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抱了一下秦可卿後,就準備去将香菱喊過來照顧着,而自己就打算離開了。
然而,就在他剛剛準備起身的時候,秦可卿卻突然拽住了他的手。
蘇然見狀,目光中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因爲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爲何會拽着自己。
秦可卿嬌嫩的嘴唇輕輕動了動,随即柔聲輕語道:“能不能再陪我待一會兒?”
說這句話的時候,秦可卿一直紅着臉,在她看來,似乎這是自己第一次主動讓蘇然留下來陪自己。
蘇然一聽這話,心裏不由得微微有些詫異。
要知道,無論是懷上孩子之前還是現在有了身孕,這個女人從來沒有主動讓自己留在她的房間裏過。
基本上每一次,都是自己主動過來,而她總是催着自己離開。
在蘇然的眼裏,秦可卿一直是一個很矜持的女人。
然而,就在剛剛,這個女人居然跟自己說,讓自己多在她的房間裏待一會兒。
這樣的話,讓他的心裏忽然感覺有些異樣。
蘇然目光熠熠的看着對方,期待着她接下來的話。
然而,秦可卿說完這句之後,便默默低下了頭,再也沒有了下文。
隻不過,她的一雙雖然懷有身孕,但依舊纖細白嫩的手卻在小腹處不斷指尖糾纏。
看到這一幕,蘇然瞬間便讀懂了她内心的糾結與矛盾。
由此可見,自己剛才的那一番話還是在她的心裏起了作用的。
隻不過,以秦可卿的性格,是不可能将有些話說出口的。
蘇然想到這裏,默默在她的床邊坐了下來,目光閃動的看着她。
秦可卿見狀,一雙美眸中目光又開始變得躲閃。
蘇然見此情形,一把将她的柔荑握在手中:“讓我留下來,你卻一句話也不跟我說,這是什麽意思?”
秦可卿聞言,支支吾吾的道:“我……我不想說,你也不用說什麽,隻要陪我再待一會兒就好。”
蘇然聽了對方的話,臉上露出一絲壞笑道:“既然什麽也不說,那就找點兒事來幹一幹吧,不知道夫人想幹點兒什麽,又想怎麽幹?”
秦可卿一聽蘇然這沒羞的葷話,一張俏臉瞬間又羞紅了:“讓你待一會兒就待一會兒,怎麽這話裏頭都這麽不正經。”
蘇然聞言,一把将她擁在懷裏道:“你就當是可憐我一回,我保證,我絕對會注意的。”
秦可卿聽了蘇然的這番話,心裏不由得有些意動。
其實,作爲一個女人,這麽久沒被自己的夫君疼過,她确實也感到有些空虛了。
蘇然見對方的神情有些松動,立馬趁勢勸說道:“你肚子裏懷的骨血也是我的第一個孩子,你覺得我會害他嗎?你就放心吧,我絕對會小心點兒,不會讓你跟孩子受到一點傷害的。”
秦可卿聽了這番話,心思變得更加動搖了。
這一刻,她忽然發現身上有那麽一點點黏糊糊的感覺。
而自從懷孕以來,這種感覺就很少出現,除非心裏特别想蘇然的時候。
此時的秦可卿,蓦的感覺自己好像是個不太正經的女人。
要不然,自己怎麽會有這麽羞恥而奇怪的想法。
想到這裏,秦可卿的臉色變得愈發的通紅,眼神也變得更加躲閃。
蘇然見狀,自然是立馬心領神會,知道這種事不可能讓眼前這個平日裏就很矜持的女人開口。
念及此處,他将床邊的簾帳緩緩放下。
秦可卿“嘤咛”一聲,便閉上了眼睛。
這一日,蘇然和秦可卿都體會到了異樣的生命感悟。
蘇然戰之即撤,而秦可卿則欲迎還休。
就這樣,在這不同尋常的體悟中,二人完成了自秦可卿懷有身孕以來第一次的坦誠交流。
待雨歇風止,蘇然将秦可卿哄睡了之後,才悄悄的離開了。
然而,當她走出秦可卿的房間,卻又看到了一個女人從不遠處走來。
這個女人,來自賈家,乃是王夫人和賈政的長女,賈元春。
見到蘇然,她的臉上立馬露出了一絲羞澀。
此時此刻,對于這個女人,蘇然的感情其實是比較複雜的。
原本她是蕭妃,也就是現在的蕭太後賜給自己的。
而現在,自己不僅娶了她做夫人,而且還讓蕭太後成了自己的女人。
不僅如此,幾日前還擁立蕭太後的兒子弘琰做了皇帝。
除此之外,賈元春的表妹王熙鳳,是自己第一個明媒正娶的夫人。
而就在不久前,自己在榮國府的那天晚上,她的嫂子李纨也不清不楚的跟了自己。
此刻的蘇然,看到賈元春,忽然感覺自己在這方面似乎需求太強烈了些。
不過,對此他自己的心裏也很無奈。
自己獲得的這個金手指就是隻要殺敵,身體的各項屬性便會不斷變強,當然,也包括那方面的能力。
如果隻娶王熙鳳這麽一房太太的話,估計她整天都不用下床了。
想到這裏,蘇然的心裏也很犯愁。
而此時,賈元春已經快要走到了自己的跟前。
蘇然看着這個家教極好,又在宮中受到過嚴格訓練的女人,感覺她的每一次舉手投足,走的每一步都透着大家閨秀的風範。
這一點,或許隻有慶雍帝的皇後範雨婷能夠比得上她。
賈元春在距離蘇然還有五六步的地方停了下來,下一刻,她朝蘇然欠了欠身子:“見過王爺。”
蘇然一看這架勢,立馬上前握住她的手将她扶了起來:“在家裏哪有那麽多虛禮,她們幾個要是也學你這樣,那豈不閑的生分了許多?要是那樣的話,我還不如待在宮裏自在。”
賈元春見蘇然不喜歡這樣,馬上就又換了另一個稱呼:“那……元春見過老爺。”
蘇然一聽這麽個稱呼,雖然從話裏來看并沒有什麽,但總感覺有那麽一些不自然。
不過,到底問題出在哪裏,他一時也想不出來。
眼看賈元春還是那麽一副顯得有些拘謹的模樣,蘇然也不想多說什麽,上去就拉住了她的手:“走,有什麽話回你房間裏說去。”
在他看來,賈元春這個女人平日裏一言一行都太拘束了些。
或許隻有在床上,才能展示她身爲女人最自然的那一面。
當然,這可能跟她從小的生活經曆有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