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個玩笑。
這個答案交到符齡婳那兒肯定是要被罵的。
次日一早,趙大爺帶符齡婳賞完了開花的君子蘭,紀執又畢恭畢敬坐在了書房。
“想得如何了?”
下午紀執就要回銀州,如果這小子還不開竅,符齡婳打算再留堂幾天。
紀執把重新做好的徐從理人物小記拿出來開始梳理。
他昨晚整理了一夜,基本上接下來幾場戲需要表達出怎麽樣的愛意,他都寫了幾百字大綱。
符齡婳又指出幾處需要調整的,然後叮囑:“可又别演僵了,得自然而然地體現出來。”
紀執:明白!從現在起,他就是鈕祜祿紀執。
中午符齡婳準備了一頓簡餐。
飯桌上,紀執提到這次能有這麽大的突破還要仰仗趙大爺昨晚的故事會。
讓他感受到了真正愛一個人就像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嚣着要出力對她好。
符齡婳忍住沒笑。
昨晚啊,昨晚是她特地讓老趙去院子裏喂雞的,就是想讓紀執多一點感情上的見聞。
小孩子真好騙,哪兒有人家養雞,大冬天的放室外喂食的。
唉,就是昨天苦了她的小雞仔了。
用完午飯,紀執正式結束臨時加課回到銀州。
劇組的大部隊都已經去了醫院,紀執也想立即趕過去的,但來接他的何闖說程酥想吃闆栗。
銀州賣闆栗的極少。
按照導航的指示,他們要開車半小時才能到達一家闆栗店。
何闖淺淺預判了一下紀執的反應:“煩死了是不是?女人就是折騰,身體不舒服還想着要吃闆栗!”
看來兩天不見,他的生活助理在情商上并沒有取得多大的長進。
紀執撐着下巴秀了一下:“身體不舒服當然就要吃點她想吃的,你怎麽可以說女人折騰說女人煩?”
這就是!全身的細胞叫嚣着要出力對她好的感覺!
他現在是鈕祜祿紀執,他是徐從理!
何闖:兩天不見,紀執哥瘋了。
買完闆栗回到醫院的時候,程酥正躺在床上玩手機。
她額頭上的淤青還沒消,正好省了化妝的功夫,隻是看着一片蠻吓唬人的。
紀執将闆栗放在床頭,湊近了看了眼傷勢:“都腦震蕩了,還會玩手機嗎?”
不好意思,遇到程酥,他的一些剛剛形成的美德會控制不住地消失。
程酥翻了個白眼,朝紀執伸出手。
?
“簽名,我讓你要的符老師的簽名。”
紀執忘了。
尴尬隻有一秒,紀執把自己的手放上去:“符老師給我暖過手,你感受一下。”
麻蛋。
被程酥打了手,紀執笑了兩聲,起身準備去隔壁騰出來的空房間做妝造。
一轉頭,看見門口站着提了外賣袋子的雍君屹。
是送吃的來了。
紀執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幹嘛,他重新提起闆栗袋子,塞到了程酥的臂彎裏:“你要的,趁着熱乎,你最好是給我吃飽。”
走到門口,又跟雍君屹打了個招呼:“雍編劇,有夫之婦的牆角,可不興撬,您說呢?”
雍君屹臉色一變,紀執卻又是一副懶散混賬的姿态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