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蘇然醒來後便從床上爬了起來。
既然事情已經做了,那也就沒什麽了。
按照蘇然的意思,王夫人安排了轎辇,拿着他的金腰牌,将賈探春和邢岫煙二女送入了皇宮。
至于麝月和秋紋,則直接與蘇然一起共乘一輛馬車,先行一步往皇宮而去。
酒可以喝,女人也可以有,但身爲皇帝,該上早朝還是得上的。
這一日早朝之上,蘇然向大臣們傳達了一個旨意,那就是要開始訓練水師。
想要征服東夷國,就必須從它的本土着手。
東征的戰船,現如今已經在開始建造。
不過,除了戰船之外,還得有能夠在海上以及登陸作戰的将士。
所以說,在戰船造好之前必須要先行一步,開始訓練水師。
這個任務,經過與大臣們的商量,最終落在了韓淩峰的頭上。
之所以選擇他,倒不是因爲别的原因,而是韓淩峰本來就是福建人,而且水性極好。
由他來訓練水師,明顯比其他人更有優勢。
更何況,代表朝廷遠征之人最重要是要忠心。
這一點,當年跟自己一起在北疆出生入死過的韓淩峰絕對沒有問題。
定下人選之後,當天下了早朝之後,蘇然的聖旨就送到了韓淩峰的手中。
韓淩峰被封爲水師提督,負責組建和訓練大虞朝水師。
水師的規模,初步定在八萬人,後續視情況再作調整。
而這樣一來,韓淩峰原先的位子就空了下來。
韓淩峰之前面聖的時候,曾多次向蘇然舉薦自己的副手。
這一次,蘇然也就遂了他的願,直接讓他的副手接替了他的位子。
而辦完這件事後的蘇然,并沒有去南書房,而是又離開了皇宮。
昨兒個在榮國府待到了天亮,但有一個人卻沒怎麽跟她單獨相處。
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甯國府的掌舵人,賈惜春。
昨晚的時候,蘇然可以看得出來,她是在把機會讓給别人。
而她自己,則一直保持着克制,并沒有過于糾纏。
這樣的丫頭,最是懂事,也最爲讓人心疼。
所以說,今兒個下了早朝之後,蘇然就打算再出去找她一回。
不過,這一次畢竟是白天,蘇然也怕麻煩,所以便施展身法悄悄鑽進了賈惜春的房間。
進入房間的時候,這個丫頭正坐在書桌旁認真看着府裏的賬目。
蘇然的突然出現,立馬讓她驚喜得差點兒叫出聲來。
好在蘇然及時捂住了她的嘴巴,要不然就讓外面的人給聽見了。
待情緒稍緩,惜春美眸含情的盯着蘇然道:“你怎麽這個時候過來了,也不怕人看到。”
蘇然聞言,輕輕将她擁在懷裏道:“剛剛下了早朝就突然想你了,所以就直接過來了,朕又不想驚擾到别的人,所以,就自己偷偷溜進來了。”
惜春一聽這話,嬌嗔的用纖纖玉手撫摸着蘇然的胸膛道:“你身份這麽尊貴,怎麽能偷偷溜進來呢?要是讓人看到了,多沒面子。”
“那有什麽辦法,我總不能一想你就直接光明正大的過來,然後再驚動一大堆人吧?”蘇然聞言,有些無奈的道。
“要不……我随你進宮得了,也省的每日牽腸挂肚的,心裏頭難受。”賈惜春一聽這話,含情脈脈的盯着蘇然道,“比起管理甯國府來,我這心裏頭更放不下你。”
蘇然聽了賈惜春的這番話,大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道:“怎麽了這是?怎麽忽然又想通了呢?”
賈惜春屁股上稍稍有些吃痛之下,扭了扭纖弱無骨的腰肢道:“看你跟那些丫頭膩在一起,我這心裏頭當然不是滋味,說起來,我也不小了,你就是不肯收我,我這心裏頭總是有些不踏實,我怕你有一天就突然不要我了。”
蘇然見狀,笑着打趣她道:“哪裏不小了,讓我看看。”一邊說着,蘇然的一隻手又逐漸開始往上緩緩移動。
賈惜春一看這架勢,立馬用玉手抵住了他的胸膛道:“别這樣,大白天外面人來人往的,讓人聽見了不好。”
蘇然一聽這話,手上的動作也隻好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下一刻,他正了正色道:“那好吧,那你說說,是不是真的想進宮了,要是真想,朕立馬安排。”
惜春聞言,美眸閃動了數息,紅唇輕咬道:“其實我這心裏頭也很矛盾,宮裏的規矩太多了,另外我也不想跟你的那些個後妃去争什麽寵,隻要你時不時的抽空來看看我,我這心裏頭也就滿足了,唯一不方便的是,你每次來都要驚動他們那些下人,我即便想跟你做點兒什麽,這心裏頭也有顧忌。”
蘇然聽罷賈惜春的這番話,頓時就沉默了。
眼前這個丫頭說得沒錯,自己身爲一國之君,也不可能經常往這邊跑。
而看惜春這丫頭的意思,又不想進宮。
如果是這樣的話,或許隻能效仿李纨那樣子,在外面另外給惜春找個跟自己私會的地方了。
這樣想着,蘇然摸了摸她滑嫩白皙的漂亮臉蛋兒道:“你看這樣行不行,朕在離皇宮不遠的地方給你找個宅子,另外我再給你一塊令牌,你要是想我了,就把這塊令牌給城門的侍衛看一眼,那樣我就知道去找你了。”
賈惜春聽完這個提議,立馬搖頭道:“那樣多不好,我們倆的事,還經過侍衛幹嘛,你也不怕下面的人說閑話,算了算了,大不了這樣吧,你給我一塊令牌,我要是想你了,就直接拿着令牌入宮去找你,反正我也不下馬車,就讓下面的人把令牌給侍衛看一眼,你平日裏在哪裏待的時間長我就去哪裏,你剛好在咱們就見一面,如果不在的話,我就下次再去,回頭你跟城門的守衛說好了就行。”
蘇然聽罷這番話,輕輕點了點頭道:“也好,你想朕了就去南書房找朕,大部分時間朕都會待在那裏批閱奏折,處理政務。”
一邊說着,蘇然從腰間摸出了一塊金燦燦的令牌,交給了賈惜春。
惜春接過令牌,拿在手裏把玩了幾下,随即笑着開口道:“好了,從今往後我也算是半個宮裏的人了。”
蘇然見狀,笑了笑道:“既然是宮裏的人了,是不是該給朕深深行個大禮。”
賈惜春聞言,不由得微微一愣。
眸光閃動了數息,她才明白過來。
下一刻,她妩媚一笑,一把将蘇然推開,随即蹲下了身子。
這一日,蘇然待到天黑才從甯國府離開。
當然,并不是隻跟賈惜春待在一起,後來尤氏一聽聞到腥味兒也偷偷鑽進了惜春的房間。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