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也試着想辦法救過海山師兄,可是當時我也人微言輕,即便我動用了所有的關系去拖延時間也沒用,上面很快就下達了處理通知。”
“因爲我的行爲和舉動,上級領導認爲我的思想覺悟有問題,我的老領導爲了我不受到他的牽連,也爲了證明我的清白,跟上級溝通由我執行海山師兄吃花生米的過程,”
“當時我真的很難受,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兄竟然讓我去送他上路,那時候師傅還沒有回來,我也想方設法去拖延時間,”
“可是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啊,一邊是我師兄,一邊是我的職責所在,還有那麽多雙眼睛盯着我,我也沒有辦法啊,最後隻能狠下心執行命令,沒能等到師傅回來。”
“我不知道師傅是不是真的有辦法救他,但是當時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我的老領導就在一旁看着,我如果不服從命令,恐怕最後我的結果也是如此。”
“唉,,,其實當時我也想了很多,如果我真的冒着違抗命令的風險等到師傅回來,即便師傅有能力保海山師兄無事兒,可是師傅怕是也會受到多方面的關注,”
“我也不想師傅承擔這個風險,畢竟海山師兄跟那些人一起做下的事兒,無論哪一條都夠吃花生米了。”
“師弟,你說如果換成是你,你會怎麽做?或者說我是不是真的錯了?”
聽完李興義的這番話,王大錘心裏也唏噓不已,如果自己師兄說的都是實話,
如此說來的話,王大錘不認爲師兄做錯了,畢竟眼下這個時代,何況還是十多年前的時候,一切情況才剛剛穩定下來,
像這種行爲的惡劣事迹,不吃花生米是不可能的,哪怕現在耍流氓都是很嚴重的事情,何況海山師兄做的那些事兒呢。
王大錘想了想道:“師兄,如果換成是我呢,我也實話實說,我認爲人不爲自己考慮,不爲身邊的人考慮是絕對不行的,”
王大錘:“蝼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呢?海山師兄自己犯下的錯,自然要承擔相應的代價,所以我覺得師兄做的沒錯,在明知沒有能力的情況下還冒險去做,那是不明智的行爲。”
聽到王大錘的話,李興義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道:“師弟,有些事情真的難以争論一個對錯,隻是每個人身處的環境和角度不同,自然都有不一樣的看法。”
“或許在我的角度來看,你認爲我是沒錯的,可是站在師傅的角度去考慮的話,我也能理解他老人家的想法,畢竟海山師兄是師伯唯一的兒子,師伯還把他托付給了師傅。”
“可是我身爲師傅的徒弟,卻是親手松了海山師兄上路,師傅心裏這跟刺紮的深我也能理解,你跟在師傅身邊時間還短,”
“或許你還不了解師傅的爲人,他這個人有時候真的很頑固,但是師傅這個人很重感情,重承諾,用他的話去說,那就是做人當守重信義,爲了信義二字師傅這一輩子吃了很多苦頭。”
“所以十多年過去了他還是耿耿于懷啊,還是不肯原諒我的做法,唉,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跟他解釋才好,就讓他怪我吧,這樣師傅就不會活在自責和愧疚當中了。”
聽完李興義的話,王大錘止住腳步,伸出一隻手拍了拍自己師兄的肩膀,
開口道:“師兄,你的意思我明白,不過我還是覺得你做得對。你也别想太多了,師傅總會想通的。”
李興義:“希望如此吧。”
随後兩人又沉默起來,又走了将近五分鍾左右到了大院門口,
王大錘:“師兄,我到家了。”
李興義:“好,以後師兄有空就過來找你喝酒,雖然初次見面,但是我感覺師弟你還是挺不錯的,我把我辦公室電話号碼留給你,以後有什麽事情你就給我打電話。”
說完,李興義走到身後的車上拿出紙筆寫下來又遞給王大錘,
看着他道:“師弟,師兄工作忙,以後師傅師娘那邊就麻煩你了。”
王大錘:“師兄,我會的,你就放心好了。”
李興義笑着點點頭,揮揮手跟王大錘告别轉身坐到車上,吉普車在黑夜中慢慢駛離,直到看不到車了,王大錘這才摸着黑推着自行車回了家。
回到家洗漱完躺在床上,王大錘心裏也在想着關于自己師傅的事兒,自己師傅到底有什麽能力去救海山師兄呢?此時此刻王大錘越來越好奇霍山林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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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飯就去上班,還是按部就班的工作,沒有發生什麽特别的事情,五點下了班兒,直奔自己師傅那兒練完拳,
八點多吃完飯的時候,王大錘自然好奇又詢問了霍山林的過去,結果被這老頭訓斥了一頓給趕回來了,
原本王大錘還打算勸勸這老頭别記恨師兄呢,這話還沒說呢就被趕出來了!!!
無奈,隻能推着自行車回家,而此時大院裏面又發生了一場鬧劇,
隻聽賈家屋裏傳來了孩子的哭聲兒,有路過的鄰居往裏瞧去,就見賈張氏讓倆孩子跪在地上,還拿着竹竿抽打小當跟槐花,倆孩子被打的哇哇大哭。
越哭賈張氏就越打,邊打還邊罵道:“你們兩個賠錢貨還敢偷東西吃,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們。”
小當被打的哭道:“奶奶我餓,您别打我和妹妹了,嗚嗚嗚,”
賈張氏怒道:“吃吃吃,你們兩個賠錢貨有什麽資格吃,我賈家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娶了你媽那個掃把星,把我兒子克死了,把我大孫子害進去了,”
“她那個賤貨還在外面胡搞亂搞,把我賈家的老臉都丢盡了,還給我生了你們這兩個賠錢貨有什麽用,你們兩個小賤貨,跟你們媽一個德行,我今天非得打死你們。”
賈張氏越說越氣,下手也越來越重,打的倆孩子哭叫聲兒更大了,鄰居們也被這動靜吸引過來,
鄰居們見賈張氏這樣打兩個孩子,紛紛站在門口竊竊私語,數落着賈張氏的不是,之前路過的鄰居把她看到的都告訴了大家,衆人站在賈家門口指指點點的,
傻柱也從屋裏出來了,聽見大夥兒說的話,也擠進人群就看到小當跟槐花跪在地上哭的慘兮兮的,傻柱頓時眉頭一皺心裏有些不忍。
賈張氏聽見這些人指指點點的,也停止了打孩子的動作,走到自家門口,
手掐着腰罵道:“看什麽看,沒見過人打孩子嘛,趕緊給我滾蛋,哪兒涼快哪兒待着去。”
傻柱忍不住開口道:“賈大媽,你這是幹什麽呢?沒事兒你打孩子幹啥?孩子還這麽小,要是犯了錯教訓幾句不就成了,至于這樣嗎?”
聽到這話,賈張氏回罵道:“我呸,你個孬貨跟你有什麽關系,我打這兩個賠錢貨礙着你們什麽事兒了,都給我滾,别站在我家門口礙眼。”
衆人聽見賈張氏嚣張的話,紛紛出言指責她,賈張氏一個人哪裏能說的過這麽多張嘴,氣的她又拿着竹竿抽打小當跟槐花,
打完還道:“我就打了,你們能怎麽着兒?”
傻柱見狀怒道:“賈大媽,你也太過分了,孩子這麽小,你這麽打她不得打壞了,你還是不是人。”
衆人也紛紛開口幫腔道:“就是,哪有這麽打孩子的,你這心腸也太狠了,這可是你親孫女啊,你這老太婆真不是個東西。”
聽到這些人罵自己,賈張氏氣的跟他們對罵。
而這時,小當跟槐花趁着賈張氏跟衆人對罵的功夫,連忙從地上迅速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跑出屋子,兩人直接奔向傻柱躲在他身後,
小當躲在傻柱身後怯生生哭道:“傻叔,我害怕,奶奶她要打死我跟妹妹,”
賈張氏見兩個賠錢貨居然敢跑,也跟衆人對罵了,
看着躲在傻柱身後的小當跟槐花罵道:“你們兩個小賠錢貨,趕緊給我滾過來,我讓你倆起來了嘛?真是反了天了,我還管不了你們了,”
小當跟槐花哪裏敢回去,賈張氏見孩子不聽,
氣沖沖的走到傻柱跟前兒道:“傻柱,你給我讓開。”
傻柱皺眉道:“賈大媽,你别太過分了,這麽多鄰居看着呢,你要是再打孩子我們可看不過去,”
賈張氏正欲開口,這時王大錘已經來到正院兒了,看到那麽多人圍在賈家門口,
王大錘大聲道:“幹什麽呢?這大晚上的不睡覺。”
聽到王大錘的聲音,衆人紛紛回過頭,
有人連忙開口道:“是一大爺回來了啊,這不是賈家這個老婆子又在打孩子嘛,我們聽到這動靜就過來看看,這老太婆太過分了,孩子還這麽小哪有她這麽打的,一大爺您快管管她吧。”
聽到這話,王大錘頓時也皺起了眉頭,倒不是心疼小當跟槐花,别人家孩子跟自己也沒啥關系,不高興是因爲這個老虔婆居然敢不聽自己的話,
那天孫主任過來宣布自己擔任一大爺,自己是怎麽說的來着,以後誰要是再敢在大院兒搞事情,自己可不會手下留情,
自己可是也跟孫主任說過,一定會把大院兒風氣變好,這才幾天呢,賈張氏就把自己的話當成耳旁風了。
王大錘停好自行車,人群自動給他讓出一條路,
王大錘走到賈張氏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道:“說吧,爲什麽打孩子?”
賈張氏見到王大錘,心裏頓時就犯怵起來,
張嘴道:“這兩個小賠錢貨偷吃東西,我打她們教育她們不是應該的嘛,我有什麽錯。”
聽到這話,王大錘又看着躲在傻柱背後的還在哭的小當跟槐花,
詢問道:“小當,你奶奶爲什麽打你們?”
小當:“奶奶不給我們飯吃,我跟妹妹兩天都沒吃飯了,我跟妹妹餓了,就偷偷拿了窩窩頭,奶奶她就生氣了打我們。”
聽到這話,衆人紛紛開口大罵賈張氏不是人,哪有這麽對孩子的,王大錘目光也看向了賈張氏,賈張氏頓時就吓了一跳。
狡辯道:“你們懂什麽,秦淮如那個賤貨被關起來了,我家裏沒有了收入來源,那我不得節省一點兒過日子嘛。”
王大錘:“哦,是嗎?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我那天開會是怎麽說的,你怕是忘了吧?怎麽,是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
聽到王大錘的話,賈張氏心裏更害怕了,
強裝鎮定道:“你别以爲你是一大爺你就能管我,這可是我的家事兒,就算你是一大爺你也管不着。”
聽到這話,王大錘又不是易中海那種僞君子,整天還需要維持自己那所謂的人設,王大錘可不管那麽多,直接卷起了袖子看着賈張氏。
賈張氏見狀害怕道:“王大錘,你想幹什麽,”
王大錘冷笑道:“我再給你一次發言的機會,你最想清楚給我好好說,那天我可是說過了,誰要是再把大院兒風氣弄壞了,我可不會講什麽情面。”
賈張氏:“我大孫子還在裏面關着呢,家裏沒了收入,等我孫子出來了不得吃不得喝嘛,這兩個賠錢貨吃那麽多,我孫子出來了吃什麽?”
衆鄰居也被她這話給說愣住了,
聽到這話,王大錘也是被她驚的目瞪口呆,電視劇裏面就知道賈張氏是重男輕女的人,
雖然這個年代的大部分人都是重男輕女的想法,好家夥,但是能像賈張氏說的這麽理直氣壯的還真不多見,
老一輩人偏心孫子,還會偏心長房長孫,但是表面上還是會爲了家庭和睦一碗水端平,私底下才會多給點兒,
賈張氏這麽明目張膽的做法實屬不多,不過這可不是借口,
王大錘開口道:“那你也不能兩天不給孩子飯吃,還這麽打她們,大家夥兒說說我該不該管管?”
衆人:“一大爺,當然該管管,咱們院裏誰家也不會像她這樣打孩子啊,這傳出去多不好聽。”
聽到衆人支持的意思,王大錘看着賈張氏開口道:“賈張氏,你也聽見了,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的做法大家全部都看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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