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我好像火了?”
“對,你火了。”
“我怎麽火的?”
“廢話啊,你的雙截棍。”
“雙截棍又是怎麽火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
好吧。
其實對于雙截棍是怎麽火起來的,不少圈内人士還真有一些懵逼。
盡管在雙截棍火了之後,有一衆微博号,公衆号,大魚号,不斷的從各個方面去解釋雙截棍的火。
但這種解釋就像當初他們解釋雙截棍有多麽的垃圾一樣。
甚至。
在這裏面,有無數多同時寫兩篇文章的作者。
比如上一位作者。
所以。
到底雙截棍是怎麽火的,業内也都是瞪大着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真是莫明其妙。”
“我也覺得。”
“你們覺得雙截棍怎麽樣?”
三位曲爹在群裏發信息聊着。
對于他們來說。
《中華好歌曲》的結束,完全是證明了雙截棍的崛起。
同時。
這也在一定程度上無視了三位曲爹的價值。
“有圈内人評價這首歌融入了東西方元素,還有編曲方面也是非常的獨特。”
“這隻是看到雙截棍火了之後才這麽說的,沒火之前,他們都說垃圾。”
“是啊,真是見了鬼,這個青崖到底是什麽人,爲什麽他創作的什麽曲子都能火。”
三位曲爹無比的抓狂。
從最先青崖搞出來的兒歌。
伱說兒歌火也就罷了,畢竟兒歌市場空白期太久了,有一些新鮮的兒歌出來,多少能火。
再者。
兒歌市場與他們也沒有太過于直接的競争。
可那些土味情歌怎麽就火了?
更讓他們無語的,還是這一首《雙截棍》。
畢竟。
他們也明白,土味情歌能火也代表有市場。
那些爺爺奶奶輩還是有喜歡的。
可雙截棍,市場在哪裏呢?
到底有誰喜歡他了?
或者說。
明明他們其實也不見得就喜歡,可爲什麽就喜歡哼出那麽一句,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
難道這一些家夥都被青崖給洗腦了不成?
“算了吧,别糾結了,我覺得雙截棍就像那些網絡神曲一樣,誰也不知道是怎麽火的。”
“對,我們也不必被青崖牽着鼻子走,真要去研究,反倒是讓我們的作曲水平給下降了。”
“同意。”
三人各自安慰一番自己。
……
另一邊。
面對着雙截棍的橫空出世,一直研究這一首歌的“葉畢玄”卻是感覺心癢難禁。
與之其他人不一樣。
他對于雙截棍這一首歌卻是非常佩服。
越是研究,他越是發現這一首歌的不同凡響。
隻是到底隻有一首歌,葉畢玄感覺有一些不過瘾。
拿出電話,葉畢玄又給鍾書華去了一個電話:“書華,我問你,有沒有青崖的電話号碼?”
“老葉,你又想怎麽樣?”
“我這不是感覺不過瘾嘛,想再聽聽多一些歌。”
“啧啧,老葉,你這是認輸了?”
“認啥輸,欣賞不可以嗎?”
“呵呵,死鴨子嘴硬。行,青崖的電話我本人是沒有的,不過,我可以給你打聽一下。”
挂掉葉畢玄的電話。
已然退休的鍾書華笑了笑,撥打了天娛傳媒大boss蘇詳東的電話。
“鍾老。”
看到手機上鍾老的來電,蘇詳東手一抖,無比激動的說道:“鍾老,我還以爲您再也不跟我聯系了呢。”
“小蘇子,什麽話,當年我也是天娛的一員啊。”
“是是是,我就知道鍾老一直念着我們天娛。有鍾老在,我們天娛就在。”
“少拍馬屁。青崖老師的電話,一會你發給我。”
“青崖老師,鍾老,您這是?”
“我沒什麽,主要是老葉這家夥,他最近一直念叨着青崖青崖,還說要青崖老師的聯系方式。你知道的,老葉這家夥就是老玩童,這麽一大把年紀了,還一直不服老。”
“呵呵,葉老師就是這樣的性格。好的,鍾老,一會我将青崖老師的電話發到您的微聊上。”
“行。”
有一些激動。
蘇詳東将青崖的電話發給了鍾書華。
與之同時。
第一時間,蘇詳東立即給王雪如去了一個電話:“雪如,重新給青崖老師拟一份協議。”
“蘇總,重拟一份協議,提升至曲爹級嗎?”
“不。”
蘇詳東搖頭:“提升至鍾老級别。”
“啊……”
……
“喂,是青崖老師嗎?”
晚上9點,陳易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你是?”
“葉畢玄。”
這名字一報出來,陳易一愣:“葉畢玄?”
“對啊,如假包換。”
聽出了陳易的遲疑,葉畢玄笑着說道。
“哈哈,葉老師,現在我确定您是葉畢玄了。”
這聲音,還有這性格,不是葉畢玄又是誰。
“書華說的沒錯,青崖老師果然年紀不大,這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啊。”
“呃,這個,葉老師,您都知道我年紀不大了,就别喊我老師了,再說,以我的資曆,我的水平,在您面前稱老師,那就太不好意思了。”
“那我直接叫你青崖好了。不過,你的水平還是可以的。另外,你這個名字也可以啊,青崖青崖,且放青崖白鹿間,有詩意。”
一番熟悉,葉畢玄繼續說道:“這幾天聽了你的雙截棍,感覺不過瘾,你說怎麽辦?”
“啊?”
“怎麽啊,你不是挺尊老愛幼的嘛,老人家現在感覺不過瘾,你是不是應該再寫幾首歌?”
“葉老師,這寫歌又不是吃飯喝水,哪裏能夠說寫就寫?”
“少來,别人寫歌是不是吃飯喝水我不知道,但我感覺你寫歌,基本上和吃飯喝水差不多吧。”
“我……”
好吧。
陳易寫歌,還真是和吃飯喝水差不多。
甚至。
他寫歌,比之吃飯喝水還簡單。
畢竟吃飯喝水還要花一些時間。
可陳易寫歌,直接就是抄啊。
“葉老師,那我想想。”
“這就對了嘛,等你的好消息。”
感覺陳易非常的上道,葉畢玄很是舒爽的挂掉了電話。
……
“不過瘾?”
“這個葉老爺子還真是個有趣的人。”
對于葉畢玄,陳易并沒有什麽敵對。
雖然兩人都是作曲人。
按理來說,同行是冤家,但陳易對于葉畢玄一直也是很佩服的。
特别是當時陳易寫出的一首《勇氣》,葉畢玄竟然還能寫出一首可以和勇氣相媲美的《青春》。
不得不說,葉畢玄的實力。
今天這一個電話雖然有一些奇怪,不過,就算是沒有葉老爺子這個電話,他也同樣會發布新歌。
隻不過,沒這麽快而已。
“林風,準備一下,明天将錄三首歌。”
發了一條短信,陳易通知了林風。
這三首歌。
陳易想了想。
從系統中,購買了周傑輪三首歌曲。
……
幾天之後。
網雲熱歌榜。
此前一直被雙截棍霸榜的榜單,這會兒終于有了一絲變化。
“姜君老弟,好像排行榜更新了。”
“哦,是嗎,雙截棍排第幾名了?”
“第四名。”
“哈哈哈,終于有人将這家夥給擠下去了,哪位歌王歌後發的新歌?”
“沒有歌王歌後,還是青崖。”
“我去。”
看着網雲熱歌榜排在《雙截棍》之上的三首歌。
三位曲爹有一些吐血。
等了這麽多天,沒想到,又等到了青崖。
“靠,我現在一看到青崖的名字就煩。”
“我也是。”
“還是聽下吧,畢竟,都是同行,多了解一下也是好的。”
沒辦法。
雖然三人都恨青崖。
但做爲能一直霸榜的青崖,三人也是眼紅嫉妒恨。
“先聽第一首,我的地盤。”
“可以。”
三人一邊聊,一邊試聽《我的地盤》。
幾分鍾後。
三人在群裏吐槽了起來:“在我的地盤,聽我的,真是見了鬼……怎麽又來。”
“算了,聽第二首吧。”
幾人有些無語。
他們也不知道。
怎麽這大衆的口味怎麽變得這麽快了?
還是,他們不适合吃這一碗飯了?
“本草綱目,這是什麽名字?”
“本草,中藥?”
“估計是。”
第二首歌叫做《本草綱目》。
同樣是前世周傑輪的代表作。
或許。
你可能不太懂《雙截棍》,你也可能不太懂《我的地盤》。
但是。
當這一首本草綱目一出,三人隻是聽了一會兒,卻是感覺一陣電流穿過。
“馬錢子決明子蒼耳子,還有蓮子,黃藥子苦豆子川楝子,我要面子……這是什麽歌詞?”
“山藥當歸枸杞,GO……服了這家夥。”
“鹿茸切片不能太薄,老師傅的手法不能這樣亂抄,龜苓膏雲南白藥,還有冬蟲夏草……尼瑪。”
隻是雖然說是這麽說。
可不同于之前他們對于雙截棍,或者是對于《我的地盤》的評價。
雖然這一首歌,他們也并不是完全接受。
可是。
看着這一首歌裏的歌詞,那一大堆中藥名字的出現,三人内心卻是升起了一絲小小的佩服。
雖然他們并沒有說出來。
但他們卻明白。
能夠用如此極富有個性的文字表現出這樣風格的歌曲,這本身上就是一種才華側露的體現。
正如這一首《本草綱目》。
整首歌曲,全篇用了17個中藥名字。
不說其他。
光是這樣的作詞,就不是其他歌曲可以相比的。
甚至。
在沒有這一首《本草綱目》出來之前,三人還不知道,原來這歌竟然還可以這麽寫。
“應該來說,本草綱目這首歌還是有點意思。”
“嗯,有點創新。”
“聽聽第三首吧。”
第三首歌曲。
叫做《東風破》。
熟悉周傑輪的就知道。
如果說之前的雙截棍,亦或是本草綱目之類。
這隻能證明周傑輪确實有一定的音樂才華,但這種才華,并沒有達到大師的地步。
但是。
當東風破一出。
整個歌壇,卻是一下子确立了周傑輪的地位。
【一盞離愁,孤單伫立在窗口
我在門後,假裝你人還沒走
舊地如重遊,月圓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燭火,不忍苛責我】
《東風破》中的破字,來緣于古代民間一種曲的表現形式,稱之爲曲破。
當這一首歌響起,剛才還在群裏不時評價的三人,這會兒卻是集體失聲。
不是他們不想評價。
而是面對着這樣的一首歌,他們實在是不知道怎麽評價。
或者說。
他們已經有一些不敢評價。
更或者說。
他們現在還沒有完全消化這一首歌的韻味。
對于他們來說。
東風破這一首歌,當真是太驚豔太驚豔了。
驚豔到,他們一下子都感覺自己江郎才盡,不敢再創作曲子。
……
“過瘾,過瘾,太過瘾了。”
連續聽了三首歌。
此前不過瘾的葉畢玄,這會兒終于過瘾,一時興奮的在書房裏叫了起來。
“好小子,直接就來三首。而且一首比之一首經典,這真是要人老命啊。”
“我的地盤,好。”
“本草綱目,中藥入詞,有創意。”
“東風破,古辭賦,古文化,古旋律,但卻用新唱法,新編曲,新概念包裝……牛逼。”
哪怕一向不服誰的葉畢玄。
這會兒也喊出了一聲牛逼的詞。
但這并沒有結束。
三首歌除了再次霸占了中陸熱歌榜之外。
三首歌的再次發布,亦是在其他大陸再起波瀾。
或者說。
其實在此之前,《雙截棍》一出,就已經出現這樣的變化。
直到。
當《我的地盤》《本草綱目》以及這一首《東風破》出現之後。
各個大陸已經開始風靡。
特别是,在南陸。
……
“網絡文學,網絡文學搞不定中陸。”
“傳統散文,傳統散文這一塊也搞不定中陸。”
“這會兒音樂這一塊,呵呵,看起來,中陸反倒是要霸占我們南陸市場了。”
“各位,我想知道,這樣下去,未來我們南陸并到中陸,還有我們南陸生存的空間嗎?”
南陸文化聯合部。
負責人盯着此前在各個方向對中陸文化輸入的一衆專家。
“主任,我們也沒有想到,中陸竟然出現了這麽多的人才。”
“是啊,你們沒有想到,你們沒有想到的太多了。”
“主任,我覺得,還有一塊,我們可以嘗試一下。”
“哪塊?”
“我們南陸一家獨大的武俠。”
其中一位專家無比有自信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