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此去江南,雖然一路上耽擱的時間不算太長,但算起來也差不多有二十餘日。
這麽長時間沒有在皇宮待着,後宮的妃嫔一個個都望眼欲穿。
當然,這個詞也可以用在蘇然對她們身上。
畢竟,老師告訴我們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特别是原先慶雍帝的那些個嫔妃,由于眼下除了馮妍兒她們幾個外已經全部被褫奪了封号,所以一個個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絲毫不敢落後。
畢竟,她們已經輸在了起跑線上,這個時候再不努力,後面随着年齡增大也就沒她們什麽事了。
帶着這樣的想法,這些女人各展神通,通過以往的各種關系開始往蘇然這邊遞橄榄枝。
有的是通過大臣之口,有的是通過太監宮女的無意間提及。
畢竟,久在皇宮之中居住,她們或多或少也積累了一些人脈。
而蘇然在安撫了一圈已經被敕封了後妃嫔位的這些女人之後,也将心思動到了她們的身上。
由于之前政務太過繁忙,這些女人,自己之前隻是急匆匆集中召見了一次。
雖然隻是驚鴻一瞥,但其中還是有不少讓人驚豔的。
用環肥燕瘦,各擅勝場來形容絲毫不爲過。
更何況,慶雍帝由于自己的原因,那方面早就不行了。
因此這些嫔妃當中很可能有不少隻是選進宮來做個幌子的,雖然膚白貌美,身材傲人,但估摸着也還未經人事。
想到這些,再加上身邊的人時不時在耳朵邊上嗡嗡兩聲,蘇然也就決定到這些女人裏面去瞧上一瞧。
這一日,天色剛剛黑下來,蘇然便離開了南書房,在當值太監的指引下往後宮而去。
做了皇帝之後,蘇然也接受了原先的那一套規矩,翻牌子。
今兒個翻到的,是一個叫呂婉玲的女人。
這個女人之前的身份,是慶雍帝的婉嫔。
不過,除了這個之外,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她是原先刑部尚書呂闡的女兒。
呂闡後來被慶雍帝發到西南做了個布政使,算起來也已經好久沒聽到他的消息了。
作爲馮秉元的女婿,似乎從那一件事起,在朝堂之上就沒有了什麽存在感。
而此次江南之行,并沒有在金陵見着馮秉元。
這一點,讓蘇然感到有些意外。
不過,他現在并不太關心這個,畢竟,馮秉元還有一層身份,那就是馮妍兒的父親。
雖然這個老東西曾經對自己不仁,但即便碰上了,估摸着自己也會給他留一條性命。
馮妍兒的孩子再過幾個月也要出生了,孩子不能沒有外公。
這樣想着,蘇然來到了呂婉玲的住處。
或許是實現内務府通知過了的緣故,所以當他到來的時候,這位曾經的婉嫔娘娘已經領着兩個宮女跪在了門口。
待行過大禮之後,蘇然便随着對方向裏面走去。
不過,進入呂婉玲的房間之後,蘇然并沒有直奔主題,而是在一張漆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呂婉玲見狀,趕忙倒了香茗恭恭敬敬的端了過來,聲音柔柔的道:“陛下,請用茶。”
蘇然聞言,看了看她,随即将茶杯給接了過來。
不過,此時的他并不想喝茶,所以接過茶杯後就直接放到了一邊。
下一刻,蘇然目光熠熠的看着呂婉玲道:“擡起頭來,讓朕好好看看。”
呂婉玲一聽這話,連忙将頭擡了起來。
隻不過,此時的她内心很是慌亂。
自己的父親,包括自己的兩個兄長,跟眼前這位之間曾經的過節,這些事她是有所耳聞的。
如今,對方已經做了皇帝,今晚又來到了自己的寝宮,呂婉玲的心裏感到很不踏實。
而此時的蘇然,内心同樣不平靜。
這個呂婉玲,就如同她的這個名字一樣,生得溫婉而玲珑。
歲數約莫十六七歲,一雙眼睛很大,而且很亮,皮膚白嫩得簡直能掐出水來。
或許是爲了迎接自己,今兒個她選了件胸口開得比較大的白色衣裙,雪白溝壑之間的一顆很小的黑痣襯得那裏的皮膚愈發白皙如玉,甚至就連上面淺藍色的細微血管都能看得很清晰。
身材的話,整體屬于相對豐滿型的,但該瘦的地方又瘦得恰到好處,柳腰盈盈一握,跟豐滿的胸臀搭配在一起,簡直就是欲奪人命的一把利刃。
看着眼前這個女人,蘇然的心裏忍不住暗暗感歎。
這個狗日的呂闡,上輩子積了什麽德,居然生了這麽漂亮的一個女兒,真是讓人感到意外。
畢竟,呂闡的相貌蘇然見過,并不怎麽樣,矮矮胖胖的。
這一刻,蘇然不由得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呂闡的夫人。
若不是這一位的漂亮基因太過強大,斷然生不出這樣出色的女兒來。
而呂闡的夫人,若要算起來,那就應該是馮妍兒的姐姐了。
自己居然有這麽一個漂亮的大姨子,而對方的真容自己卻沒見過,這未免有些遺憾。
想着這些,蘇然看着呂婉玲道:“扶朕到榻上去坐會兒,朕有些話想要問你。”
“是,陛下。”呂婉玲聞言,乖巧的應了一聲,随即便扶着蘇然往軟榻邊走去。
待蘇然坐下,她便默默的垂手待在一旁,眸光閃動的看着對方。
蘇然見狀,拍了拍身邊的位子道:“過來坐吧,這是你的地方,不要因爲朕來了就太拘謹了,跟往常一樣就好。”
呂婉玲聞言,輕輕點了點頭,随即便坐到了蘇然的身邊。
隻不過,或許是心裏有些忐忑不定的緣故,她隻敢将屁股搭了一半在上面,并未敢當真完全坐下。
蘇然見狀,一把就拉住了她的玉手,随即将這個女人拉到了自己的懷裏。
被猛然這麽一拽,呂婉玲的身子一個重心不穩,直接倒在了蘇然的大腿上。
就這樣二人形成了蘇然俯視對方,而呂婉玲則檀口微張的仰面看着這位大虞朝的皇帝陛下。
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蘇然目光閃動的道:“聽說你是呂闡的女兒。”
“回陛下,是的,我是呂闡的女兒,家父和兄長曾對陛下有所冒犯,還望陛下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見識。”呂婉玲神情略顯慌了的回應道。
蘇然見狀,繼續問道:“那你父親這些日子有沒有跟你聯絡過,還有,你在京城還有沒有什麽親人?”
呂婉玲聞言,美眸眨了幾下道:“我父親自從離開京城後就沒有再跟我聯系,眼下在京城的話,我母親和兩個哥哥都在這邊。”
蘇然一聽這話,腦子裏立馬浮現出呂彪和呂飏兩兄弟的模樣。
不過,這些并不是他關心的重點。
此時的蘇然比較關心,呂婉玲的母親到底長什麽模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