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如果運氣實在太差,那也沒辦法。
但是徐鐵有信心,這一次他一定會成功!
“第一顆,進!”
伴随着系統提示音響起。
徐鐵的臉上露出一抹喜色,接着便快步走到球前,将球推進了禁區裏。
随即他轉身往回跑,準備繼續進行遠射。
然而,就在他轉身的瞬間,意外卻突然發生了!
隻見在他身後不到三米的地方,一個人影突然跳起。
一記飛踹!
直奔徐鐵的腦袋踢去!
看似簡單的一記飛腿,卻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如果踢中了他的腦袋,徐鐵絕對會被踢死。
徐鐵大吃一驚,下意識的往邊上躲避,同時擡頭看了一眼。
他發現,自己竟然是被偷襲者給偷襲了!
這怎麽可能?
要知道,他剛才可是全程在防守的!
而且,這個人的動作速度,明顯不慢!
而這時候,對方又再次沖了過來。
“嘭!”
一聲悶哼傳出,徐鐵的鼻子被狠狠踹了一拳,整個人踉跄着倒退了數米。
這時候,他的耳朵嗡嗡作響,雙眼更是被劇痛刺激的流淚。
等到他緩和片刻之後,他才終于勉強适應了這種痛楚。
然而,就在這時候,他突然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轟!”
他隻感覺到眼前一花,自己的腰部就被狠狠撞擊了一下。
随後便失去了意識。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躺在醫院病床上了。
他睜眼一看,看到的就是坐在自己病床旁邊的人影。
“老徐你怎麽樣啊傷口疼不疼?”
他的妻子一臉焦急的問道。
看她的樣子,仿佛徐鐵受傷了她也很擔心似的。
徐鐵微笑着搖了搖頭:“我沒事。”
“哎呀,我的天哪!你看看你這血肉模糊的,都傷到骨頭了。”
“不用擔心,醫生已經幫我做了處理。”徐鐵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就别騙我了。”
徐鐵苦澀的一笑:“這一次是我太大意了,竟然沒能及時預警,才會被他偷襲得逞。”
說完,他看了一眼身後的病床:“對了,我的隊友們呢?”
徐鐵的妻子看了看四周,說道:“你昏迷的那幾個小時裏,他們都在訓練。不過現在你醒了,也該休息一下了。”
說完,她就拿着水杯,出門去叫醫生和護士們過來。
“我想上廁所,你去買瓶水回來。”
“好嘞,馬上去。”徐鐵的妻子答應道。
“等等!”
徐鐵突然叫住了她。
徐鐵的妻子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然而徐鐵并沒有開口,而是伸手指向了窗戶的位置,示意他看看。
“怎麽了?”
“窗外有人!”
徐鐵的妻子聞言臉色一變,慌忙走到窗戶的位置朝下望去。
果然,樓下的草叢裏,有一道黑影。
雖然對方戴着帽子口罩和墨鏡,但是,徐鐵的妻子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是沙爾克的球員,卡洛斯.阿爾伯特!
他來這裏幹什麽?難道還不打算放棄?
“你先呆在病房裏,别亂動。”
徐鐵叮囑了一句,便從床上爬了起來。
然後他快步走到了窗戶旁邊,伸頭探視了一眼。
“你在幹嘛?”
看到徐鐵突然趴在了窗台上,他的妻子頓時吓了一跳。
“噓。别喊,他來了。”
徐鐵連忙壓低聲音說道。
“他?誰來了?”
“沙爾克的球員,阿爾伯特!”
“啊!是他?”
聽到徐鐵的話語,女孩也驚呼了一聲,但随即卻閉嘴了。
因爲,在阿爾伯特來的同時,其他的沙爾克球員也陸續趕到。
他們紛紛從車子上下來,朝着病房的方向沖了過來。
“砰!”
突然,病房的大門被踹開。
徐鐵的妻子臉色一白,慌忙躲在了徐鐵的身後。
“徐鐵!”
“徐鐵,你怎麽搞的?這一次你是故意輸掉比賽的嗎?”
一名沙爾克球員走進房間後,看清躺在床上的徐鐵,不由破口大罵起來。
徐鐵的臉色陰沉如水,他沒有理會那名沙爾克球員,而是看着站在他對面的阿爾伯特。
此時,在他身後,除了徐鐵的球員以外,還有其他幾名隊友。
這些隊員,都是他的隊友。
他們的眼睛都紅紅的,顯然是剛剛哭過。
但是他們的神情很平靜,仿佛根本就不在乎丢了比賽似的。
這些家夥,果真都是鐵血男兒。
看着這些年紀最大的一群人,徐鐵突然笑了:“我沒事,這不是輸了嗎。”
“徐鐵,你瘋了!”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輸的話,可就不僅僅是丢一個球那麽簡單了。”
“這一次比賽,你是我們最重要的球員,你要是受到什麽傷害,那我們這些人以後還怎麽混下去?”
“我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你必須要赢得這場比賽!”
“你要是輸掉了,就别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一群隊友怒斥道。
然而,面對隊友們的指責和辱罵,徐鐵依舊保持着微笑。
“沒關系,我相信你們一定能夠戰勝他們的!”
說着,他的目光落在了站在阿爾伯特背後的另外兩名球員身上。
那是兩名穿着藍色t恤和牛仔褲的青年。
這兩名青年看上去很瘦弱,甚至還比不上其中的任何一個。
可是,他們的眼眸中,卻透着堅韌和勇敢。
看到這一幕,徐鐵暗暗點了點頭。
他沒有看錯人。
這兩名青年的實力非常的強悍。
如果不是有阿爾伯特在一旁盯着他們,恐怕早就把他們淘汰出局了。
“徐鐵,你還有什麽話想說嗎?”
阿爾伯特冷漠的盯着徐鐵。
這段時間以來,這個家夥在自己的手底下,幾乎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甚至還被自己虐的很慘。
但是,這個人卻像是個打不死的小強一樣。
他屢教不改。
這讓阿爾伯特很惱火!
徐鐵笑了笑:“你們這樣欺負一個病号,是不是有些卑鄙無恥?”
“你是我的敵人!你是在挑釁我!”阿爾伯特的語氣冰寒徹骨:“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你已經觸碰到了我的禁忌!”
說着,他猛地揮了揮手,身後那些沙爾克球員,紛紛從腰間掏出了槍支。
看到他們掏槍的動作,徐鐵眉毛一揚,淡淡的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沙爾克應該沒有武器吧?”
“你知道的,對于一些高傲的職業球員來說,尊嚴比金錢更加重要,所以我們才會在比賽結束之前,給你一筆補償。否則的話,按照規矩,你現在早已經被送到監獄裏待上一輩子了。”
“哦?那如果我拒絕呢?”徐鐵淡淡的問道。
“拒絕?呵呵”
阿爾伯特冷笑了兩聲:“你要是拒絕,那就别怪我們無禮了。”
“來人,把他抓起來!”
他話音剛落,那兩名站在他背後的兩名青年頓時沖了上來。
“你們.”
徐鐵正準備反抗,突然,他眼尖的發現,那兩名青年居然沒有拔出槍,隻是用拳頭攻擊他。
“不對,他們是在掩護阿爾伯特!”
徐鐵瞬間反應過來:“快,攔住他們!”
但是徐鐵的話音剛落,就被其他幾名沙爾克球員團團包圍。
“哈哈哈!”
阿爾伯特見狀,忍不住放聲狂笑起來。
看到徐鐵被包圍,他的心裏别提多高興了。
徐鐵,就是沙爾克球隊的恥辱!
這種人怎麽配做沙爾克球隊的球員,他們的球員是需要頂天立地的。
看到阿爾伯特的笑容,徐鐵的眉頭緊皺。
他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安!
這時候,那兩名青年已經靠近到了自己跟前,其中一名青年直接一拳砸在了他的肚皮上。
“噗通”一聲悶響,徐鐵整個人都倒飛出去,摔倒在地。
“哼!不知死活!”
阿爾伯特冷哼一聲,走上前去。
但是,就在他即将靠近徐鐵身體的時候,徐鐵忽然一腳踢向了他的下巴。
“啪”
阿爾伯特一愣。
随即他的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楚。
“你”
阿爾伯特憤怒的瞪着徐鐵:“徐鐵,你找死!”
“我不僅要揍你,我還要殺了你!”
他說着,一把抽出了佩刀。
“唰!”
随着他的動作,那鋒利的匕首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着森冷的光芒,讓人不禁心生畏懼!
“啊!”
看到匕首的刀刃,站在旁邊的一名隊員忍不住驚呼了一聲,急忙捂住了眼睛。
“阿爾伯特,不要殺他,他會反彈的!”
一名沙爾克球員勸阻道。
聽到這番話,阿爾伯特停止了舉起匕首的動作。
他盯着徐鐵,冷笑着說道:“我就不相信,你還會反彈!”
“你試試?”
徐鐵毫不示弱的迎了上去。
“好!我就成全你!”
阿爾伯特大喝一聲,握着匕首猛地刺入徐鐵的腹部。
“噗嗤~”
鮮血噴灑,伴随着阿爾伯特的怒吼聲,徐鐵的腹部被刺了一個血窟窿。
“嘶”
徐鐵疼的咧了咧嘴。
“我讓你嚣張!我讓你逞強!我讓你狂妄!”
阿爾伯特憤怒的咆哮着。
他手中的匕首,不斷地往前推進着,試圖将徐鐵的腸子捅出來!
然而,徐鐵卻咬着牙,死死的撐住。
不僅如此,在這個時候,他還擡手,一把扣住了匕首。
“啊!”
阿爾伯特發出痛苦的嚎叫聲。
他的匕首被徐鐵緊緊攥着,他使盡渾身解數,也無法掙脫徐鐵的鉗制!
就連那把匕首,也被徐鐵捏的變形。
“你們還傻站着幹嘛?還不快把這家夥拿下!”阿爾伯特怒吼着。
這個時候,其他幾名沙爾克球員才反應過來。
其中一人直接一個箭步沖上來,伸手抓向徐鐵。
徐鐵擡腿便踹。
這一腳,徐鐵的力度極大。
他這一腳踹在了這名隊員的肚子上。
“砰!”
這名隊員直接撞在了牆壁上,摔在了地上。
他痛的滿頭大汗,一口老血差點吐了出來。
其餘的三名沙爾克球員頓時反應過來,一窩蜂的沖向徐鐵。
“砰砰砰!”
徐鐵雙臂橫擋,擋下了四名隊員的攻勢。
這時候,他終于松開了握着匕首的右手。
“啊!”
看到這一幕,阿爾伯特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笑意。
他直接朝着徐鐵撲了過來。
“嘭嘭嘭”
這一次,徐鐵依舊雙臂橫檔。
但是,這一次,他卻被震退出去,摔倒在地上。
徐鐵的雙手,仿佛失去了力量一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哈哈哈,徐鐵,現在你的力量還能夠支撐幾分鍾啊?”
“我看,不用等十五秒吧?”
阿爾伯特得意的嘲諷道。
“不用十五秒,半分鍾就足夠!”
一道熟悉的聲音,忽然在門外響起。
随即,徐鐵就看到一個人影緩緩的踏入場内。
看到這個人,他頓時露出驚喜之色:“阿萊克斯,真的是你,太好了!”
聽到這句話,阿爾伯特的臉色一沉:“阿萊克斯,你來的正好,我們正要殺了這個廢物,給我狠狠的打!”
“是!”
阿萊克斯恭敬的答應一聲,旋即,他走到徐鐵的面前,彎下腰,輕蔑的看了他一眼。
“徐鐵,我早就說過,不管是誰,都保不住你!”
說完,他一掌拍下。
“砰!”
一聲悶響,徐鐵直接昏迷了過去,嘴角流淌出一抹鮮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哼,你就好好享受死亡的滋味吧!”
看到徐鐵昏死過去,阿萊克斯冷笑一聲。
這個時候,阿爾伯特的臉上也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徐鐵啊徐鐵,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阿萊克斯走到阿爾伯特的面前,小聲道:“阿爾伯特先生,他已經昏死過去了,我想他很快就會醒過來。所以,您現在要殺他,恐怕不方便吧?”
聞言,阿爾伯特點了點頭:“好吧,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再給你一點錢好了!”
說完,他從懷裏掏出一沓美金扔給阿萊克斯。
“謝謝阿爾伯特先生。”
阿萊克斯接過錢後,微笑着說道。
“嗯,你可以滾了!”
阿爾伯特揮了揮手,然後轉身看着徐鐵,嘴角勾勒出一抹陰毒之色:“徐鐵,等着吧,很快,你就會死在我的手裏!”
随即,阿爾伯特帶着其他幾名隊員走出了房間,并且把房門鎖了起來。
“砰!”
徐鐵躺在床上,看着天花闆,一陣陣鑽心的疼痛席卷而來。
他知道,他的傷口裂開了,正在不斷的溢出鮮血,染紅了衣服和床單。
他努力想爬起來,去醫院,但是,他卻連擡起胳膊都困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