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大内之中,最不缺的就是兩樣。
一個是美人,另一個則是美酒佳釀。
尤三姐想喝酒,下面的人立馬送上來了數壇子美酒。
酒封剛剛開啓,房間裏頓時酒香四溢,勾得人肚子裏的酒蟲迅速蘇醒。
雖說是三比一,但也不用那麽麻煩。
蘇然用大杯子,而尤三姐用小杯子便解決了這麽一個問題。
尤三姐率先将蘇然的酒杯斟滿,随即才爲自己面前的杯子也倒滿了酒液。
由于兩個人之間也不是第一次喝酒了,一上來就進入了交杯酒的戲碼。
不得不說,尤三姐的性子就是夠辣。
别的女子,倘若尚未出閣,肯定不會這般放得開。
而尤三姐這個丫頭,即便在當今天子面前,依舊沒有一絲扭捏之态。
兩杯美酒下肚,這位尤家三姐妹中最小的一位臉色已然微微泛起了一抹绯紅。
而蘇然由于酒量本就驚人,雖然用的是大杯,但兩杯酒喝完後,臉色并無明顯的變化。
尤三姐見狀,看着蘇然道:“再來,本姑娘就不信,這樣都灌不倒你。”
蘇然聞言,盯着她笑了笑道:“你還是先吃點兒菜吧,這麽幹喝酒容易喝壞身子的。”
尤三姐聽了這話,擺了擺手道:“不用,這點兒酒不算什麽,今日我定要把你喝趴下不可。”
一邊說着,尤三姐捧起酒壇子,就開始給蘇然倒酒。
蘇然見她說話依舊清晰,除了情緒略微有些興奮之外,行動并沒什麽異常之處,也就沒有阻攔。
不過這一次,尤三姐并沒有再玩什麽交杯,而是将滿滿一杯酒含在了檀口之中,眼眸之中滿是勾人的笑意。
蘇然一看這架勢,頓時知道接下來估計有事情要發生。
然而,接下來尤三姐卻并沒有按照蘇然的想法往下走,而是直接嫣然一笑,随即将滿滿一口酒液吞了下去。
溢出的酒液在紅潤粉嫩的嘴唇邊流淌下來,性感得勾人心魂。
然而,當她做完這些,蘇然的臉色立馬變得尴尬無比。
就在他微微有些動怒的時候,尤三姐卻直接在蘇然的身後将他給抱住了。
感受着後背傳來的柔軟觸覺,蘇然即将升騰起來的那一絲火氣瞬間就被撲滅了。
下一刻,尤三姐在蘇然的耳邊柔聲開口道:“皇上,我已經喝了,現在該你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聲音又酥又軟,加上溫熱的氣息竄進耳朵,聽得蘇然渾身上下都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看着眼前倒得滿滿的酒杯,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随即端起酒杯脖子一仰便将杯子裏的酒喝了個精光。
不過,酒這東西本身就是讓人火氣上升的。
原本就被尤三姐撩了一肚子火的蘇然,再被這杯酒這麽一刺激,整個人感覺都要噴火了。
然而,就在這時,眼前這個丫頭卻又開始整起事情來了。
隻見她拿起蘇然跟前的筷子,從盤子裏夾起一根青筍送到了他的面前。
“陛下,你喝了那麽多酒,快吃點兒東西吧。”
一邊說着,尤三姐臉色酡紅的将筷子上的青筍放到了蘇然的嘴邊。
由于那青筍被禦膳房切成了長條狀,此時被她夾着送到蘇然的面前,那場景看起來就有些古怪了。
不過,蘇然面對尤三姐的“好意”并沒有拒絕,而是将那根青筍給咬了過來。
尤三姐見狀,臉上立馬露出了小伎倆得逞的笑容。
然而,她的笑容還沒完全綻放,蘇然忽然站起身,反身将她給壓在了身後的椅子上。
下一刻,蘇然嘴巴裏的青筍就到了她的嘴邊。
尤三姐見狀,微微愕然之下,臉上立馬露出了嬌媚的笑容。
她美眸閃動的看了看蘇然,随即便檀口微張,用将那條青筍給咬到了自己的嘴裏。
紅唇青筍,色澤看起來都是鮮豔無比。
一時間,尤三姐的紅潤嘴唇與那條青筍營造出了一副攝人心魄的絕美畫面。
看着這一幕,蘇然的心裏不由得暗暗感歎,這個丫頭果然很懂男人的心思。
這一刻,他的内心忽然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個想法。
這樣的女人,爲何會無師自通的會這些東西。
如果不是耳濡目染,又怎麽會懂這些挑逗男人的手段。
要知道,在那個時候,作爲未出閣的女子,能接觸到的東西是很有限的。
甚至就連女子看的書,也被嚴格控制,并不是說你想看什麽書就能看到的。
而尤三姐會這些東西,隻有兩個可能。
一個就是她平日裏從身邊的人那裏,見識過這些東西。
而她身邊的人,好像隻有尤老娘以及尤二姐,以及跟她沒有血緣關系的姐姐尤氏,她的其他親人似乎早就不在這人世間了。
對于尤二姐,自己已經知道了她的底細,這隻是一個循規蹈矩的女人。
那一晚臨幸她的時候,她也是完璧之身。
所以說,從她那裏學到這些東西,應該不大可能。
至于尤氏,雖然做了自己的女人,但在這之前,她一直是個形象極爲端莊的女人。
即便原先賈珍會搞這些事情,但其場面被尤三姐看到的可能性并不大。
而最後一個人,便是尤三姐的母親尤老娘了。
這個人自己并不算很了解,所以也不好做過多的評價。
再有另外一種可能的話,那就是尤三姐自己經曆過這樣的事情。
念及此處,這麽一瞬間蘇然的腦子裏又不由得生出一個想法。
眼前這個女人這麽會,她會不會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
如果是那樣的話,還讓尤氏牽線給她創造進宮的機會,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想到這裏,蘇然的心裏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銳利的目光也盯着尤三姐不挪開。
此刻的蘇然,似乎想從她的舉止和神态之中,看一看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依舊純潔。
而這樣的目光,很快就被尤三姐給敏銳的捕捉到了。
下一刻,她乖巧的依偎在蘇然的身邊,聲音輕柔的道:“皇上,怎麽了?是不是我又哪裏做得不好了?”
蘇然聞言,并沒有說話,隻是将她往床邊拽去。
畢竟,隻有現實才是檢驗真相的唯一标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