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酥現在是沒有閑暇去問紀執明天有什麽打算的。
她擺造型許了個願望,又切了蛋糕,興高采烈地跟劇組的人分享:“蛋糕太小了,吃不過瘾,我請大家吃燒烤!”
誰也不能拒絕在冬末吃上一頓小燒烤。
有人推薦了店,程酥便等大家點餐,正好薛姿拍了照片,她便湊過去看。
片場熱熱鬧鬧的,盧鳴柳揶揄說給程酥的禮物就是一天假期,其他的沒有。
程酥笑着:“一天假期也非常貴重。”
有工作人員組織群演去吃晚飯,程酥請客給加了餐,紀執便趁這時候擠到程酥旁邊。
“請問大壽星忙完了嗎?”
紀執也還帶着徐從理的妝,因爲是一場演出戲,他今天的造型很閃很騷。
加上紀六少爺心情甚好,所以此時看起來很像一隻開屏的孔雀。
“你有事兒?”
“我們夜裏十二點的火車去裕慶。”
?
傻der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啊?
程酥表情一言難盡:“誰跟誰?去裕慶?”
紀執指了指程酥,又指了指自己:“帶你去過個生日。”
程酥:自作主張的男人,亂棍打死。
不過結婚那麽多年,這是紀執第一次對她花心思,假期反正也批了。
去就去咯。
私人行程,但畢竟是大搖大擺去别的城市,何闖和薛姿必然是要同行的。
銀州和裕慶都不是很熱門的城市,并且這個點了,隻有一輛長途火車途徑。
記憶深處的綠色漆皮,因爲半夜,車裏熄了燈,隻有各個人的手機屏幕亮着些光,倒是很好地避免了被認出來。
車廂裏些微擁擠,紀執拉着程酥,何闖在前面開道,薛姿亮着手電筒。
找到了位置,爲了保證藝人安全,薛姿坐在程酥外面,何闖坐在紀執外面。
面對面,很方便交流。
紀執在小桌闆下的腿碰了碰程酥:“怎麽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難道不是?
程酥遞了個白眼。
倒是在紀執意料之外。
他以爲拍了那麽多天戲,大半夜把大小姐拉出來坐綠皮火車,會遭到毒打。
程酥把鴨舌帽的帽檐往下又壓了壓,車程三個小時,她可以補個覺。
看來是累了。
紀執也眯了會兒,隻不過他覺淺,車上有小孩哭鬧,他很快就醒了。
醒了以後發現他旁邊的何闖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這小助理挺牛。
紀執懶懶的:“你第一次坐這種火車?”
何闖興奮地點點頭:“對的對的,哐啷哐啷,很有感覺的哎。”
他恨不得靠窗的坐的是他自己。
薛姿之前也沒坐過,聽紀執這麽說,就小聲地問:“紀執哥不是第一次嗎?”
“我顯然不是第一次。”
紀執驕傲地翹起了二郎腿,幅度太大,碰到了對面的程酥,給他一驚。
嗯,沒醒,繼續。
“我第一次坐綠皮火車也是跟程酥,也是去裕慶,不過那是很正宗的綠皮,現在這個……”紀執叩了叩窗戶,“都是後來刷的漆。”
哇哦。
何闖和薛姿紛紛聞到了八卦的味道。
“所以你們當時去裕慶,也是去過驚春節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