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蘇然跟尤氏三姐妹喝到很晚才離開。
隻不過,來的時候是蘇然一人步行而至。
而回去的時候,轎子裏成了四個人。
除了蘇然之外,尤家三姐妹都在轎子裏。
其實按照原本的安排,尤氏并不在是計劃之中的。
本來蘇然隻打算帶尤二姐跟尤三姐回宮的,但尤三姐不知是出于何種想法,居然硬要拉上她的姐姐尤氏。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确實酒喝多了,所以有點兒興奮。
但不管怎麽樣,尤氏上了蘇然的馬車,這也是她第一次踏進皇宮。
由于尤三姐喝了不少的酒,所以,進了皇宮之後蘇然便安排人将她單獨扶到給她安排的住處去先休息了。
至于尤二姐,由于喝酒不多,所以便讓她準備侍寝。
但在這之前,蘇然還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安撫一番随自己進宮的尤氏。
說實話,這個時候她進宮,時機确實有些不太合适。
要不是尤三姐非拉她,她估摸着也不會過來。
但現在的問題在于人已經來了,總不能就這麽讓她回去。
念及此處,蘇然一邊安排人帶尤二姐先下去歇息,一邊将尤氏帶到了南書房。
第一次來這裏,尤氏的心裏還是有些緊張的。
當她進入南書房,一眼便看到了上面雕刻着五爪金龍的龍案龍椅。
然而,當她将整個南書房看了一圈之後,心裏不由得生出一絲失望。
因爲尤氏發現了一個問題,這裏并沒有歇息的地方。
這也就意味着蘇然帶自己過來這裏的目的,純粹是精神層面的交流。
想想也是,自己的兩個妹妹已經被帶進宮了。
在新人面前,舊人哪還有多少機會。
更何況,自己還是個死了丈夫的寡婦,也已經過了最美好的年華。
想到這裏,尤氏的心裏變得愈發黯然。
就在這時,她忽然看到有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從左前方的一塊屏風後面走了過來。
看到這個女子,尤氏再一打量,才發現原來那邊還别有一番天地。
而這個女子的出現,讓她的心裏陡然一緊。
這個女子生得身材袅娜,容貌秀麗。
最讓尤氏感到嫉妒的是,她的皮膚白得發亮,嫩得簡直一掐就能冒出水兒來。
看到這女子的那一刹那,尤氏的心裏不由得生出一股濃濃的自卑之感。
而那女子見了蘇然,趕忙上前見禮。
至于一旁的尤氏,女子隻是朝她點了點頭,随即便很自然的挽住了蘇然的胳膊。
這一位,正是米脂縣縣令之女,淩珑。
如今被蘇然留在南書房,二人時不時共同探讨一番白日飛升之道。
蘇然見了淩珑,朝她微微一笑,随即拍了拍她的白嫩的玉手道:“你先回避一下,朕暫時有點事。”
淩珑聞言,立馬會意,随即便應了一聲,退出了南書房。
離開的時候,她忍不住多看了尤氏兩眼。
這個婦人雖說已經三十出頭,但保養得卻極好。
不僅腰條兒勻稱,胸脯也不小,皮膚緊緻白嫩,容貌也在上等。
更爲吸引男人的是,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輕熟氣息很是撩人。
而這樣的輕熟婦人,剛好是男人所喜歡的。
想着這些,淩珑走出了南書房,去了一旁的偏殿。
而此時南書房的門已經關上了,裏面隻剩下蘇然和尤氏二人。
蘇然看着眼前垂眸不語的尤氏,緩緩踱步上前,随即拉過了對方纖細滑嫩的玉手:“朕這些日子一直都沒去找你,你心裏頭應該有些怨朕吧?”
尤氏聞言,垂眸淺淺一笑道:“沒有,我不過一個已然守了寡的婦人,歲數又這麽大了,能得皇上垂憐幾回,已是畢生之幸事,心裏怎敢有什麽怨念。”
蘇然一聽這話,一把将她拉進自己的懷裏,用胳膊勾住對方柔軟的腰肢,目光閃動的盯着正仰面用美眸跟自己對視的這個女人。
“你雖然嘴上說不怨,但聽你這話,自怨自艾之中分明是有些覺得朕疼你少了。”
尤氏見狀,羞澀的别過頭去道:“陛下你多想了,我不敢,陛下如今後宮佳麗無數,哪怕從今往後,陛下每年能想到我一回,我這心裏頭也就滿足了,絕對不敢有其他的非分之想。”
蘇然聽罷這番話,擡手在尤氏雪白的玉頸上輕輕撫了撫道:“你又何必這麽自謙,你的美,跟她們不同,你的好也是獨一無二的,朕隻要有空,就會出去找你的,回頭你跟惜春說一下,如果你想出來找朕了,就借她手裏的那塊腰牌使一使,朕給了她一塊腰牌,你隻要到城門口将腰牌給城門守衛看一下,朕如果那個時候沒有别的事,就會出來找你的。”
尤氏一聽這話,不由得臉頰一紅,心道這麽一來的話,自己豈不是隻要想了,就可以出來找眼前這個男人了嗎?
想到這裏,她的心裏不由得暗暗感到欣喜。
不過,尤氏轉念一想,惜春眼下手裏拿着那塊腰牌,她會借給自己使嗎?
她如果不借的話,自己又該怎麽辦?
念及此處,尤氏的一雙柳眉忍不住輕輕蹙了蹙。
蘇然見狀,有些不解的問道:“這是怎麽了,還有什麽不開心的,不妨說出來讓朕聽聽。”
尤氏聞言,眸光閃動的看了看蘇然,随即臉色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道:“沒什麽,沒什麽。”
說這話時,尤氏的心裏已經在暗暗琢磨,回去之後怎麽讨好自己的那個小姑子,讓她同意日後将腰牌借給自己使一使。
這樣想着,她的臉色也漸漸恢複了自然。
蘇然見此情形,也沒有多想,直接就一把将眼前這個女人給抱了起來,随即向龍案所在的地方走去。
尤氏一看這架勢,心裏不由得一陣驚慌。
裏面不是有地方嗎?怎麽還要在這裏?
想着這些,她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了那寬大的龍案以及雕刻着五爪真龍的龍椅。
而她的腦海中,也在腦補某些稀奇古怪的姿勢。
而蘇然之所以要這麽做,就是想逗一逗她。
尤氏整日裏一副端着的樣子,其實内心來講應該屬于悶騷型的。
這樣的女人,隻要給她一點兒暗示,她立馬就能明白是什麽意思。
果然,當蘇然在龍案旁停下腳步,尤氏的呼吸已經漸漸變得急促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