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中午,蘇然剛剛從宮裏處理完事情回來,就被賈元春拉到了房間裏。
看着眼前這個一臉嚴肅的女人,他笑了笑道:“今天這是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嗎?”
賈元春聞言,美眸閃動了幾下道:“剛剛甯國府來人報喪了,說賈珍死了。”
蘇然一聽這話,不由得微微有些詫異,心道這事不會這麽快吧,自己不過讓鮑二去捉奸而已,難不成這中間出了什麽差錯?
念及此處,他看着賈元春道:“來報喪的人怎麽說的,什麽原因死的?”
賈元春聞言,輕輕歎了口氣道:“來的那個下人隻說是暴斃,至于是什麽原因那人也語焉不詳,但我從他的神情看,似乎這裏面有什麽隐情似的。”
蘇然聽罷,默默點了點頭,随即拉過賈元春的手道:“那你怎麽看這件事呢?需要我做什麽嗎?”
賈元春見狀,拉着蘇然坐到軟榻上,眸光閃動的道:“其實這事也可能是我想多了,既然府裏來人這麽說,估摸着也就是那樣的,我隻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所以想問問你,我跟迎春需要回去一趟嗎?”
蘇然聽罷她的這番話,看着賈迎春道:“那種場面你和迎春過去了,還不得哭成淚人啊,我看就算了吧。”
賈元春聞言,眸子裏帶着一絲疑惑道:“那……不用過去祭拜一下嗎?”
蘇然見狀,目光閃動的看着賈元春道:“自然要去祭拜。”
“那……誰去呢?”賈元春依舊不解。
“我去。”蘇然聞言,聲音平靜的說道。
賈元春見蘇然要親自去,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感動。
雖說自己是賈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但說到底還是姓賈。
這種情況下,蘇然貴爲攝政王能夠親自去甯國府吊唁,無疑是爲自己撐足了面子。
念及此處,賈元春将腦袋靠在了蘇然的肩膀上:“那就有勞你了。”
蘇然一聽這話,笑了笑道:“這有什麽,不過是走一趟的事情,主要是怕你和迎春受不了那哭得死去活來的場面。”
賈元春聞言,“嗯”了一聲,腦袋在蘇然的肩膀上蹭了蹭,心裏感動萬分。
蘇然見狀,拉着她的胳膊,讓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看着這個豐潤而帶着幾分貴氣的女人,他笑了笑道:“這些天也沒來找你,你有沒有想我?”
賈元春一聽這話,當即就剜了他一眼:“那還用說嗎,天天盼着你來,你都不過來,我知道你忙,又不好主動去找你,今兒個要不是有這事,我也不敢去拉你到房裏來。”
蘇然聽罷賈元春的這番話,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道:“這些天沒見,我看是不是又比以前圓潤了些?”
賈元春被猛然偷襲,再加上聽到蘇然的這句話,臉頰不禁微微一紅。
下一刻,她嬌嗔的看着蘇然道:“怎麽可能,我知道自己比她們幾個稍稍豐腴一些,每日都不敢吃太多,生怕又長胖了。”
蘇然見狀,揉着她滑嫩的小手笑了笑道:“傻丫頭,你可千萬别這麽做,我就喜歡你這種摸着有肉的感覺,她們有她們的美,你卻有你的好,你如果跟她們一樣了,我反倒沒那麽喜歡了。”
賈元春被蘇然這麽一說,心裏頭立馬感覺甜滋滋的。
她身爲女人,其實心裏頭也很清楚男人喜歡什麽樣的女人。
在宮裏頭待了那麽些年,别的不說,在這方面接受那些嬷嬷的教導卻不少。
所以說,男人喜歡什麽,讨厭什麽,什麽樣人女人能讨男人的歡心,如何發揮自身的優勢,這些東西賈元春都是熟記于心。
隻不過,這些理論知識學了沒等到在宮裏派上用場,就嫁進了蘇府。
這樣一來,這些東西也隻能用在蘇然的身上了。
也正因爲如此,蘇然平日裏對賈元春總是格外的垂青,有功夫就喜歡往她房間裏跑。
不是因爲别的,而是跟這樣的一個女人待在一起,他總會感覺到很舒服,很自在,什麽也不用想,不用顧慮,隻管享受就行。
那種感覺,跟在别的女人房裏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想到這些,蘇然又忽的感到有些意動。
而賈元春坐在蘇然的腿上,對他的反應自然能第一時間察覺。
下一刻,她臉色微微一紅,趴在蘇然的耳邊道:“你還是先辛苦一下去甯國府走一趟吧,晚上我在房裏洗好了等你。”
說完這些,賈元春嬌羞的趴到了蘇然的肩膀上。
蘇然一聽這話,不禁暗暗感歎了一句,這個女人真的很會。
明明都已經把自己勾起來了,但又忽然放這麽一下手,這樣一來,自己心裏就像是被一把勾子勾着一般,總是想着她,自然總喜歡往這邊跑。
念及此處,蘇然在賈元春的大腿上拍了一下道:“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就先忍忍,一會兒我就去甯國府走一趟。”
賈元春聞言,“嗯”了一聲,随即就從蘇然的大腿上跨了下來。
蘇然看着眼前這個一臉嬌羞的女人,不由得對今晚有些期待了起來。
下一刻,蘇然離開了賈元春的房間,随即喊了車夫往甯國府而去。
甯國府在榮國府的東邊,而攝政王府所在的隆經街又在榮國府的西邊。
因此,蘇然經過榮國府後才能到達目的地。
由于之前跟甯國府沒什麽交集,所以并沒有踏進過甯國府的府門,今兒個算是頭一遭。
不過,蘇然還沒進門,府裏的上上下下便都聞訊趕到了門口迎接。
隻是,今兒個所有人都一身素衣,即便是賈珍的長輩們也都在身上系了根白色的帶子。
蘇然一看這架勢,立馬讓他們各忙各的,不用管自己。
盡管如此,蘇然在賈珍的靈堂前上香的時候,身邊還是跟了不少人。
而在這些人當中,最打眼的有兩位。
其中一位,是一個全身上下披麻戴孝的年輕婦人。
聽别人對她的稱呼,以及她身處靈堂前的位置,對方應該是賈珍的老婆,尤氏。
尤氏三十剛剛出頭,面容俏麗中帶着幾分憔悴,皮膚白皙,身量偏瘦,整個人看起來屬于那種溫和型的。
至于另一位,約莫十四五歲,身材嬌小,容顔清秀,發育得不錯的身材已經初具規模,盡管穿着孝衣,但依然掩蓋不住她不俗的身材。
這一位,乃是四春之中年齡最小的賈惜春。
但就是這麽一位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卻有着非同一般的決斷。
蘇然剛剛上完香,正走到一個人比較少的角落準備待一會兒再走,惜春便上來一把将他給拽進了一處沒有人的房間。
其理由,居然是我有幾句話要跟你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