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韓大哥上去了,仇大哥,韓大哥還會詩詞?”何子東驚奇的問道。
“不知道啊,我隻知道我這兄弟治軍打仗很厲害,詩詞,我也不懂這玩意,不知道他還會這玩意啊。”仇玄玉摸着自己的腦袋說道。
“韓大哥不會以爲寫詩詞很簡單吧,随便寫寫就行了,剛才上去的那兩位,可是帝都最頂尖的才子,韓大哥隻是個武夫,如何跟人比啊。”
何子東不解的說道。
“咦,還有人敢走上台去,這人是誰啊?”
“這人還真沒見過,不會是和剛才那個四品官的傻兒子一樣,是鄉下剛到帝都的愣頭青吧。”
“我看是滴,王凱平王公子和孫其亮孫公子,是整個大夏這一代最頂尖的才子,年輕一代在詩詞上最優秀的存在。
那個愣頭青,竟然還敢上台,真是自取其辱。”
“總有些傻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一會上去寫下的詩詞,比兩位公子差得遠,那可就丢臉丢大了。”
“大家都不認識的二愣子,真有勇氣啊,現在走上去丢人。”
“他沒看到現在沒人敢上去了嗎?剛開始上去還沒事,現在有了王公子和孫公子的佳作,誰再上去就是丢人現眼。”
“哈哈,我等就靜候這傻帽的佳作吧。”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都在嘲笑韓楚凡不自量力。
韓楚凡并沒有在乎别人的議論,緩步走上台去。
拿起了毛筆,寫下了一首詞。
“快看看,這二傻子寫的是什麽?”
“我還真不信了,這一點名氣都沒有的二傻子,寫的詞能比王公子和孫公子還好?”
周圍的吃瓜群衆,議論着。
王凱平淡定的喝着茶水,心中想道,憑借他會試第八,準二甲進士的實力,豈會敗給一個毫無名氣之人。
他的對手隻有孫其亮,孫其亮寫的《若雪》,确實和他不相上下,就看妙蘭花魁怎麽選了。
孫其亮也絲毫沒有把韓楚凡放在眼裏,“又一個自取其辱的家夥。”
孫其亮想到妙蘭花魁那曼妙的身姿,心中充滿了熾熱。
“今晚,妙蘭花魁是屬于我的,能和妙蘭花魁共度良宵,一直是我夢寐以求的事情。”
韓楚凡對那些二貨的議論,絲毫沒有放在心中,提筆慢慢寫道。
“伫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裏,無言誰會憑闌意。”
衆人讀完上阕,頓時改變了對韓楚凡的看法。
“原來不是個二傻子,是真的有詩詞才華啊,這上阕寫的極好啊。”
“很好?咱隻會做買賣,不懂這詩詞,他寫的比起那王公子和孫公子如何?”
一些富商和官二代,好奇的問道,大部分人都不懂詩詞。
這個世界崇尚武力,在文學上弱的多。
“強上好幾個層次。”一位國子監的學生,認真的說道。
“滋。”周圍的人吸了一口涼氣,這籍籍無名的小子,竟然是一批大黑馬啊。
王凱平淡定的神色已經消失,鄭重的看着台上的韓楚凡,身爲專業人士的他,自然知道韓楚凡這首詞的上阕,寫的有多麽好,已經遠遠的超越了他。
孫其亮也是神色凝重了起來,在心中默默的祈禱着,“也許這小子,隻能寫半首好詞。”
隻見韓楚凡繼續下筆。
“拟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爲伊消得人憔悴。”
王凱平讀到“衣帶漸寬終不悔,爲伊消得人憔悴”這一句的時候,手上的茶杯,砰的一聲滑落摔碎了。
孫其亮猛地站起身來,難以置信的看着這首詞,這他媽是什麽神作。
看到這首詞的下阕,周圍的人頓時安靜了,如果說上阙隻是寫的極好的話,那麽下阕就是驚呆衆人的千古名句。
【伫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裏,無言誰會憑闌意。
拟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爲伊消得人憔悴。】
“這首詞太吓人了吧,就算是大夏的文學大家,也寫不出如此驚豔的詞啊。”
“千古名詞啊,流芳百世的佳作。”
“我們今晚在這裏,竟然見證了一首千古佳作的誕生,當浮一大白。”
周圍的人在被震驚的安靜了幾分鍾後,直接躁動了起來,韓楚凡這首詞太吓人了。
就算在整個大夏文學史上,也鮮有詩詞,能與之比肩。
韓楚凡在詞的最後,題上了自己的名字,韓楚凡三個大字熠熠生輝。
“韓楚凡,竟然是他。”
“是在雲州景康城,大破巫族鞑子的韓楚凡?他不是個武夫嗎,怎麽還會寫詩詞。”
“如果是韓楚凡就沒錯了,你們離着雲州遠,不知道情況。我在雲州有朋友,給我寫過信。
這個韓楚凡在大破巫族鞑子後,興緻昂揚的寫下過一首詩,名爲《慶襄操守官》,此詩也是一首不可多得的佳作,原句爲:”
霜髭擁颔對窮秋,著白貂裘獨上樓。
向北望星提劍立,一生長爲國家憂。”
“這首詩寫的極好啊,将一位愛國将領對國家的熱愛,表現的淋漓盡緻。”
“難怪韓楚凡能寫出如此優美的詞,原來他之前就寫過這麽精彩的詩。”
“好一個慶襄操守官,上馬能沖在對抗外族的第一線,浴血拼殺保家衛國。
下馬能寫出如此優美動人的詩詞,慶襄操守官真乃我大夏的俊傑。”
“我老劉,也敬佩韓大人這樣的英雄人物。”
王凱平恭敬的起身,問道:“敢問韓大人,這首詞的詞名是什麽?”
韓楚凡想了想,“名爲《蝶戀花》。”
“《蝶戀花》,真的好,這是韓大人自創的詞牌名?當真是優雅的詞牌名。
這首《蝶戀花》爲我大夏,近百年未有之佳作,小人佩服,佩服。”王凱平激動的說道。
“小姐,小姐,快看啊,大堂裏産生一首好詞,他們說是我大夏近百年未有之佳作。”錦妙蘭的丫鬟羽兒,興奮的跑到了她的房間說道。
“我大夏近百年未有之佳作?”錦妙蘭噗嗤一笑,“有那麽誇張嗎?這些文人們都喜歡自吹自擂。”
“小姐快看,真的寫的極好。”羽兒把一張抄有《蝶戀花》的紙遞給了錦妙蘭。
錦妙蘭瞟了一眼後,頓時瞪大了雙眼。
羊了,兄弟們,昨天高燒39度,實在寫不了了,希望大家理解,謝謝。
求大哥們支持下,寫書不容易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