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風緻的女兒!”
獨孤博深呼吸口氣,小小的史萊克學院竟卧虎藏龍,甯風緻的女兒,他獨孤博還不敢動,那兩位封号鬥羅可是将甯榮榮視作親孫女,倘若獨孤博動了其一根汗毛,保不準一個拎劍,另一個踏着骨龍到來。
獨孤博翻了個白眼,他很惜命,不可能随便對一個來曆不明之人下手。
“不對,史萊克七怪,唐昊,唐……”獨孤博瞬間明白了。
“那個叫唐三的,難道……”
唐昊打住,開口說道:“知道就好,至于那個小胖子,随便你處置了。”
說完,唐昊戴好帽檐,健步邁入黑暗中,逐漸不見了身影。
在确定唐昊遠去,獨孤博這才松了口氣。
“雪陽這臭小子!難怪讓老夫跟着前來,以皇室的背景,那小子不可能不事先進行調查,不行,回去得問下雪陽,臭小子算計到老夫頭上了。”
獨孤博搖搖頭,轉身進入小屋。
望着倒地不起宛若死豬的馬紅俊,說實話,獨孤博是想将其殺了的。
不過轉念一想,史萊克七怪每一個都背景通天,不說甯榮榮是甯風緻的女兒,僅從唐昊隻言片語不難看出,其中那個叫唐三的,勢必與唐昊有關系,唐昊、唐三,父子?
獨孤博點點頭,也唯有這個解釋了。
“小胖子,算你運氣好。”獨孤博彎下腰将小刀撿起,将馬紅俊踹翻,呈“大”字形倒在地上。
獨孤博目光一橫,電光火石間,小刀在獨孤博手中翻轉花樣,手起刀落。
原本倒地不起的馬紅俊突然間瞪大雙眼,下半身帶來火辣辣的疼痛讓他再也不能克制自己。
但緊接着,獨孤博又是一記手刀劈下,馬紅俊又是陷入昏迷。
“小胖子,你不是武魂有缺陷需要定時去洩火嗎?這樣一來,伱就不用去了,不是個男人,你那邪火自然而然就沒了。”
下手狠毒一直是獨孤博的代名詞,爲了給馬紅俊一個徹底的教訓,他從背後甩出一根繩子,套在馬紅俊腳踝處。
第二天,城門口一下子聚集了許多人。
隻見馬紅俊被吊在城樓,頭在底,腳在上。
在城牆邊還有一個告示牌:
本人馬紅俊,因作風不檢點,甘願受罰,希望廣大人民引以爲戒,切勿步入本人後塵。
下面的人群在竊竊私語,其中就有一個面容極其猥瑣,戴着黑色高帽的男子,他雙手攥的很緊,對着被吊着的馬紅俊連吐口水。
“哈哈哈!!!死胖子,你也有今天啊。”猥瑣男子看了眼被血染紅的地方,瞬間明白了什麽。
“從今往後,咱倆算是同道中人了,哈哈哈!”
等等,這場景怎麽這般熟悉?
馬紅俊被吊在城門口的消息迅速擴散全城,等聞訊趕來的史萊克衆人到時,馬紅俊就已經奄奄一息了。
強忍着悲痛,一群人火速離去,對于此仇,史萊克學院是不會善罷甘休。
酒店内。
秦陽自然是聽到了馬紅俊被吊在城門的消息,早在獨孤博出手前,獨孤博就曾透露他出去一趟。
當時,秦陽大概就猜到了些許。
但讓秦陽萬萬沒想到的,獨孤博出手如此果斷,不單将馬紅俊揍得不成人樣,根據小道消息,馬紅俊已經……不是男人了。
“雪陽,老夫正找你呢!”獨孤博氣勢洶洶的來了,他沖入房間飲了一大口水,喘着粗氣說道。
“慢些喝,沒有人與你争搶。”秦陽漫不經心說道。
“老夫是誰,誰敢有人與老夫争……”獨孤博話說到一半兒,連忙搖了搖頭:“險些讓你繞進去,老夫問你,你是不是早就知曉唐昊在索托城了!”
“什麽!唐昊在索托城!”秦陽故作震驚。
唐昊是誰?
相信鬥羅大陸上沒人不知,當代昊天鬥羅,錘死過上代教皇的狠角色。
“别告訴老夫不知道,老夫可不信你這茬。”獨孤博雙手叉腰,發着滿腹牢騷。他若提前得知唐昊在索托城,打死獨孤博都不會來。
“你見過唐昊了?”秦陽挑了挑眉,開始問道。
“你以爲呢?”獨孤博沒好氣的瞥了眼秦陽,坐在沙發上。
“獨孤前輩,我有個問題想問您。”秦陽淡淡開口。
“問吧。”獨孤博深呼吸口氣,目前情況很不容樂觀,倘若唐昊突然發起瘋來,那可不是一個獨孤博可以輕易阻攔的。
當然,你也不能将獨孤博逼到絕境,真到了那時候,屆時整個索托城都不一定有活物存在。
“素問獨孤前輩用毒高超,碧磷蛇皇毒更是霸絕鬥羅大陸,獨孤前輩,倘若有一天戰争到來,您所在的陣營進攻一座固若金湯的城池久攻不下,而那個陣營的君主讓您使用碧磷蛇毒去毒殺一整座城池的人,屆時您會怎麽選?”
秦陽的問題很屌鑽,獨孤博大眼瞪小眼,望着面前一臉認真的雪陽,眼中不禁浮現出一絲陌生的錯覺。
“讓老夫去毒殺一座城池的人?”獨孤博指了指自己,随即不屑的笑了:“老夫自由散漫慣了,再說了,這天底下有人能使得動老夫?”
“假如呢?”秦陽再問。
“沒有假如。”獨孤博斷然說道:“陽小子,你知道在整座城池丢下碧磷蛇皇毒那意味着什麽嗎?”
獨孤博一臉正色,“生靈塗炭,十不存一,到時真是一副人間慘案,老夫要背上的何止是滔天的罵名,甚至成爲千古罪人。
但真如你所說的,倘若真到了那一天,要聽命一人的話,那老夫也許會這麽做。但必不可能做得太絕,這種事情有傷天和,做一次也就罷了,即使是老夫這樣殺人如麻的人,所帶來的心靈沖擊還是很大的。”
“對了,沒來由的你問這個幹什麽?”獨孤博反問道。
“沒,沒什麽,隻是心裏好奇罷了。”秦陽搖了搖頭。
“你隻需不對唐三出手,那唐昊必不可能與你爲敵。”秦陽繼續開口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