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元春猛的被蘇然拽住了手,一雙美眸不由得下意識的往四周瞅了瞅。
眼看沒人注意到這邊,她的心裏才稍安了些。
蘇然見她一副謹言慎行的模樣,心裏不禁生出了一個想捉弄她一下的想法。
原本他隻是拉着對方的手,就在對方一個不注意之下,走在前面的蘇然忽的轉過身來,直接攔腰将她給抱了起來。
賈元春哪裏能想到蘇然會突然來這麽一出,輕聲嬌呼之下頓時驚得眼神慌亂無比,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她的心裏害怕極了,她害怕被下面的人或者其他幾房太太給看到了,要是那樣的話,可真是羞死人了。
好在賈元春的房間離得不遠,一路上并沒有碰到别的什麽人。
當蘇然将她抱回房裏,賈元春的臉上已經紅得像熟透的柿子了。
被放下來的賈元春看着蘇然,臉上的表情滿是嗔怪:“你怎麽那樣捉弄人家,要是被人撞見了還不羞死了。”
蘇然見她一副害羞的模樣,笑着開口道:“我就是看你平日裏太拘束了,怕你太壓抑着自己的心情,所以才讓你放松一下。”
賈元春聞言,這才收起了嗔怪的表情,不過,她臉上依舊帶着幾分羞澀。
沉默了數息,她眸光閃動的看着蘇然道:“聽你這話的意思,是嫌我平時在你面前放不開了?”
蘇然聽了,輕輕點了點頭:“是有那麽一點,不過,也談不上嫌,畢竟你就是你,要是跟别的女人一樣的話,豈不又沒意思了。”
賈元春聽了這番話,若有所思的垂眸沉默了片刻。
随後,她才擡起眸子看着蘇然,臉上的表情帶着一絲不自然,似乎有話要說,但又有些欲言又止。
蘇然見狀,笑了笑道:“你今天這是怎麽了,有什麽事直接說就行,跟我還那麽見外嗎?”
賈元春聞言,紅唇微微翕合了幾下,随後才開口道:“就在昨兒個,榮國府裏來了個丫鬟,跟我說了件事,這事吧雖然不大,但我想也隻有老爺你能爲我做主了。”
蘇然一聽居然還涉及到做主,然後又牽扯到了榮國府,不由得來了興緻:“噢?什麽事讓夫人你都這般爲難,說來聽聽。”
賈元春美眸閃動了數息,柳眉輕輕一蹙道:“這事是關于我那伯父家的堂妹迎春的,昨兒個晌午的時候,迎春房裏的一個叫司棋的丫鬟過來見我,說是我的伯父賈赦要把我那堂妹迎春嫁給一個叫孫紹祖的人,迎春聽聞那孫紹祖爲人暴躁且荒淫,因此十分不願意,所以想找人去跟她爹說一說,府裏别的人也說不上話,想來想去就找到我這兒來了。”
蘇然一聽是這麽個事,心裏不由得對賈赦這個老家夥感到不恥至極。
他說得好聽點兒是把女人賈迎春嫁人,其實就是因爲他欠了孫紹祖的債,所以拿女兒去抵債了,說白了,這就是在賣女兒。
而這個孫紹祖是個什麽貨色,剛剛元春說他是暴躁荒淫,但其實這家夥已經不是這兩個詞能夠形容的了。
賈迎春出嫁後,唯一一次從孫家回來省親,那渾身上下遍體鱗傷全是孫紹祖幹的,迎春那生無可戀的模樣,簡直看得人心都快碎了。
所以,孫紹祖這家夥簡直就是個虐待狂。
當然,如果僅僅如此,隻能說他性格有缺陷,倒也不能全怪在他頭上,或許還有從小家教的原因,但事實情況是,孫紹祖除了喜歡家暴之外,還是個禽獸。
就在賈迎春死的時候,這家夥居然就在靈堂之後跟另外的女人行那苟且之事,當真是諷刺至極。
這樣的人,簡直就跟畜牲沒什麽區别。
因此,賈迎春一旦嫁過去肯定沒什麽好日子過,隻有死路一條。
畢竟,在孫紹祖的眼裏,她就是自己花五千兩銀子買來的一樣東西而已,自然可以随意處置。
想到這裏,蘇然的心裏已經拿定了主意,不管通過什麽方法,一定要阻止賈迎春嫁給孫紹祖。
除此之外,孫紹祖這樣的敗類絕對不能留在世上,還是讓這畜牲早入輪回爲好。
念及此處,蘇然将賈元春輕輕摟在了懷裏,目光明滅了幾下道:“這事我知道了,你那妹妹迎春不會嫁給那孫紹祖的,我明兒個就去榮國府走一趟。”
賈元春原本還擔心這是榮國府的家事,蘇然可能會不想管的呢,此時見他答應得如此爽快,心頭不由得生出些異樣的感覺。
她不由得在心裏暗暗慶幸,自己找了個可以依靠的男人。
加之這麽久都沒跟蘇然在一起,這一刻,賈元春忽然感覺自己似乎有些情動。
甚至,就在剛剛蘇然應下來那件事後,她感覺自己下意識的夾了夾雙腿。
想到這麽羞人的事情,賈元春的一張俏臉忍不住又羞紅了。
蘇然見狀,在她的翹臀上拍了拍道:“又在想什麽事呢,怎麽臉又紅了?”
賈元春見蘇然抓住了自己的小尾巴,眼神頓時又慌亂了起來。
身子被對方摟着,她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愈發急促了起來。
蘇然一看這情形,哪裏還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
自己一離府就是這麽長時間,而她又是這樣的青春年華,此時再度見着了,也難怪她心裏會意動。
這樣想着,蘇然将嘴巴湊近賈元春的耳邊道:“夫人,這麽些日子沒見,不如讓我看看你身上到底瘦了沒有。”
賈元春聽到這麽羞人的話,一張俏臉都快羞得滴出水來了。
不過,蘇然的這番話又讓她怎麽回應呢?
賈元春紅唇微翕了好幾下,都沒能說出一個字,最終隻能用粉拳嬌弱無力的在蘇然的胸口捶了一下。
蘇然見狀,也不打算再逗她了,直接将她抱起來往床邊走去。
當時她感覺很委屈,因爲自從嫁進蘇家,她還從來沒有被那麽對待過。
對于有那樣的感覺,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
就在剛剛蘇然說她平日裏太拘束,需要放松一下的時候,她才恍然大悟。
原來,自己平日裏真的太壓抑了自己了。
或許,此刻的自己才是真實的自己,而平日裏的那副樣子都是虛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