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有許多有權力的家夥會見到好看的就要吧，尤其是這在世家子弟中不罕見。但是凱普夫真不好這個。
時鍾塔就是陰謀的溫床，這一點了解型月世界的人都清楚。而這裏如同水車裏的水一樣延綿不絕的陰謀中有一半以上是因爲魔術師們亂搞出來的性關系。因此，潔身自好就能夠無形中避開很多陰謀。
他把這個習慣也帶到了這個位面。趙滿延和趙老爹不止一次找他去洗，他可以吃吃喝喝，但是對于大保健他是真的一點不沾。無他，有習慣了！
看着莫凡對他懷疑成這樣，他都有點頭痛。爲什麽這些人就不相信自己呢？把自己和那些不檢點的家夥混爲一談？
“讓她閑着的時候來給我打打工就行了。反正治愈系法師……課業不是很重，反倒是需要見人。”
“你要是實在不放心的話，我們可以用契約作證。”
“這個契約是怎麽回事？”
“一般是用某位黑暗君主的名諱立下契約的。确保契約雙方完成自己的義務。如果完不成的話，後果怎麽樣不好說，但一定很慘。”
“高等級契約的背信者有記錄的不超過兩手之數，且下場都慘的駭人聽聞。你最好悠着點來啊。”
見莫凡對這個契約不明所以，老趙出來解釋了一下。高級法師之間辦事比較喜歡這些由黑暗位面君主名義做保的契約，因爲這個安全！
類似于型月世界的自我束縛卷軸，背信會有嚴重的懲罰。雖然像是黑暗王親自擔保的契約不常出現，但是哪怕是一些軍閥級别的家夥，像是蠍君美杜莎，或是一些大木乃伊的名頭的契約同樣好用！畢竟人總是要死的，死了之後會發生什麽事，就隻有那些黑暗君主才知道了。你不想死後再承受可怕的背信代價吧……
因此這玩意是異常的有效和可信。不過，就莫凡這有點沖動，知識水平很低的情況，趙滿延是真的擔心他一下子把自己坑進去。畢竟，契約好用是一回事，但是用契約漏洞和文法學坑人又是另一回事了，比方說凱普夫以此坑死西蒙娜。
“反正我不着急，你自己考慮就好。”
當然，如果莫凡不同意的話，他也沒必要強求。這種事都是要講究個你情我願的，如果莫凡死不同意的話那就算了。就這樣。
然後大家也就該吃吃，該喝喝了。喝完散場之後，莫凡和趙滿延喝的暈暈乎乎的，兩人在飯店服務員的幫助之下回家。而凱普夫沒喝太多，沙條愛歌也沒喝上太多，在喝完了之後，她們有自己的事要說。
“它在眷顧您的同時也在眷顧其他人。”
“說說看，我的妻子。”
“看來您還不是第一個穿越者，第一個穿越者就是這小子。隻不過，這小子還很不成熟，雖然有位面意志的眷顧讓他不至于一輩子就隻能做一個初階法師，但是要成材也是要一段很長的時間的。”
“而現在看來，這個時間有點長，而位面意志已經隻剩下一口氣随時可能挂掉，以至于完全等不了了。才找到了型月世界的位面意志，把您拉過來來上一個見效快的。”
不同于凱普夫，凱普夫就是一個流浪漢出身，連魔術師貴族都不是。雖然後來成了魔法使，但是和沙條愛歌還是不一樣的！後者比他了解根源得多！
凱普夫沒有發現莫凡是個穿越者，但是沙條愛歌就一眼看穿了！好吧，但是沙條愛歌并不會因爲他是穿越者就對他另眼相看，因爲莫凡并沒有這種資格。
力量和地位的差距有點大呢！不光是法力差距有點大，見識的差距也有點大！前者隻是個學生，在念書，會和世家子弟逞兇鬥狠。但凱普夫已經準備好和世家們幹仗并終結這些寄生在人類社會上的毒瘤了！
“生了病三分靠藥七分靠養，這個位面畢竟不像是我們的老家，處于無助的等死階段。如果能把資源好好配置合理應用的話，把黑暗位面的黑暗之眼搶回來一點問題沒有。”
“但是問題就在于在那之前位面意志就已經挂了！因爲您好歹得到了石之神眼，橫豎爲這個垂死的位面意志續了口氣，因此這東西也從莫凡身上收回了部分的力量，轉而幫助您達成目标。”
“可這又意味着什麽呢？你知道的，我從來就不是什麽讨喜的人，尤其是不讨抑制力的喜歡。”
其實，如果能夠把人類的力量合理利用，減少内耗的話，不說取回黑暗之眼，太平洋的水之神眼、撒哈拉的火之神眼應該是能夠拿到一個的。隻可惜，位面意志自己不給力啊！
于是隻能指望一個猛男來救它。而莫凡雖然成長的很快，但還不夠快。而凱普夫的速度進行的多快啊！兩年功夫就拿回了第一塊碎片！
那麽，莫凡就不是那麽必要的了！如果凱普夫能夠完成其他的事務，那麽莫凡就可以被放任自流了。隻不過，凱普夫還不明白所謂的眷顧是什麽。
“這是個老生常談的問題啊。說的簡單點就是所謂的生命力，或者說是命運力。受位面意志的照顧，僅僅是意味着他有比其他人多得多的命運力而已。您自己也早就知道這個概念了。”
“還真是簡單。”
好吧，确實簡單。沙條愛歌給了他一個他沒想過的答複，他是知道命運力，或者說是所謂的運氣的存在的。但是不知道位面意志的眷顧也會影響到人的命運力。
當然，是有限度的。一般人類的命運水準是D級，也是唯一一個可能比英靈高的能力。而受到了位面意志的寵眷，就是大概A+++的水準。
他思考了一下，發現确實如此啊！隻不過是他之前忽視了一些事情而已。比方說，他也知道撒朗是個惡人，黑教廷兇殘無比，有仇必報。而撒朗同樣也不是笨蛋，她不會放着對手壯大起來。那麽，莫凡攪黃了她在上海的計劃，撒朗爲啥不立刻把他殺了！
趙滿延還可以理解爲他是特殊人物，殺了會引發大麻煩，得不償失。而莫凡可是地地道道的草根啊！他之前沒往命運力，或者說幸運上想，但是沙條愛歌挑明了這事後，這就能說的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