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郎!我真的可以嗎,小米!”
晚上八點,接到廖小米電話的王纖在寝室驚喜地喊出聲,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穿着的睡裙吊帶斜下,白嫩的香肩裸露。
突然他想到了什麽,臉立刻紅了起來,扭着身子道:“小,小米,首先祝你跟何慕百年好合。但我最近看了很多片子,男孩子之間真的很好的,而且也不算給何慕戴帽子,等你結婚後,我們可以約個時間”
“啊?何姐也聽見了?那個正如我所說,男生之間”
這是何慕結過電話,冰冷的聲音一下子讓王纖打了個激靈,臉立刻白了下來。
“王纖,不過你是男是女,不許跟廖小米發生任何事,你可以想想我會對你做什麽。”
好兇!太可怕啦!
王纖恢複正常,讪讪一笑,“何姐,我開個玩笑嘛,跟駱欣一起我已經知道男女搭配才是正确的,那個,我馬上就去魔都,能讓駱欣當伴娘嗎?求求了求求了~”
廖小米接過電話,溫柔地說:“她同意了,以後别跟我說那些事,我是直男,就這樣,到時候見,晚安。”
“晚安。”
無奈地挂斷電話,王纖整個人散發出守寡般的氣質,放下手機在床上瘋狂打滾,“可惡的何慕,要是沒有你,我肯定左邊是駱欣,右邊是小米了!”
想想那副畫面,想想小米的身體,他鼻血都要噴出來了。
于是趴在床上打開手機,翻出在海邊偷拍的照片,裏面正是廖小米穿泳衣的樣子,那腿,那屁股,泳裝小米!yyds!
“嘿嘿,小米真可愛。”
他自顧自的發出聲音,寝室内其餘的三個室友仿佛屍體般躺在床上,閉着眼睡覺。
即使燈光明亮,依舊不影響他們的酣睡。
這是因爲王纖嫌三個男生叽叽喳喳的太吵了,奪走了他們的精力,讓幾人早早就睡覺,并且怎麽吵都吵不醒。
當然,王纖可不會吵鬧,吵的一直是他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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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某别墅内,廖小米跟何慕各自穿着睡衣坐在大床上,旁邊是幾摞的請帖,紅包,紅彤彤地看的廖小米眼睛疼。
“昂~”
廖小米覺得工作量有些大,直接躺在床上不動了,懶洋洋道:“何向陽,累了,睡覺吧。”
何慕看着他的下巴,目光流連睡裙下的某處,搖搖頭,“要把請帖送出去,包紅包,還要招伴娘伴郎。”
既然何乙憂一不小心公布了出去,那她幹脆多叫些人,熱鬧就熱鬧吧,也挺好。
“才招了一個王纖跟駱欣,至少還要一對吧,要不把穆瑤或者穆薇找一個來?”廖小米看着天花闆,下意識把腳放在何慕懷裏。
他們都在爲這個問題苦惱,因爲兩個人的朋友都不太多,男性朋友就更少了。
林妙的話,他說自己隻想吃飯,不敢上台。
“他說不上就不上?必須要上!這樣,讓穆家姐妹都來,好歹是過命的交情!”
廖小米大手一揮,定下此事,何慕捏着他的腳丫道:“還差一個伴郎。”
于是何慕一通電話打在曲雲那邊。
“喂,何阿姨?”
曲雲正在家摟着傑西看電視,嘴上還嚼着一根黃瓜。
傑西好奇的豎起耳朵偷聽,自從來到華夏,他就知道自己一輩子都是曲雲的了,所以對她百依百順,這也讓曲雲又一次體驗到戀愛的感覺,才能更好地放下過去。
“伴郎?我?”
她眉頭一跳,“還有這種好事?”
何慕被她的反應吓到了,非常糾結這個家夥的心理性别,“那就這樣了,到時候記得來。”
“好嘞,祝你早生貴子。”
曲雲說完,又想到什麽說,“阿姨,我有幾個朋友,能不能給我幾張請帖?”
“誰?”
“哎呀,就是我男朋友啊,還有一個小男生,最多再加個女人。”
“說名字地址,我給你寄。”
“行吧,發你微信,就這樣,拜拜。”
承天機的恩情,她爲對方要了兩張請帖,并且也非常好奇現實中的天機會是什麽樣子的。
話說沒看出來何慕這家夥濃眉大眼的,竟然這麽高調,好像恨不得全世界知道似的。
現在刷個視頻動不動就是,“你知道嗎,川眼集團總裁”
“家人們家人們,繃不住了,爲數不多的女神又被騙走了一個。”
當然曲雲看的挺樂呵,唯一需要擔心就是婚禮的安保問題。
衆所周知,隻要殺手們想,混入華夏還是挺簡單的事。
當然,曲雲覺得最危險的莫過于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小醜,可怕,太可怕了!
她忍不住抱住傑西,把臉埋在他懷中瑟瑟發抖。
————
當晚九點,魔都高鐵站,密密麻麻的人群湧出,其中不乏一些低調的富豪跟集團老闆。
安保們忙碌了半個小時,等這裏再次空無一人後,才彼此聊了起來。
“你知道嗎,最近人這麽多都是因爲有個大人物要結婚哦。”
“什麽大人物,娛樂圈那些天王巨星都沒這麽大牌吧。”
“娛樂圈算啥,人家可是那些巨星的老闆,說了你也不知道,能不能多刷刷手機啊。”
他們是晚班,得早上才能走,不能玩手機,也隻能這麽打發時間了。
“哒,哒,哒。”
突然有清脆的高跟鞋聲音從通道口傳來,兩個安保對視一眼,“還有人?”
挺直腰杆等了一會兒,卻隻聽見腳步聲,但怎麽都看不見人影。
夜晚的寒意讓其中一人打了個哆嗦,她拿起金屬探測儀,“喂,你去看看。”
“爲什麽要我看,我們再等等,他會過來的。”另一人走到安檢機後面,打定主意不離開半步。
于是兩個人又等了一會兒,一個人也走到安檢機後面,說:“我怎麽感覺那聲音越來越近了呢?”
“我也有這個感覺。”
她們不受控制地看着走廊的盡頭,好像看不見的人穿着高跟鞋一步步靠近似的,恐懼,詭異,難以理解,突然一個安保說:“你别碰我,吓死人了。”
“.”
說完肩膀又被點了一下,她不滿地看過去,當即被吓得肝膽俱裂,這哪是自己的同事,分明是一個咧嘴笑着的小醜!
那誇張到露出牙龈的笑容,黑洞洞看不見眼熟的眼眶,這應該是出現在鬼屋的東西才對。
突然出現在這裏會吓死人的!
“我抽你爸的,你誰啊!”
安保腿都吓軟了,卻見小醜不說話,突然仿佛雕塑般開始融化,變成密密麻麻的蜈蚣,蜘蛛,蟲子,向她湧來。
鼻子,眼睛,耳朵,它們蠕動,擁擠,任由安保抓撓也無濟于事。
“不用過來,不要過來!啊啊啊!!”
慘叫聲在高鐵站回蕩,最近歸于寂靜。
良久,兩個有說有笑的人走過來,其中一個穿着打扮高貴的女人穿着高跟鞋,旁邊跟着一個領導模樣的人小心翼翼地賠笑。
“嗯?連安保都沒有?”
領導不滿地說了一句,突然卻到兩個人躺在地上,大小便失禁,下巴脫臼,全身都是血紅抓痕,甚至有一個人連眼珠都了扣下來。
“這是.”
她被吓得後退幾步,被旁邊高貴女人扶住,有些尖銳的聲音傳來,“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我們隻是路人,不是嗎?”
領導顫顫巍巍道:“對,路,路人,我們是路人,對了,監控,有監控的啊!”
女人露出笑容,狹長的眼睛彎起,露出兩排整齊的,白森森的牙齒,“對,有監控。”
她讨厭監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