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的回答,讓何媚兒很滿意。
背景簡單,想法也很單純,而且,還很有本事。
她感覺,眼前的蘇然就是自己想要找的人。
而蘇然經曆了剛剛的這番拷問之後,心緒久久不能平息。
剛剛這個何媚兒到底施展了什麽手段,居然差點兒讓自己心神失守。
要不是自己的身體已經不知不覺的強化到了幾乎變态的地步,估計今天就要栽在這個女人的手裏了。
何媚兒覺得自己掌控了蘇然之後,行爲舉止也不似剛剛那般顧忌了。
當着蘇然的面,她居然直接躺到床上翹起了二郎腿,裙裾之間的春光乍洩,她也絲毫不在意,因爲在她的心目中,眼前這個男人已經成了自己的傀儡,對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的威脅。
何媚兒躺了一會兒,又從床上坐了起來,沖蘇然勾了勾手指頭。
“過來,幫姐姐捏捏肩膀。”
蘇然聞言,神情木然的走了過去,但心裏卻在想等套到有用的信息後,一會兒該怎麽折磨這個女人。
蘇然那張寬厚而有力的大手剛剛觸碰到何媚兒,她立馬忍不住舒服得呻吟了一聲,聲音酥軟,甜甜糯糯,聽得人浮想聯翩。
“唔~好舒服!”
“沒事,你用點兒力,姐姐受的住!”
蘇然聽到這話,原本想加大力道捉弄她一下,但一想到這個女人身上的秘密還沒搞清楚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或許是被弄得舒服了,何媚兒也變得更加随意。
“其實,現在告訴你也無妨,我是甄家的人,需要你辦的事也很簡單。”
“西南那邊起事了,戶部籌措錢糧的人也已經到了金陵,錢糧嘛,我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不過,卻不打算送給慶軍。”
蘇然一聽這話,内心瞬間卷起滔天波瀾。
這個何媚兒是甄家的人并不奇怪,但她說這些錢糧并不是送給慶軍的,這是什麽意思?
難道……甄家跟西南的叛軍也有勾結?
想到這裏,蘇然手上的動作也不自覺的慢了下來。
但就是這麽一慢,何媚兒立馬不滿意了。
“我又沒讓你慢下來,你怎麽不動了?”
蘇然聞言,立馬恢複了原先的速度,這下何媚兒的臉上才又重新露出陶醉的神情,話匣子也越打越開。
通過她的話,蘇然總算是弄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何媚兒說的沒錯,她确實沒有讓張介休碰過,因爲她的身後站着甄家這麽一個大财閥。
至于甄家的勢力,早已延伸到了京城朝堂之上。
但具體都有哪些官員,這個何媚兒也不太清楚。
用她的話來說,她隻是甄家的十三位外圍話事人之一,但卻并不是最核心的五位内庭話事人。
即便如此,以何媚兒的身份,根本不需要犧牲色相來讨好一個布政使。
所以,蘇然猜測,甄家跟張介休之間更多的是利益交換的關系。
至于爲什麽不把籌措的錢糧送給慶軍,這一點也跟蘇然猜的差不多,西南叛亂的背後有甄家的影子。
至于甄家這麽做的原因,現在尚不明朗,但有一點可以确定,那就是甄家代表的那一股勢力對慶雍帝有不滿。
如此輕松的獲悉這一切,讓蘇然感到有些意外。
不過,這也佐證了一句話,但凡是女人,你隻要把她弄舒服了,她在你面前也就沒有秘密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蘇然也就沒有必要裝下去了。
看着依舊一臉享受的何媚兒,他手上的力道陡然加大,直接讓對方在床上叫出了聲來。
“你瘋了,你想幹什麽?”何媚兒扭過頭來,怒目圓睜的瞪着蘇然道。
蘇然見狀,冷冷一笑,直接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對面的椅子上:“你說……我想幹什麽呢?”
何媚兒見對方神智清醒,談吐自然,立馬就反應了過來:“你剛剛沒有中我的媚術?”
蘇然又笑了笑:“這樣的雕蟲小技也敢拿出來賣弄,甄家的外圍話事人也不過如此。”
“你!”何媚兒明顯有些氣急敗壞,“剛剛那些話你都聽到了?”
“要不然呢?我又不是聾子。”
何媚兒聞言,微微愣了愣,但立馬哈哈大笑起來:“你以爲你破了我的媚術,就能走出這房間嗎?”
“我能不能走出去,恐怕你決定不了。”蘇然不以爲然的笑了笑道。
何媚兒也不再廢話,身子一側就從床頭抽出了一把長劍。
長劍閃着銀芒,一看就不是凡品,不過,面對手握劍柄的何媚兒,蘇然的表情卻淡然如水。
“女人相夫教子多好,這麽大了也不找個婆家,整天舞刀弄劍的成何體統!”
何媚兒一聽這話,一張俏臉變得愈發紅了:“我看你也隻是逞口舌之快,既然你想找死,姑奶奶就成全你。”話音未落,她已經操着長劍向蘇然劈了過來。
面對劈過來的劍,蘇然依舊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穩如泰山。
當長劍的劍尖離他已經不足三寸的時候,他才忽然擡起了手臂,僅僅用兩根手指頭就捏住了長劍。
但就是這麽一個簡單的動作,卻一下子就讓何媚兒手裏的長劍難以寸進。
任何媚兒如何掙紮,手裏的劍都不能動彈分毫。
蘇然見狀,霍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長劍被他一個甩手丢到了一邊的地上。
何媚兒還想去撿地上的劍,卻被蘇然給一把拉了過來,掐住了脖子。
“你信不信,我隻要一用力就能把你掐斷了!”
“哼,你有本事殺了我!”何媚兒怒目而視道,“甄家會爲我報仇的。”
蘇然聞言,冷笑一聲道:“你不說我倒忘了,我昨夜在江心花船上殺了一個什麽胡管家,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你……你居然敢殺甄家的話事人?你簡直是在找死!”
“反正殺一個也是死,殺兩個也是死,那麽,我爲什麽不多殺一個呢?”蘇然雲淡風輕的說道。
“你!”
何媚兒徹底被蘇然給搞得沒了脾氣,不知道該怎麽跟眼前這個魔頭說了。
不過,她向來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女人,眼看蘇然手裏的力道逐漸加大,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的她心裏已經做好了今日死在這裏的打算。
然而,就在何媚兒感覺自己已經看到奈何橋魂斷,彼岸花凋零的時候,忽然一股清新的空氣鑽進了自己的肺管裏。
蘇然一把将她摔在床上,右手摸向了自己的腰間。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