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秀扭動着豐腴的臀部,冷哼一聲,從冼武的身旁掠過,離開教室。
她刻意與冼武保持了一定距離,臉上盡是嫌棄和厭惡的神色。
沈秀最擔心的,是在經過的時候,那賤民的破爛鬥篷會将她漂亮且昂貴的衣裙蹭髒。
課上,她查過那個黃毛小子和這個黑鬥篷賤民的檔案。
一個靈魂力隻有5的廢柴和一個靈魂力隻有1的垃圾,也敢當向她叫嚣,真是可笑。
像他們這樣的廢物,隻會像狗一樣狺(yin)狺狂吠,一輩子都難有成就。
那個叫聶離的學員,天賦渣成那樣,卻還敢跟她打賭,說兩個月能成爲青銅妖靈師。
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口氣大的很呐。
打這種不可能赢的賭,在她看來,隻不過是爲了博人眼球,嘩衆取寵罷了。
等将來班上的貴族少爺小姐們飛黃騰達,沒準能想起他們,賞他們個一官半職的,後半輩子也能衣食無憂。
算盤倒是打得響亮,哼,從聖蘭學院辍學之日,就是他們的亡命之時。
真以爲神聖世家是那麽好得罪啊。
現在她不能動這兩名學員,畢竟是在聖蘭學院的管轄範圍。
暫且先讓小越兒給他們一些教訓,自己和他們的賬以後再慢慢清算。
哼!
沈秀掐着小蠻腰,搖風擺柳地消失在走廊出口,留下滿廊騷香。
導師在場,沈越不好動手。
搞不好會給自己姑姑留下一個導師教唆學員毆打另一位學員的罵名。
如今沈秀姑姑已經走了,沈越捏了捏拳頭,準備動手了。
“紫芸,你讓一下,我出去辦點事情。”沈越柔聲柔氣地說道。
其實他可以走另一位女同學那邊的,選擇經過葉紫芸這邊,隻不過是想和她多一些互動罷了。
葉紫芸對沈越的印象算不上好,但也沒有對聶離和冼武的印象那樣壞。
她微微一笑,起身,讓開道路。
沈越非常想将攬着葉紫芸那纖細苗條的腰肢将她擁入懷中,好好疼愛一番。
可惜,不能霸王硬上弓,人家是光輝之城城主的女兒,地位相當于神聖帝國時期的公主。
但凡他要有點不軌的舉動,被葉紫芸告狀到她父親那裏,他的腦袋就别想踏實在肩膀上扛着了,碎屍萬段都有可能。
“謝謝你,紫芸。”沈越粲然一笑。
葉紫芸倒是對沈越的放電沒什麽感覺。
隔壁桌的那個心機婊卻花癡地捧着臉,被沈越的帥氣所折服,一副被電到高潮的表情。
沈越邁着大步“咚咚”地走向教室後排,走到半路他停了下來。
隻見冼武,聶離,陸飄,杜澤,衛南,張銘和朱俊祥七個聚集成一堆兒,不知道在商量什麽事情。
沈越攥了攥拳頭,雖然他的靈魂力高達78,但要讓他一個單挑他們七個,赢的幾率很小,被修理一頓的幾率更大。
暫時放你們一馬。
沈越轉過身,決定在這幾天招攬幾個高年級的青銅武者。
武者修煉也是需要大量的資源的,投靠世家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他一個三大巅峰世家的嫡系子弟,隻要金口一開,那些青銅武者還不擠破腦袋,争着搶着想要成爲他的跟班啊。
見沈越沒走兩步就折返了回來,葉紫芸屁屁還沒坐穩,就又馬上站了起來,給他讓位置。
“沈越同學,你去辦什麽事了,怎麽那麽快就回來了?”葉紫芸好奇地問。
他不會是坐在座位不好意思放屁,跑到過道上放去了吧?
如果沈越知道葉紫芸是這麽想的,他估計會一頭撞死在牆上。
沈越讪讪地笑了笑,解釋說:“我的事也不太着急,等我好好謀劃一下,再去辦也不遲。”
回到座位上,沈越對冼武幾人的恨意越發濃烈。
竟然讓他在紫芸面前如此尴尬,你們幾個賤民,給本少爺等着。
教室後面。
陸飄正在給冼武滔滔不絕地講解在他走後,聶離是如何繼續狂怼沈秀的光榮事迹。
聽完陸飄的叙述,冼武擔憂道:“兩個月的時間修煉到青銅妖靈師?難度是不是有點太大了啊,聶離?你要是賭輸了,前途可就沒有了啊。”
聶離不以爲然,他是誰,他可是能一個人單挑聖帝他們七個的絕世猛男。
“沒關系,我自有辦法。”聶離擺擺手,自信地說。
“一會兒放學我準備去采購一些東西,你們誰跟我去。”聶離掃視在場的六人。
“我去!”冼武第一個舉手,“不過,我沒有錢,但我幹活是一把好手。”冼武補充了一句。
聶離點點頭,出錢出力都行,最重要的,是不要混吃等死。
杜澤和陸飄也跟着舉手。
見最大的金主也加入,聶離便不再邀人。
他對朱俊祥三人說道:“你們先自由活動,等我們的好消息。”
他準備去試煉之地獵殺角羊,人太多的話,購買裝備的成本就會增加。
前期隻有陸飄的兩千妖靈币作爲啓動資金,要精打細算才行。
“那放學的時候,咱們是先吃飯還是先采購?”冼武提出了自己的問題,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先采購!”聶離肯定地說,“在學院街随便吃點就行了。”
“了解。”冼武點點頭。
他一直在觀察重生之後的聶離,雖然有點狂拽炫酷叼炸天,但人還是不錯的。
從他沒有隻帶陸飄這個人形錢罐子這件事情上就能看得出來。
他大可以爲了前期快速發展,甩掉一些不必要的累贅。
以聶離的視角來看,除了陸飄,沒人能給他太大的幫助,畢竟他們這幾塊料連爛大街的青銅武者都不是。
有一點讓冼武覺得有些奇怪,難道大家都沒有發現聶離變了嗎?
或許大家都認爲聶離之前在隐藏實力吧……
正當聶離準備宣布大家解散的時候,朱俊祥忽然開口了。
“聶離,你學識淵博,連劇毒之森和天北雪原都知道,能不能幫忙看看我大哥的病啊?”
“你大哥?”聶離左顧右盼,不知道朱俊祥說的是哪個。
冼武摘下黑色面罩,指了指自己滿是淤青的臉,說:“我,朱俊祥說的是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