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心花怒放,韓大人還挂念着當初的交情,以後說不定跟着韓大人,官職上還能再往上動一動。
劉永更加熱情了,和韓楚凡聊了起來。
其他幾個鄉的防守官也紛紛到場,來參拜他們的新上司。
慶襄州城操守官除了管着州城的軍隊外,還管着下面五個鄉的堡軍。
每個鄉加上鄉裏的軍堡,大約有200多軍戶。
當然,這些軍戶都是窮的吃不飽飯的苦哈哈,戰鬥力弱的很,打山匪都費勁。
“原慶襄州城操守官周大人,副操守官汪大人到。”
“韓大人,恭喜。”周明熱情的說道。
“周大人來了,快請進。”
“周某前來恭賀韓大人,這次打了這麽大的勝仗,真是我輩楷模啊,日後慶襄州城就交給韓大人了,哈哈。”
“哈哈,多謝周大人,韓某也祝周大人前途似錦。”
兩人寒暄完後,慶襄州城副操守官千戶汪順得,從周明身後走了過來。
“恭賀韓大人升任操守官,這是小人的一點心意,不成敬意。”汪順得帶來的禮金,分量可不輕啊,足足五百兩銀子。
“汪大人太客氣了,日後我去州城,還得汪大人多多幫襯啊。”
“韓大人這是哪裏話,以後有什麽事情,盡管吩咐小人就行。之前小人的犬子多有得罪,還望韓大人能夠海涵啊。”汪順得歉意的說道。
當他得知韓楚凡升任州城操守官的時候,直接扇了他那個沒出息的兒子一大巴掌子,并罰他一個月不準出門。
這次前來參加韓楚凡的慶功宴,更是帶了足足五百兩銀子的禮金。
原來是說的這個事,不是汪順得提醒,韓楚凡早就忘了他那個纨绔兒子,當初在平安堡出言不遜,得罪過自己。
一個沒有出息的纨绔子弟而已,韓楚凡就沒把這個人放在心上。
“汪大人多慮了,當初的事情我早就忘了,以後就不用再提那件事了。”
“哈哈,韓大人果然是英雄人物,是我小肚雞腸了,一會入席,定當自罰三杯。”
汪順得心情大好,當初的事情,韓楚凡沒放在心上就好,要不然自己以後的日子可就難了。
“景康城知州韋文欽到。”
“一個文官,怎麽來我們武将的圈子了。”
“哈哈,韓大人救了景康城,韋大人前來,也是情理之中啊。”
“韓大人在文官之中,也有人脈了啊,實在讓人羨慕,這些文官們平時可看不上我們這些粗鄙的武夫。”
“韋大人能來,實在令韓某驚喜啊。”
“韋某前來,是應該的,韓大人可是我們景康城的大恩人。”
“哈哈,韋大人快請入席。”
“慶襄衛城守備楊大人到。”
“什麽,楊大人親自來了。”
“韓大人的面子真大啊,守備大人都親自來了。”
“可不是嘛,别的操守官,可沒這麽大的面子。”
衆人紛紛起身,迎接守備楊廣平。
“楊大人。”
“楊大人,您來了。”
“拜見楊大人。”
“各位同僚,不必拘謹,都坐吧。今天的主角可不是我,而是陛下親手題字,勇冠三軍的韓大人。”
楊廣平擺了擺手,笑着說道。
“楊大人,您怎麽親自來了。”韓楚凡迎了上去。
他對楊廣平還是很感激的,當初要不是楊廣平給他那本《大夏聖體》,他的修爲不會精進的這麽快,《大夏聖體》讓他知道了武者的路該怎麽走。
“哈哈,自然是來參見你的慶功宴,楚凡啊,你這次可真是給我長臉了,以後我可能就不在守備這個位置了。”
“楊大人的意思是,中甯路參将”
“八九不離十了。”楊廣平臉上漏出了燦爛的笑容.
這次邱澤領大捷,他分潤到了不少軍功,雲州總督和大同鎮總兵,都有意讓他出任中甯路參将。
已經年過半百的楊廣平,這次有機會再往上升一級,都是韓楚凡的功勞。
韓楚凡真是他的福将啊,上次的軍功,就幫他逃過一劫,這次大捷,更是讓他大概率官升一級,出任夢寐以求的大同軍鎮中甯路參将。
“屬下提前恭賀大人了,屬下還得多謝大人,之前給我的那本《大夏聖體》,讓我邁入了武者的修煉之路。”
“哈哈,軍中修煉《大夏聖體》的軍官可不少,可沒人像你這樣,這麽短的時間,就修煉到了這麽高的境界。
伱能斬殺巫族鞑子的甲喇章京,應該修煉到了煉體境巅峰了吧。這是你天賦和你努力的結果,可不是我的功勞。”
楊廣平認爲韓楚凡隻是煉體境巅峰,至于煉體境極限,楊廣平可沒敢去想。
整個大夏,已經幾十年沒出現過,煉體境極限的武者了。
衆人紛紛入座。
“楊大人,您訓話幾句?”韓楚凡邀請道。
“今天你才是主角,我豈能喧賓奪主,楚凡,你就講幾句吧。”楊大人笑着說道。
“那屬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韓楚凡端起了酒杯,說道:“感謝各位來參加我韓楚凡的慶功宴,這第一杯酒,我敬各位。”
韓楚凡一飲而盡,衆人紛紛跟上。
“第二杯酒,敬我大夏那些戰死的英靈,是他們的犧牲,才有了百姓的安甯生活。”
“第三杯酒,祝我大夏繁榮昌盛,祝我人族永世太平。”
韓楚凡連幹三杯酒。
“說的好,祝我大夏繁榮昌盛,祝我人族永世太平,幹。”
“幹。”
“聽說韓大人雖是武官,但是文采超群。當初隻是個軍戶的時候,就喊出:匹夫一怒,當血濺五步,天下缟素。
這樣讓人每每讀之,都熱血沸騰的豪言壯語。
不如今日,韓大人即興賦詩一首,來助助興啊。”韋文欽起身笑着說道。
他十分喜歡韓楚凡的那句:匹夫一怒,當血濺五步,天下缟素。
“韓大人來一首,也給咱們武夫們長長臉。”武官們紛紛起哄。
韓楚凡靜靜的思索着,拿着酒杯走了五步,猛然轉身。
“霜髭擁颔對窮秋,著白貂裘獨上樓。
向北望星提劍立,一生長爲國家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