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麽原因,自從葉紫芸出現後,聶離就怪怪的。
比如現在,他竟然在曆史課上睡覺,要知道現在才開學第三天而已,也太松懈了!
睡醒之後,聶離就盯着葉紫芸的背影看。
看完之後,聶離就又繼續趴在桌子上睡。
這小子莫不是在睡夢裏意淫人家葉紫芸?冼武驚訝地長大嘴巴,仿佛一頭河馬。
本以爲自己的想象力已經夠豐富了,沒想到……
聶離是不是在精神上已經把人家葉紫芸給那個啥了。
變态,實在是變态了,以後得離這小子遠一點,萬一他盯上自己可就不秒了。
雖然不會産生什麽實際影響,但一想到有人在背後意淫自己,冼武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很快,下午第三節課結束。
冼武拿着羊皮紙想繼續找葉紫芸請教,有幾處地方,他還是不太能理解。
“葉紫芸同學,能不能給我講一下這個地方,我不太明白。”冼武将羊皮紙放在葉紫芸的桌面上,将右手食指按在一個詞語下方。
“該講的我都講了,你實在不懂,我也沒有辦法,明天問老師吧。”葉紫芸雙手抱胸。
雖然沒有完全相信那位女學員說的話,但她對冼武還是十分戒備的。
俗話說的好,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最令自己無法忍受的是,他竟然在凝兒面前脫褲子。
如此下流的行徑已經觸碰到了自己的底線,自己不會再爲冼武提供任何幫助的,不揍他已經算是好的了。
“好吧。”冼武尴尬地撓撓頭,拿起羊皮紙,默默離開。
葉紫芸這是怎麽了?才一節課的時間,就被肖凝兒給同化了?
原來高冷是可以傳染的啊。
望着铩羽而歸的冼武,那名背地裏搞破壞的女學員露出奸笑,她就是看不慣冼武那種沒有自知之明的樣子。
别以爲當個課代表就了不起,垃圾就是垃圾,憑那爛到極點的天賦,一輩子都翻不了身。
夜幕徐徐展開。
洗過舒服的熱水澡之後,冼武準備再去試煉之地熬個通宵。
“又去和呼延波若約會啊?”張銘趴在被窩裏,賤嗖嗖地淫笑着問。
“呼延波若?”冼武愣了一下,“是呼延蘭若吧?”
張銘爬起來,将兩隻手捂在胸口上,扭動起身子。
老司機冼武立馬明白過來什麽意思。
“别胡說,被人家聽到了,你吃不了兜着走。”冼武好心提醒。
呼延蘭若可不是善茬,懲治張銘,跟吐口唾沫一樣簡單。
張銘不以爲然:“這麽說,你就是承認喽?你幫我問問嫂子有沒有閨蜜,幫我介紹一個。”
冼武想起那天在半路上遇到的一群女學員,其中有個黑胖黑胖,一臉雀斑的,挺适合張銘這賤貨的。
沒有搭理張銘,冼武推門離開。
進入試煉之地,他輕車熟路地前往昨天的露營地。
讓冼武有些意外的是,肖凝兒竟然先他一步到了。
“晚上好啊,肖凝兒同學。”冼武熱情地向她打招呼。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她應該不會……
見肖凝兒瞪起眼睛,冼武識趣地迅速離開。
算爺嘴賤,下次要是再搭理她,爺跟她姓!
“等一等!”肖凝兒音色婉轉。
冼武站住腳,頭也不回,挺直腰杆高冷道:“有話說,有屁放!”
忽然,他感覺脖頸一涼。
肖凝兒将青月短劍架在了冼武脖子上,似怒還嗔地問:“你剛才說什麽?再說一遍?”
冼武很想用惡魔左手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讓她赤裸着站在自己面前。
可如果真那樣做的話,很可能會激怒肖凝兒,到時候他們兩人至少得死一個。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爺忍了!
不過,你給爺等着,你今天将劍架在爺的脖子上,爺明天一定将槍頂在你的腦門上。
說到做到,決不食言!
“我剛才是想問,小姑奶奶您有什麽吩咐,小的有什麽能爲您效勞的啊?”冼武輕聲細語地谄媚道,心裏卻把肖凝兒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個遍。
“你跟我過來!”肖凝兒揪起冼武的耳朵,拉着他往石壁的方向走。
“松手,松手,快松手,再用力就壞了!”情急之下,冼武差點用出惡魔左手。
這是你逼我的!
冼武用右手拽住肖凝兒的馬尾辮,将她拽得仰面朝天。
“松手!”肖凝兒命令道。
“你先松!”冼武讨教還價道。
“你松不松?”肖凝兒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劍把冼武給殺了。
“你先松!”冼武還是那句話。
“找——死——”失去理智的肖凝兒揮出左手的青月短劍。
冼武毫不畏懼,用惡魔左手擋了過去。
瞬間,青月短劍化作一抔細小的鐵原子“噼裏啪啦”散落在地。
肖凝兒的纖纖玉手一下子抓空,粉拳輕輕地錘在冼武的胸口上。
???青月短劍呢?
“老虎不發威你但我病咪啊!”冼武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将肖凝兒仰面拽到了懷裏。
“你……你無恥!快放開我!”肖凝兒在冼武的懷裏拼命扭動。
冼武冷聲呵斥:“松開!不然我用左手摸你了啊!”說着,冼武的手朝肖凝兒的胸口掠去。
“啊!!!流氓!!!”肖凝兒尖叫着松開冼武的右耳朵。
冼武也沒有繼續占便宜,收回左手,松開右手,右手按在肖凝兒的玉背上,将其推開。
“混蛋,你毀我清白,我要殺了你!”肖凝兒紅着眼睛,從空間戒指裏取出一柄三尺青鋒,劈頭蓋臉地朝冼武攻來。
冼武連連後退:“明明是你先揪我耳朵的,講不講點道理啊!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叫住我幹什麽?空虛寂寞要人陪啊!”
就算這事鬧到城主那人那裏去,他也是有理的。
“閉嘴!今天就讓你死個明白!”肖凝兒冷聲呵斥,她反手指向不遠處的石壁:“你敢說那裏的烏龜不是你畫?”
冼武豎起四指,信誓旦旦道:“我敢對天道起誓,我沒有在石壁上畫烏龜!”
他畫的是狗。
淦,難道自己畫得不像嗎?挺像的啊!難道是肖凝兒的審美有問題。
見冼武對天道起誓,肖凝兒心中的怨氣頓消大半。
“就算不是你畫的,你剛才輕薄我,不能就這麽算了!”說着,肖凝兒緊咬銀牙,舉起青鋒大寶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