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醉花樓衆人的離去,韓楚凡的《蝶戀花》迅速在帝都傳唱。
“這首《蝶戀花》當真是寫的極好啊,隻是可惜,如此一首傳世之作,竟然寫給了一個風塵女子。”
“哈哈,忠雲兄,此話差矣。自古都是風流才子,如此佳作,爲一位花魁而寫,更具有傳奇色彩啊。”
“文顔兄說的也有道理,是我狹隘了哈哈。如此佳作趕緊拿給墨老看看,墨老定然會萬分喜歡。”
一座高雅的酒樓内,兩位文質彬彬的貴客,正在讨論着這首《蝶戀花》。
同爲四大名樓的明月樓中,花魁藍依凡,手中緊握着寫有《蝶戀花》的紙張。
“【衣帶漸寬終不悔,爲伊消得人憔悴】,真是絕妙啊。可惜,那個韓楚凡怎麽不是在我明月樓,爲我寫下這首詞。”
藍依凡惋惜的說道,她也是帝都有名的才女,酷愛詩詞。
“等着小姐把那位韓大人,約到咱們明月樓,再爲小姐寫一首。”藍依凡的貼身丫鬟笑着說道。
藍依凡搖了搖頭,“如此佳作豈能随意寫出?需要時間的積累和靈感的迸發,也需要一些運氣。
那個錦妙蘭真是運氣好啊,遇到這麽一首傳世之作,以後但凡有人提起這首《蝶戀花》,就會想起有一個名叫錦妙蘭的女子。”
藍依凡說的沒錯,像這種流芳百世的名作,都是需要靈感和運氣的。
曆史上有名的文學家,大部分也隻能寫下一兩首這樣的名篇。
國子監中,幾位當世的文學大家,都在認真的讀着這首《蝶戀花》。
“上片寫登高望遠,離愁油然而生。“伫倚危樓風細細”,“危樓”,暗示抒情詞人立足既高,遊目必遠。“伫倚”,則見出詞人憑欄之久與懷想之深。但始料未及,“伫倚”的結果卻是“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
“春愁”,即懷遠盼歸之離愁。不說“春愁”潛滋暗長于心田,反說它從遙遠的天際生出,一方面是力避庸常,試圖化無形爲有形,變抽象爲具象,增加畫面的視覺性與流動感;另一方面也是因爲其“春愁”是由天際景物所觸發。
接着,“草色煙光”句便展示詞人望斷天涯時所見之景。而“無言誰會”句既是徒自憑欄、希望成空的感喟,也是不見伊人、心曲難訴的慨歎。“無言”二字,若有萬千思緒。
下片寫詞人爲消釋離愁,決意痛飲狂歌:“拟把疏狂圖一醉”。但強顔爲歡,終覺“無味”。從“拟把”到“無味”,筆勢開阖動蕩,頗具波瀾。結穴“衣帶漸寬”二句以健筆寫柔情,自誓甘願爲思念伊人而日漸消瘦與憔悴。
“終不悔”,即“之死無靡它”之意,表現了詞人堅毅性格與執着的态度,詞境也因此得以升華。”國子監的魏老緩緩解讀着這首詞。
“這首《蝶戀花》寫的好,魏老解讀的也好。”國子監的墨老笑着說道。
“能寫出這首詞的那位韓大人,當真是了不得啊,聽說那位韓大人還不到二十歲,年輕的很。”黃老說道。
魏老、墨老、黃老,都是國子監中的重量級人物,當代的文學大家,在朝廷中也有着翰林院中的官職。
而且他們三人的學生,遍布朝堂和大夏的十三州,三人在文壇和政壇上都有很大的影響力。
“聽說這位小韓大人,在大破巫族鞑子之後,還寫過一首詩,名爲《慶襄操守官》。”
“哦?老魏,快念來聽聽。”墨老和黃老急切的說道。
【霜髭擁颔對窮秋,著白貂裘獨上樓。
向北望星提劍立,一生長爲國家憂。】
“好啊,我俨然看到一位文武雙全、忠君報國的少年英雄。這個小韓大人真是讓我驚喜的很,隻是可惜不是出自咱們國子監啊。”
“不是出自國子監确實遺憾,咱們國子監的學生想寫出這樣的詩詞,還差的遠呢。别說他們了,就算是你我三人,再加上整個大夏文壇,也沒人寫的出這樣的詩詞。”
“老魏說的不錯,必須見見這位小韓大人,哈哈。”
随着《蝶戀花》的傳唱,韓楚凡的名氣越來越大,尤其在四大名樓和帝都文壇中,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我們的韓大人對此還一無所知,和小老弟何子東交換了住址,在何子東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和仇玄玉回到了住的酒樓。
“你們二人一晚上跑哪去了?”淩笑顔正在打坐,吐納着真氣。
韓楚凡在心中想到,“這才是正經的修道者,何子東那小子,絕對是修道者中的奇葩。”
“哈哈,和韓老弟去帝都各處逛了逛。”仇玄玉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你兩身上,怎麽這麽重的胭脂味。”兩人經過時,淩笑顔捏着鼻子說道。
正在看書的文先生,擡起頭來看了兩人一眼,微笑着說道:“馬上就要進行大比武的内部選拔戰了,伱兩可别亂跑了,别誤了總督大人交代的正事。”
“哈哈,不會不會。”兩人尴尬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有一種偷腥被抓到的感覺。
第二天,小老弟一大早就找了過來。
韓楚凡和仇玄玉走出屋,發現何子東正在搭讪淩笑顔。
“仙子,是哪裏人氏啊,今年芳齡幾許啊?”何子東臉上挂滿了溫暖的微笑,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隻是可惜高冷的淩笑顔不吃這一套,安靜的打坐吐納,不理會他。
“仙子.”
何子東還想再勾搭一下,被韓楚凡捏住了耳朵。
“走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三人組,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在帝都坑坑窪窪的土路上。
韓楚凡順手把剛吃剩的包子,扔給了路邊的乞丐。
“謝謝公子,謝謝公子,公子好人有好報。”
年紀大的乞丐,把包子分了一半給了他的乞丐兒子。
“你找來的倒是挺快啊?”仇玄玉問道。
“哈哈,一天沒見二位大哥,小弟心中甚是想念啊。”何子東笑着說道。
“滋滋,我看你是想醉花樓的姑娘了吧。”韓楚凡瞥了他一眼說道。
“韓大哥這是哪的話?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醉花樓那些面料子,哪能跟兩位大哥相比。”何子東真誠的說道。
還有些頭疼,盡快恢複正常更新。
祝大家羊的早日康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