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蘇府的匾額已經換成攝政王府。
蘇然剛剛走到門前,站在門口的兩名守衛就立馬向他恭恭敬敬的行禮。
蘇然見狀,也沒有說什麽,隻是朝他們點了點頭,随即便擡腳向府裏走了進去。
進入府裏後,他朝身後的幾名親衛擺了擺手,讓他們先退下了,而他自己,時隔多日再度回到了這裏。
說句實話,作爲攝政王,這樣的府邸已經顯得太局促了些。
不過,想一想自己自打從北疆回來,也已經在這裏待了好些日子了,不僅在這裏娶了六房太太,而且,秦可卿也是在這裏懷上孩子的。
等到明年初春之時,秦可卿肚子裏的孩子也就該生了。
其實,從不讓她們擔驚受怕的角度來說的話,自己不應該這個時候起事。
然而,有時候你不想去幹,但情勢卻逼得你不得不那麽去做。
要不是慶雍帝把自己逼到絕路上,自己又怎麽會反他?
這樣想着,蘇然不知不覺的走到了秦可卿的房門外面。
他剛想擡起手敲一下門,卻發現房門從裏面打開了。
下一刻,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蘇然的面前。
這個人,正是當初自己安排到秦可卿房裏服侍她的香菱。
見到蘇然,香菱一張秀氣的臉上立馬露出了驚訝之色。
下一刻,她有些不适應的向蘇然欠了欠身子道:“奴婢香菱見過王爺。”
蘇然見狀,連忙将她扶了起來:“在府裏不用這麽多禮,還像以前那樣喊我爺就行。”
香菱聞言,“嗯”了一聲,依舊有些拘束的道:“四太太剛剛起來,我現在去給她打點兒水來梳洗一番。”
蘇然一聽這話,輕輕點了點頭:“你去把水端來就行了,别的事就不用你管了,今兒個我親自幫她洗。”
香菱聽了蘇然的話,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臉上露出了一絲少女特有的羞澀。
去打水的路上,她在心裏一直暗暗感歎,要是自己能有這樣的福氣該多好呀!
然而,當她想起自己的身份,不知不覺又有些黯然。
香菱離開後,蘇然便推門進入了秦可卿的房間。
此刻的她,正如香菱所說的那樣,剛剛從床上坐起來,頭發還有些淩亂。
看到蘇然的那一刹那,秦可卿臉上瞬間便挂滿了淚水。
蘇然見狀,連忙上前将她輕輕的擁在懷裏,眼眶也不禁有些濕潤。
秦可卿用拳頭輕輕錘打着蘇然的肩膀,淚眼婆娑的問他:“你怎麽這麽久都不回來看我?爲什麽要行那等兇險的事?你不知道我的肚子裏懷着你的骨肉嗎?爲什麽還要讓我擔心你?”
蘇然聽到這接連幾個問題,整個人的心都碎了。
不過,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回答這些問題,隻能輕輕摩挲着秦可卿的後背,嘴巴不停的親吻着她臉上的淚水。
這一刻,蘇然忽的感覺自己虧欠這個女人太多了。
不知過了多久,秦可卿的情緒總算穩定了下來。
而此時,香菱也将水端了過來。
蘇然見狀,扭過頭看着她道:“你先下去吧,這裏交給我就行。”
“是。”香菱聞言,應了一聲,便轉身退了下去,離開時,她将房門給輕輕關了起來。
待房門關好,蘇然便彎腰将毛巾弄濕了,随後擰了擰,目光閃動的看着秦可卿:“這些日子讓你跟着擔驚受怕了,今天剛好碰上了,就讓我爲你梳洗一回吧。”
秦可卿聞言,淚迹未幹的美眸剜了他一眼:“誰要你幫我洗,我又不是沒手,我自己會洗。”
蘇然見狀,看着秦可卿明澈晶亮的眸子道:“我知道夫人會洗,那就算是我求夫人給我個機會幫你洗一回,這還不行嗎?”
秦可卿聽了這話,嬌嗔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便默不作聲的垂下了螓首。
看着眼前這個雖然已經懷有身孕好幾個月了,卻依舊美如少女的女人,蘇然又将毛巾用溫水濕了一回,随即便開始幫她輕輕擦拭臉頰。
手指無意間觸碰到秦可卿臉上柔嫩的肌膚,蘇然感覺這肌膚彈性十足,當真是吹彈可破。
不得不說,秦可卿的面皮子真的很薄。
隻是洗了個臉的功夫,她的臉頰已經羞得通紅,一直紅到了耳根子。
蘇然見狀,在秦可卿猝不及防之下趁機偷偷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這樣的動作,立馬惹得對方一臉嬌羞,眼神之中滿是埋怨嬌嗔。
蘇然見秦可卿如此風情,忍不住有些意動。
然而,當他想起來對方自從懷孕之後一直不讓自己碰她,心裏不由得有些沮喪。
不過,此時的秦可卿,渾身上下都散發着這個時期女人特有的魅力。
而這樣的魅力時刻都在深深吸引着蘇然,讓他心旌蕩漾,時刻都在無法自持的邊緣徘徊。
他緩緩靠近秦可卿的耳邊,壓低聲音道:“算起來,咱們的孩子現在該有四五個月了吧。”
“差不多吧。”秦可卿聞言,輕輕點了點頭,眼眸之中流轉着美麗的神采。
說話的時候,她的臉上盡是溫柔的表情。
蘇然見狀,幹笑了一聲道:“既然都已經四五個月了,咱們是不是可——”
一個“以”字還沒出口,秦可卿已經将他的話給打住了:“你想幹什麽?你隻要敢碰我,我肯定跟你沒完。”
蘇然一看這架勢,不由得輕輕歎了口氣。
不過,看着如此風情萬種,又帶着孕期女人特有韻味的女人,此刻的他,心裏變得愈發心癢難耐。
下一刻,蘇然便開始耐心的給秦可卿講解現代的孕期科學知識。
其核心就是除了前後各兩三個月,中間的那段時間其實是可以做那事的。
秦可卿雖然默默聽着蘇然的這套理論,但臉上的表情卻依舊很堅決。
等蘇然把這番理論講完,秦可卿隻是冷冷的回了一句:“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想要幹那事你去找她們去。”
蘇然見對方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不禁有些無奈,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失落。
他緩緩從秦可卿的床邊站了起來,眼神之中滿是落寞。
秦可卿見蘇然這副模樣,心裏也很複雜。
在她的觀念中,女人有了身孕之後,就應該清心寡欲,節制自己。
然而,蘇然的那番理論,似乎聽起來也很有理有據。
不知過了多久,蘇然再度在秦可卿的床邊坐了下來。
隻是這一次,他并沒有再提及那事,隻是默默的抱了秦可卿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