海風吹拂過櫻花樹櫻花色的冠枝,在陽光的照射下印出婆娑的樹影。
海武總高學校中庭中,周圍櫻花樹上的櫻花以秒速五厘米速度向四處飄散。
河歲村在兩個美少女高中生的相伴下,拿着清理好的便當盒,走出了有衆多櫻花樹樹影遮陽的中庭,回到教室。
要說河歲村對和童顔巨乳,長相可愛的榆禦栗一起貼貼一點欲望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畢竟人類兩性吸引繁殖那是人類基因深處的欲望本能。
河歲村能冷漠拒絕的原因是建立在他現在的身份是溪西希子,以及他要完成溪西希子期望,換回身體的目的上。
不做無意義和麻煩的事情,也是河歲村從小到大的特性。
河歲村把飯盒放在抽屜裏,打開蓋子通風,等它自然晾幹。
做完這些,河歲村和榆禦栗、雪系明月招呼一聲後,直徑離開教室,漫步去往劍道部體育館。
劍道部體育館裏。
河歲村剛來就一眼看到同班同學西葉和子,她已經拿着竹劍在修煉劍道了。
海武總高學校,中午休息時間是12點40開始到13點30分,總共50分鍾,去掉吃飯等雜事,自由時間最多也才40分鍾。
所以西葉和子并沒有換上劍道服練習,而是穿着海武總高學校女式校服直接練習。
西裝一樣的海武總高學校校服,貼身穿在高挑的西葉和子身上,随着她身姿輕盈挪動,揮舞竹劍練習劍道。
西葉和子整個人看起來英姿飒爽,英氣逼人,有種制服誘惑感。
河歲村沒有打擾正在練習的西葉和子,他目光環視體育館内一圈,朝标畫着“劍道部社團申請處”八個大字的标旗下走去。
一路上擁擁擠擠,體育館内人很多,也挺熱鬧。
畢竟劍道部是海武總高學校的高人氣社團,原本想來報名的人就很多,再加上昨天還出現那麽勁爆的熱點事件——
二年級生溪西希子下克上踢部成功事件。
這些人裏,不管是來看熱鬧的,還是慕名而來報名參加劍道社團的都有很多,劍道部也迎來了人流量的高潮。
負責給新生發放劍道部申請表,和教新生填劍道部申請表的負責人日部長活,一見到河歲村徑直來到他面前,驚呼起來。
“啊!溪西前輩!”
日部長活,昨天可是全程在場,親眼見證河歲村挑戰三年級岡戶部長的全部過程。
他可是知道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美少女是多麽的殘暴。
她手拿竹劍疾風暴雨般痛打毫無還手之力的岡戶部長的場景,日部長活曆曆在目。
日部長活想到這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看着河歲村的眼神也充滿敬畏,小心翼翼地問。
“溪西前輩,有、有什麽事嗎?”
日部長活的驚呼聲和話語剛剛脫出口。
便不出意外的在熱火朝天的體育館内帶來一陣寂靜的氣氛,緊接着的便是更火熱的場面。
遠離河歲村的衆人,想聚集到河歲村的身邊,離河歲村近的周圍人卻想逃離河歲村身邊,這就是引發騷動的原因。
河歲村一下就成爲體育館内的中心焦點,人流在他的周圍靜靜空出一圈,而圍繞着他的衆人不斷騷動喧嚣着。
前輩?是在說我嗎?最近的确總是有人稱我爲前輩,搞得我都以爲我的名字是叫前輩了。
但你一個三年級生喊我二年級生前輩,真的好嗎?
河歲村瞥了一眼,日部長活校服左胸上的校徽标志,那裏有着櫻花色的三條杠。
海武總高學校的校徽标志各個年級各有不同,一年級棕色的一條杠,二年級紅色的兩條杠,三年級櫻花色的三條杠。
面前的日部長活,胸前校徽是櫻花色的三條杠,明顯代表他比河歲村高一年級,是海武總高學校的三年級生。
河歲村面無表情地說:“我是來填寫入部申請書。”
日部長活連忙把筆和入部申請書在河歲村面前擺放好。
拘謹地說:“好的,好的,筆和紙都在這。請用……”
“那就是打敗了劍道部部長的溪西希子?看起來不像啊!”
“…你懂個屁,人家一竹劍能敲死你。”
“聽說她被校園暴力了?”
“真的嗎?我不信。”
“想想就知道那是謠言,有什麽好說的。”
“溪西前輩,我好喜歡你。”
……
周圍圍着一圈看熱鬧的人,在他們的注視和雜亂聲中。
河歲村若無其事地拉開椅子坐上去,拿起筆,把日部長活放在他面前的入部申請表填寫完整。
至于周圍看熱鬧的人,河歲村并不在乎。
這個世界從不缺少看熱鬧的人,看熱鬧既是人的天性,也是小人物參與大事件的唯一方式。
而這過後,這事也許會成爲他們的談資,在各種場合裏大放厥詞。
明明與他們毫不相幹的事,卻因此相幹成爲談資,真是何樂不爲呢。
河歲村心中諷刺地想到。
填寫完入部申請書,河歲村在體育館内,沒有看到欠他一部呼吸法的岡戶一生和溪西希子的好朋友昏空守歲。
河歲村也沒有多想,他對西葉和子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就直接離開劍道部體育館。
才離開劍道部體育館一會,河歲村的腳剛踩上樓梯,準備上二樓回二年F組教室。
結果就遇到了,剛才在體育館沒有遇到的人。
“诶嗯~猜、你猜猜我是誰?”
河歲村一把抓住從他背後忽然伸出,想要遮住他雙眼的手。
剛準備接着給背後那人來個過肩摔,昏空守歲故作低沉,卻十分搞怪的聲音就從他身後傳來。
這讓河歲村停止了後續的動作。
“守歲。”河歲村應了一聲,輕輕放開昏空守歲的一支手的手腕,再扇開昏空守歲另一支已經遮住他一隻眼睛的手,轉過身去。
昏空守歲的手沒有和榆禦栗的手一樣小巧溫滑,上面有着常年練劍磨出來的小繭子肉肉的,手掌上緊緻有力。
昏空守歲收回剛才捂着河歲村眼睛的手,把手别在身後,身體微弓着和河歲村對視,俏生生的站在河歲村面前開口說道。
“希子醬,怎麽猜出咱來?超厲害!”
“明明咱的僞裝也超沒有破綻的說。”
“是是,超沒破綻的,守歲也超厲害,所以找我有什麽事嗎?”河歲村應付說道。
“希子醬,是在敷衍咱嗎?超沒誠意的。”昏空守歲張牙舞爪地大叫。
“守歲那麽聰明,我怎麽敢敷衍呢,這不是超自尋死路嗎?再說,守歲你找我有事吧。”
河歲村繼續應合昏空守歲這個怪癖少女,又想把話題引到正軌。
“哼~咱諒希子醬也超不敢敷衍咱,咱是來邀請希子醬的。”昏空守歲故作“哼~”的一聲。
她起身貼近河歲村說:“是咱的上司,叫咱邀請希子醬去咱超厲害的風紀委員會辦公室坐坐。”
“貼的太緊了。”河歲村面無表情地推了推老是喜歡貼身靠上來的昏空守歲。
你們女子高中生日常說話都會貼的那麽緊的嗎?河歲村疑惑。
不過,夾擊妹抖?是昨天文藝部二室的事,事發了嗎?
今天花山院彩夏的模樣也不像啊,再說那事來的也應該是警察。
風紀委員算什麽?難道是花山院彩夏腦子又抽了,又在作什麽妖。
“爲什麽邀請我,守歲知道嗎?”
河歲村想不通,隻能問身邊昏空守歲這個不靠譜,但唯一的知情人員。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昏空守歲先是理直氣壯地搖搖頭,接着又大聲說:“咱剛才這句話,超超酷超有感覺,咱要記下來。”
“嗯…這個咱,又是你新的口癖嗎?”聽到昏空守歲說話河歲村想開開,卻不知道自己從哪裏開口,隻能随便先問昏空守歲一個問題。
“希子醬也注意到了。”昏空守歲眼睛瞪得大大,她興奮地看着河歲村。
若是在動漫裏,昏空守歲現在恐怕是兩眼放光的模樣。
“咱這是短笛大魔王——喵帕斯。”
“喔喔~”河歲村不知是怎樣的表情,他跟着點頭。
心中卻無語吐槽,你是怎麽理所當然地大聲喊出莫名其妙、十分羞恥的話。
唉~想不到你昏空守歲濃眉大眼的劍道少女現充,居然還是個隐藏的動漫宅、中二病,倒是我看錯你了。
“想不到,守歲是風紀委員啊!平時風紀委員都幹嘛的?”河歲村内心雖然有些崩潰,但還是表情淡然地把話題引導開。
他想要昏空守歲說出一些有用的,他想知道的情報。
“也沒什麽,也就是抓抓超明目張膽的情侶,超不檢點的行爲。”說到這,怪癖少女昏空守歲竟然臉色有點微紅,顯然是想到了什麽超不檢點的行爲。
這倒引起河歲村的好奇心,到底是什麽hentai的行爲,讓昏空守歲光想起就害羞成這樣。
“能說說嗎?”
“就是、就是…超不檢點的。”
昏空守歲手腳上下筆畫,臉色微紅,支支吾吾,不知怎麽形容。
“就算守歲這樣說,我也想象不出來啊。”河歲村嘴角微微勾起,他見昏空守歲遲遲開不出口,就在言語上稍微激昏空守歲一下,“還是說守歲是騙我的?”
昏空守歲越是這樣,河歲村就越想知道。
到底是什麽行爲,能讓昏空守歲這個怪癖少女嬌羞不已,左右言他,是他想象中的那種隻有在本子上才會出現的場景嗎?
被河歲村一激,昏空守歲雖然害羞,但還是開口了。
她臉紅紅的閉上雙眼,兩隻小手手指聚成一團,像兩隻小雞一樣輕輕琢在一起。
“就是、就是偷偷親吻在一起。”
就這?就這?
河歲村腦海裏這兩個字瘋狂出現跳動,很快就塞滿了他全部腦袋,他愣在原地。
不對勁!不對勁!河歲村看着昏空守歲目光詫異。
昏空守歲你不對勁!你根本就不是高中二年級的,你是國中二年級。
沒錯!你就是國中二年級,剛好你也有中二病。
不過,真沒想到,昏空守歲居然意外的純情啊。
在島國,校園風氣很開放同時也很自由。
島國小學和國中的早戀比率很高,而高中女生是處女甚至還會被嘲笑,被嘲笑是處女原因是因爲在小學和國中這個高概率戀愛前提下,竟然沒有享受到性生活,這對一位女性來說是多麽殘酷的現實。
當然這是嘲笑人群中的大部分人的想法。
不過,島國低層人群和高層人群的想法又各不同,底層人群接受的是偏西方文化的教育,比較開放。
而高層人群偏向傳統東方文化,比較保守。
河歲村摸摸鼻子,有點不敢相信的問。
“就…親吻而已?”
“對!就親吻而已,希子醬肯定想到超H的事吧。希子醬超變态。”
昏空守歲就像某個死神小學生一樣,手臂筆直擡起,食指指向河歲村,好像河歲村犯了什麽罪大惡極的事。
昏空守歲的跳脫是河歲村難以應付的,河歲村扶着額頭,一副心累難受模樣說:“所以,風紀委員就是在校園各處偷看有沒有人在偷偷親吻嗎?”
“對,還有檢查學生衣服有沒有穿規範,有沒有偷帶違禁品。”昏空守歲恢複正常模樣,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對着河歲村點點頭。
“并不反駁,偷看這一點呢?”河歲村笑着搖搖頭,他真是搞不定昏空守歲。
果然天然呆克腹黑,兩人說話時不時就不在一個頻道上,就連河歲村有時也隻能跟着昏空守歲話題走下去。
“那你們和學生會有什麽差别嗎?”
“嗯…嗯…嗯…”昏空守歲點着下巴思考,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不知道就算了,你還不帶路?你的超大上司也許等急了。”
河歲村看着面前嗯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話的昏空守歲,無奈地說道。
“嗯…咱也不知道啊!不過,希子醬可以問問我的超大上司,她超厲害的呢。”
“那你還不帶路?我們都在這站了半天。”
河歲村心想,要不是因爲他認識昏空守歲,昏空守歲的上司恐怕絕不會派昏空守歲來邀請他。
就昏空守歲這個大笨蛋,不對,是一根筋。隻适合那種有規定行爲的職責:
像什麽看大門啦,巡邏,武鬥派之類的。
至于邀請人、交際之類,河歲村沒有任何貶低昏空守歲的意思,昏空守歲真不行,這是事實。
“唉~都怪希子醬,聊天都忘了正事。快走,快走,晚了委員長超會罵人的。”昏空守歲朝河歲村揮揮手,小跑帶路。
怪我?你自己非要站在這裏聊天,也不帶路,要不是我提醒你幾次,我看你是要和我聊到天荒地老。
“是,是,我的錯。”河歲村跟在昏空守歲身後發出投降式發言。
他可不想和昏空守歲這個怪癖少女硬杠,既浪費時間,又耽誤正事。
“本來就是希子醬的錯。一見到希子醬,咱就非常想和希子醬聊天親近。”
“那還真是我的錯咯。”
才怪,什麽狗屁不通的邏輯。算了,昏空守歲的腦回路和常人不一樣,順着她的話就行了。
“就是這樣!”
昏空守歲在前面重重的點頭好像肯定了河歲村的認罪。
河歲村倒是希望她謙虛理智一點。“您可超聰明。”
“希子醬,你自己想想,我們媽媽是不是朋友,我們是不是朋友。我們是超親上加親的關系,所以咱才隻對希子醬超這樣。“
”咱才想和希子醬超親近聊天,超忘乎所以。”昏空守歲目視前方,開始“有理有據的”分析河歲村有罪的定理。
你這句話粗聽着,好像沒什麽邏輯,但細細思考會發現你這句話簡直就是完全沒有邏輯。
說!你是不是收買了國學老師,作弊進的海武總高學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