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環被安祿山中意,上一次的逼宮便是爲了得到楊玉環。
陳圓圓,原是吳中名伶,秦淮八豔之一,爲了讓陸言當一個享福的皇帝,當地官員便将美人送入皇宮。
結果吳三桂,早就對陳圓圓有想法,直接威脅陸言。
若陳圓圓被動一下,他便直接引異族入關。
貂蟬本是禮部尚書王允之義女,與呂布有一面之緣。
一直以來,呂布都對貂蟬念念不忘,若不是朝廷大勢所逼,他恨不得直接騎上赤兔馬,手持方天畫戟,殺入宮内救走貂蟬。
蘇妲己,是蘇護之女,也不是個善茬,這不就扶持了一個宦官成立了西廠。
今日,原本是要讓陸言交出貂蟬的,可突然的發威,董卓隻能隐忍不發。
董卓搖了搖頭,他這個老家夥,在這個時候,感受到了大乾的不對勁,道:“收拾收拾,我們回西涼。”
呂布愣了一下,道:“義父,爲何?”
董卓知道自己這個義子的性子,一邊簡單的解釋,一邊吩咐下人收拾行陸。
呂布聽完後,死死拽緊了拳頭,一股濃烈的殺意從他的身上爆發下來。
董卓連忙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先走,隻有我們離開了,你才能得到貂蟬。
我們回到西涼,陸言也不敢亂動。”
呂布有些不甘,道:“義父,難道這小皇帝,真的那麽厲害嗎?”
董卓搖了搖頭,他也琢磨不透陸言的想法,隻是道:“先離開京都。”
董卓拉着呂布登上了馬車,一路向西,前往西涼。
董卓離京的消息,很快就擺在了陸言的台前。
是梅花内衛傳來的消息。
武則天僅僅掃了一眼,給出了意見,道:“陛下,董卓已走,是不是需要命令天策軍去攔截?”
京都的布防,皆在天策軍的掌控中。
值得一提的是。
天策軍大将軍乃是蘇護,也是蘇妲己之父,不然小小的一個貴妃,有什麽能力扶持一個與東廠對抗的西廠來?
陸言擺了擺手,京都這塊地盤還是太小了,經不起這些亂臣賊子在這裏争鬥。
他們歸去,坐鎮在自己的大本營,這才是對陸言有好處。
人心是最難揣測的。
他們不在京都,而自己身爲帝王,便能真正意義上的主宰一切。
隻需要陸言下令,自然有人會去遵從。
就比如陸言下令董卓去屠殺一派。
董卓不去?
甚至董卓會和周邊的人一起商議,大家說好都不去,可這些人暗地裏爲了那利益,比誰都快。
陸言看着京都的局勢,對自己越來越好,長呼道:“看來,有必要去見一下我的貴妃們了。”
四大貴妃,陸言從未見過一面。
現在。
算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武則天身體微微前傾,小鳥日人的趴在了陸言的懷裏,道:“陛下,這是有了新人忘了舊人?”
陸言笑笑,道:“皇後莫非吃醋了?”
武則天道:“妾身若是說是呢?陛下如何處之?”
陸言捏了捏她的小嘴,輕啄了下去,含糊道:“一切爲了大局。”
一切爲了大局。
蘇貴妃和皇後不同。
陸言應對她們的手段自然也是有所不同。
蘇妲己。
骨肉婷勻,眉宇清秀,豔如桃陸,妖媚動人。
這是一個妖人。
說她是異族之内的妖族狐狸精,也完全不過分。
蘇妲己身上穿着一件華貴的紅色輕紗。
一雙勾魂奪魄的美目,就直勾勾地盯着陸言。
這還是她入宮以來,第一個見到的男人。
同樣的,也是陸言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女人。
至于之前所謂的侍寝,隻不過是在外面的轎子裏面過活一夜罷了。
“陛下好久不來找奴家,還真是讓人想念呢。”
蘇妲己有一種别樣的風采。
妖精。
真是一個妖精。
陸言索性想開了,她是我的女人,我怕什麽?
陸言更是走了過去,将她擁入懷裏,道:“哦,愛妃寂寞了?”
蘇妲己靠了過去。
……
一夜風雨,巫山一度。
陸言感受到了什麽叫做,君王不上朝。
蘇妲己躺在床上,睡眼蒙胧。
陸言沒有吵醒她,簡單的穿上了帝袍,來到了大殿之外。
陸葵那個老陰比,堆着一張笑臉,陰森森的笑着,道:“大乾要有太子了。”
陸言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将宮内除了她的親信之外,全部換掉,任何宦官不可入内。”
“并且,将今日一事,告知蘇護。”
“令,雨化田前來見朕。”
西廠?
你想要的權勢,朕可以給你。
也隻有朕才能給你。
“是。陛下。”
……
西廠督主,在大乾朝廷上,權力并不算太大,勉強的對付對付江湖中人罷了。
當然。
蘇護的存在,讓雨化田也能直面魏忠賢。
跪在陸言面前,是一個西夏豐華,不比君,勾唇捋發的男子。
他便是西廠督主,雨化田。
憑借記憶得知,這西廠成立以來,威名不斷。
雨化田長臂一揮,圍捕俠士千裏之外,馬鞭一指,追殺官員大漠之間。
陸言上下打量着他,境界乃是三品,怪不得敢和魏忠賢直面對抗。
陸言沒有那麽多花花腸子,直接了當問:“雨化田,東廠與你西廠相比如何?”
這還是第一次私底下見面,在之前,雨化田一直都以爲他隻是一個傀儡皇帝,直至昨日。
他才發現眼前的這個皇帝,不容小視。
雨化田回禀道:“東廠僅僅隻有魏忠賢一人能成氣候,但,奴才不懼魏忠賢。”
雨化田很是自信。
大乾的權利,被瓜分的太嚴重了,就算東廠的位置已經達到了這個地步,但單吃所享受的權利其實并沒有多大。
與東廠同等地位的就有很多部門。
一個人的東廠,不值一提的。
陸言緩緩道。
“朕給你一個機會。”
“從今以後,東廠不敢管的事情,你們西廠管。
東廠不敢殺的人,你們西廠殺。
一句話,東廠能管的你們也能管,東廠不能管的你們更要管。
可先斬後奏,朕親自特許。
天塌下來,朕的替你扛着。”
不一樣的人需要用不同的手段駕馭。
雨化田還有機會。
可魏忠賢,卻沒了。
東廠魏忠賢聯合葉孤城,商談密謀,用腳趾頭想便知道不是好事。
再加上他所知道的葉孤城,必将會在紫禁之巅的那一日刺殺自己,取而代之。
那預謀的事情,呼之欲出。
造反。
還是在月圓之夜的那一日,故此陸言沒有召見魏忠賢,跟他那個老東西談什麽,給你什麽權利?
沒必要。
雨化田尚有招攬的機會。
雨化田微微一愣,這是在給予自己權力?
但同樣的這也是一個賭博。
賭陸言會坐穩地位。
還需要選擇嗎?
不需要。
依偎一個貴妃,終究不如依偎當今陛下強。
還需要選擇嗎?
雨化田身體拜下,道:“臣叩謝陛下隆恩。”
陸言隻是平淡的揮了揮手,道:“起來吧。這段時間召集西廠中人,回京都。”
這是要幹大事。
雨化田沒有去問爲什麽,遵從命令便可道:“是,陛下。”
陸言一揮手,雨化田會意退下。
陸言對于收攬雨化田,并沒有感到太大的意外,隻能算是意外之喜。
他的主要目的是爲了告知蘇護自己的态度。
你女兒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
天策軍,忠于誰?
你是誰的兵馬?
是大乾的?
還是諸侯國的?
陸言提筆書寫紙張之上。
一世命即萬世命。
京都已經準備妥當,就等你了,徐卿。
……
……
……大乾各部門都在疾速發展着。
鎮武堂,每天都有不少的江湖人士加入,他們也不想來呀。
可給的實在太多了。
要财寶有财寶,要美女有美女,要武學有武學。
對于他們這種武林中人,那可是心動的很。
錦衣衛抽調大理寺以往的案件,沉冤昭雪,并趁機鏟除了不少的貪官污吏。
随着董卓的離京,各地形同虛設的軍報,便呈給了陸言。
雖然形同虛設,但這也意味着,三大權力,他已得其二。
内政,則不需要自己插手,至少目前不需要。
但内政之事,也是不需要嚴嵩一人,讓其他人也要有事可做啊。
所以他想到了内閣。
内閣的建立,迫在眉睫。
等等。
内閣。
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或許在這個時候,自己隻需要對他施加援手,在将來必能成爲自己的助力。
此人。
燕世子,朱棣。
尚未封王的他。
……
北平。
朱棣瘋了。
最有希望成爲明王的朱棣,居然瘋了。
朱棣披肩散發着,光着腳丫闆,在大街上瘋狂亂跑。
朱棣看到别人的東西就搶來吃,如同餓死鬼一般,渾渾噩噩,瘋瘋癫癫。
朱棣更是住在豬圈之中,一副夢魇的樣子,根本不讓其他人靠近他的豬圈。
空氣之中彌漫着惡臭味,有一個渾身污垢披頭散發的男子,坐在豬圈的門口,笑呵呵的坐着,時不時傻笑一會。
“嘿嘿嘿。”
“嘿嘿嘿。”
他用手拍打着地闆,歡悅的叫着。
遠處,駛來了一輛馬車。
從馬車之上,走下三個一胖一壯一瘦的少年。
這是他的三個兒子。
朱高煦、朱高燧、朱高熾。
三子看到自己的父親,這個模樣,悲傷一下子湧上心頭,直接撲倒了過去,跪在了朱棣的面前。
“爹。我們回來了。”
“您快起來。”
他們三子,在先王尚未離世之前,便被以看望孫子的名義,留在了先王的身邊。
雖說是看望,實則是人質。
直到朱允炆得到朱棣在豬圈吃豬食的消息,這才放心将他的三個兒子放回來。
陌生人的到來,讓朱棣忽然發作了。
他的手瘋狂的拍打着,有力的雙手直接将自己的三個兒子拍飛,憤怒的吼叫着。
“都給我滾開。”
“你們這些壞人,休想搶我吃的。”
被拍打在地的三子,即便委屈極了,可他們沒有哭。
“爹,是我啊,高煦啊。”
“爹,你不記得我嗎?”
朱棣還在發作,他死死的護着門口,虎視眈眈的盯着他們,誰也不讓靠近。
此時。
“阿彌陀佛。”
有一個黑衣和尚道了一聲佛号,緩步走來,道:“諸位公子,你們先下去好好休息吧,這裏我來照看吧。”
三子還是很相信姚廣孝的。
但是,他們心中帶着希望,希望朱棣能夠記起自己。
許久許久,朱棣也沒有記起他們,反而有了發作的征兆。
他們迫于無奈,隻能離開。
姚廣孝輕輕搖了搖頭,緩緩道:“世亂民貧,王不出頭誰做主。”
“臣知天道,何論民心。”
誰也沒有看到,散發之下的朱棣,眼神中藏着的殺機,在這一刻,徹底爆發了。
然而。
很快,又沉了下去。
時不待我啊。
……
西京。
徐北涼拿下此地之後,便是對西京進行了一波清掃而抓捕。
殺了上萬人,抓了三萬多人,綁在皇宮之内,由徐知報看管。
這三萬人,對于趙匡胤來說,可是意義非凡。
沒有了他們,這大宋能不能繼續運營下去不說,但絕對會明心大減。
幽州。
趙匡胤坐在主位之上,看着逐漸失去鬥志的将士們,他有點後悔了。
這些人,可坦然将才。
卻比不上昔日的義社十兄弟,皆爲帥才。
僅僅因爲西京的咽喉被徐北涼掐住,就讓他們亂了分寸,不知如何應對了。
杯酒釋兵權?
看來自己太過于無敵,讓自己一時之間忘記了這天下的亂局,在還沒有達到一品前,帥才不可缺失。
門外,有一個士兵跑了進來,跪在地上彙報。
“報,大王,大明國派使者前來。”
趙匡胤眉頭微微一蹙,明顯感到了有些許的不悅,在這種時刻大明來摻什麽熱鬧?
雖然不願,但對方好歹也是大明的使者,總不能晾在那裏。
趙匡胤一擺手,道:“宣。”
不多時,一個身穿寬松長袍,一副智者姿态的男子走進殿内,拱手拜下。
“見過宋王。在下大明陸景隆。”
陸景隆是曹國公陸文忠之子。
陸景隆早年襲爵曹國公,常奉明王旨意練軍,是一個練軍之才。
趙匡胤揉着太陽穴,道:“你大明這個時候不在家削那些藩王世子,來這裏摻合什麽?”
明王現在雖然暫緩了消藩,可私底下的動作還是沒有停下的。
因爲,隻有徹底将各地方藩王世子除掉,他才能穩坐自己明王的位置。
更别說現在各地都有的叛亂,還有閑心來摻合這裏?
陸景隆笑道:“呵呵。已經結束了,在下今日前來,隻是替大王前來尋求一下宋王的意思,需不需要,大明大宋雙管齊下,一起奪回西京?
并且大王承諾,不會沾染大宋絲毫财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