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煉體境巅峰的韓楚凡,有着5000斤的巨力,是普通煉體境巅峰武者的兩倍多。
申屠宇建身爲巫族的甲喇章京,煉體境巅峰的武者,也隻有2000斤的力量。
2000斤,是正常煉體境巅峰武者的力量,達到3000斤的都是曆史上有名的天才。
像大夏戰神禹白浩,在煉體境,身體力量也就才3000斤左右。
韓楚凡在煉體境達到5000斤的力量,可以稱得上是這個世界最強的煉體境了。
神樹的強大,遠超常人的想象,一顆白色果實,就讓韓楚凡成爲了最強煉體境。
韓楚凡帶着騎兵,沖殺了過去,如入無人之境,一刀帶走一個鞑子兵。
就算是鞑子的白甲兵,也難以抵擋韓楚凡的一刀。
韓楚凡身上沾滿了巫族士兵的鮮血,如同魔神一般。
“大人威武,兄弟們殺,殺鞑子。”劉天飛高聲喊道。
看到韓楚凡如此勇猛,新軍們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奮力沖殺,騎兵如同一把尖刀,刺入了巫族軍隊的腰部。
申屠宇建也憑借自己煉體境巅峰的實力,撕開了一小片長矛隊的防禦,殺了好幾個長矛兵。
火槍隊在長矛隊的身後,用火槍擊斃着巫族的士兵。
巫族士兵中的弓箭手,也用弓箭射殺着火槍隊。
在這個交戰距離,火槍隊和巫族的弓箭手相比,沒有任何優勢。
而且火槍隊沒有鐵甲,被巫族弓箭手一輪弓箭齊發,帶走了幾十個火槍兵。
巫族的軍隊,不愧是現在整個北方最精銳的軍隊,尤其是他們的騎兵,都能開一石以上的強弓,四十步内的殺傷力,不弱于火繩槍。
慘烈的戰鬥繼續進行着,兩支軍隊都是精兵。
巫族的軍隊,開始在火槍兵的遠距離射殺下,損失有些慘重。
再加上韓楚凡帶領騎兵,從兩側的沖鋒,巫族軍隊漸漸有些潰敗的迹象了。
“殺。”韓楚凡一刀将巫族的一個牛錄額真劈成了兩半。
巫族的這名牛錄額真,是煉體境初期的武者,他瞪着雙眼,難以置信的看着韓楚凡,他的身體開始慢慢分裂,變成了兩半。
這名煉體境初期的牛錄額真,到死也想不通,韓楚凡的力量怎麽會這麽強。
即便是煉體境巅峰,也不可能一刀将他砍成兩半。
“鞑子的牛錄額真已經死了,随我繼續沖鋒。”韓楚凡如同浴血的魔神,在他的帶領下,騎兵們将巫族的軍隊,從中間截斷。
“殺鞑子。”新軍的騎兵們跟在韓楚凡的身後,繼續沖殺。
韓楚凡來到了申屠宇建面前,“殺你隻需要一刀。”
申屠宇建看到了韓楚凡,“狂妄的小子,咱兩都是煉體境巅峰,誰輸誰赢,還不一定呢。”
韓楚凡出刀了,速度非常快,快的連申屠宇建都有些看不清了。
“好強。”申屠宇建心中劇震,用斧頭做出格擋的姿勢。
但是韓楚凡的力量實在太強了,是申屠宇建的兩倍多。
直接一刀将他的斧頭砍飛,在他震驚的目光中,将他的頭顱斬了下來。
韓楚凡一把抓住申屠宇建的頭顱,高高舉起,大聲喝道:“你們的甲喇章京已死,還不快速速投降。”
巫族的士兵,已經被殺了五六百人,本來就到了崩潰的邊緣,現在看到他們勇武的甲喇章京都被殺了,頓時崩潰了。
巫族士兵嚎叫着,轉身逃走。
“殺光鞑子。”韓楚凡率領着騎兵追殺了上去,收割着巫族士兵的生命。
火槍兵也在後面,射殺着巫族士兵。
黃昏時分,鮮血染紅了邱澤領。
景康城中,這座幾十萬人口的中等城市,已經被鞑子圍困了四天了。
城上臨時拼湊起來的兩千守兵,看着城外金錢鼠尾長相兇殘的巫族士兵,瑟瑟發抖。
“大人,這群鞑子,似乎不急着攻城啊,圍困了四天還沒有動靜。”一名軍官,對着景康城的知州韋文欽說道。
“不知道這些鞑子在想什麽,一旦他們攻城,咱們能守住嗎?”韋文欽擔憂的問道。
“守住,是不可能的。咱們是城裏的衙役和民戶,東拼西湊起來的軍隊,隻要鞑子一攻城,他們肯定吓得屁滾尿流,我估計一天也守不住。”軍官悲觀的說道。
“唉,不知道總督大人,有沒有調遣軍隊來救我們,一旦城池被攻破了,城中的百姓可怎麽辦啊。”
韋文欽回頭看了眼城中的百姓,不敢想象破城之後會發生的事情。
“娘,我怕,聽說城外有好多鞑子。”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子,在他娘親的懷抱裏,瑟瑟發抖。
“别怕,别怕,會有人來救我們的。”小男子的娘親安慰道。
但她知道景康城已經危在旦夕了,被鞑子兵圍困了四天,還沒有援軍到來。
“父親大人,真等鞑子破城,我們該如何是好。”一個身穿長衫的青年,擔憂的問道。
“羽兒,在咱們院子裏還有一條密道,今晚我們就躲到密道去,希望鞑子破城後,發現不了我們。”青年的父親說道。
“我們能躲到密道,城中的幾十萬百姓,去哪躲啊。”青年憂慮的說道。
“真到了破城的時候,就顧不得别人了,能保住咱們一家人的性命就算不錯了。”
“唉,希望大同鎮有軍隊能擊敗這股鞑子。”
“大同鎮的軍隊就别指望了,上次綏遠城的慘狀你忘了嗎?整個大同鎮和宣府鎮,沒有人敢和鞑子一戰。”
“難道綏遠城的慘狀,又将在我們景康城上演嗎?幾十年前,我大夏軍隊何等威武,壓的蠻族和巫族不敢擡頭。
這才過了多久,北邊精銳竟然不敢和鞑子一戰了,真是天亡我雲州,天亡我大夏啊。”青年歎息道。
整個景康城都沉浸在恐懼之中,城外的鞑子随時都可能破城而入,毫無人性的鞑子,很可能會屠城。
“大人快看,鞑子退兵了。”城牆上的軍官,激動的喊了起來。
“什麽?鞑子竟然真退兵了。”韋文欽難以置信的說道。
“難道是大同鎮總兵,率兵前來救援了?”韋文欽心中疑惑道。
“鞑子走了。”小男孩的娘親緊緊地抱住了他,喜極而泣。
“父親大人,鞑子退兵了。”身穿長衫的青年,興高采烈的喊道。
“是大同鎮總兵出兵了,還是宣府鎮總兵出兵了?”青年的父親驚喜的問道。
青年搖了搖頭,“都不是,聽說是一個軍堡的百戶擊敗了鞑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