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婚期定在十日之後,但由于有慶雍帝賜婚,宮裏派人送來了不少金銀首飾器物,以及婚禮用的東西。
加之賈家派出了王夫人前來坐鎮,因此婚事的籌備進展得很迅速,不到七天的時間,各項準備工作已經全部就緒。
爲了幫着準備婚事,王夫人直接住在了王家,這樣一來,每日裏低頭不見擡頭見的,蘇然跟這位王夫人也熟絡了許多。
在這期間,蘇然也沒有避嫌,直接就跟王熙鳳膩在了一起。
當然,按照那個時候的習俗,女子在婚前還是要盡量保持處子之身的。
不過,兩個人整天膩在一起沒鳥事,不可能就這樣幹坐着瞪眼。
有些關乎貞潔的事情做不了,但并不代表所有的事情都幹不成。
王熙鳳對于能夠嫁給蘇然這樣的如意郎君本就是滿心歡喜,如今能夠成天待在一個屋檐下,肯定要極盡讨好之能事。
因此,雖然二人沒能行管鮑之禮,但逞一逞口舌之快還是難免的。
在這段時間裏,蘇然基本上對王熙鳳渾身上下每個部位已經了如指掌了。
王熙鳳也由最初早餐時看到羊奶就想吐,慢慢的變得适應了。
不過,這種羞人的事情也隻能兩個人在房間裏偷偷摸摸的做,并不能讓外人知道。
可是,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就在婚禮的前一天中午,蘇然正在房間裏享受着王熙鳳的口口相傳,在府裏幫忙張羅婚事的王夫人突然莽莽撞撞的闖了進來。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王夫人頓時面紅耳赤,滿臉羞意。
那一刻,三個人感覺都極度尴尬。
不過,王夫人畢竟也是過來人,稍稍穩了穩心神之後,立馬又悄悄的退出了房間,沒有說一個字。
經過這麽一鬧,王熙鳳頓時感覺羞死了人,對着蘇然一陣小拳拳伺候,埋怨他大白天的也不放過自己。
不過,蘇然也很無語,明明是你主動的好不好?
但這麽直白而傷自尊的話卻不能當着女人的面說出了,因此他也隻能對王熙鳳一陣好言安撫。
經此一事,蘇然總感覺王夫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不過,這種心照不宣的事情彼此都沒有再提起過,權當做一個小插曲過去了。
大婚之日,朝中來了不少文武大臣,甚至,就連義忠親王,北靜郡王,南安郡王都派人送來了賀禮……
當然,自己是王家的女婿,賈家,薛家,史家也都有人攜賀禮到場。
最讓蘇然感動的是,慶雍帝居然派内務府總管李全忠送來了一幅親手寫的題字,上書“忠勇無雙”四個大字。
這等評價,無疑将蘇然的地位推到了一個無可企及的地步,讓在現場的文武官員羨慕不已。
不過,雖然來了這麽多人,包括好多沒來的朝臣即便人沒到也都派人送了賀禮,但卻也有一些官員自始自終都未有表示。
而這其中,王爺裏面的忠順親王無疑是最位高權重的一個,除此之外,東平郡王、西甯郡王,以及左相馮秉元,還有他的一些死忠也沒有送來賀禮。
蘇然并不是在乎那點兒賀禮,而是他們的态度。
雖說這是自己的婚禮,但可是慶雍帝親自賜的婚。
這個時候不僅不露面,而且連一份薄禮也不派人送過來,更多的不是跟自己過不去,而是沒把慶雍帝放在眼裏。
通過這件事,蘇然也大緻弄清楚了朝中大臣的站隊情況。
北靜郡王,東平郡王這幾位,包括右相範庭玉,這幾位應該是慶雍帝的支持者。
至于忠順親王,南安郡王,西甯郡王,以及左相馮秉元,又是另一股勢力。
不過,此時此刻蘇然并不想把過多的精力放在這上面,畢竟比自己更頭疼的應該是慶雍帝。
自己的大婚之日,爲這種事情給自己找不自在實屬沒有必要。
因此,待衆人散去,蘇然獨自一人帶着幾分醉意走進了洞房。
如果說之前跟王熙鳳在一起的時候,隻是吃了些開胃小菜的話,今天大婚之日就是一場美味的饕餮盛宴。
洞房裏紅燭搖曳,芙蓉帳暖,一襲紅色霞衣的王熙鳳端坐在床邊。
蘇然輕輕關上房門,醉眼朦胧的向床邊走去。
當他微笑着掀起王熙鳳頭上的紅蓋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姿容絕美,美眸含情,欲語還羞,宛若神妃臨塵,仙子降世的俏臉。
蘇然等了這麽久,終于等到了這一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的時刻,當即不再猶豫,在對方一聲輕輕的“嘤咛”中俯下了身子。
這一日,蘇然傾囊相授,探其深淺,而王熙鳳則湧泉相報,度其長短。
經過這一夜,蘇然總算是領會到了“西湖的淚,我的水”這句話的真義。
不過這也不是王熙鳳的錯,蘇然本就久在沙場征戰曆練,加之每斬殺一個敵人,各項屬性就會增加一點,特别是上次一夜之間獨自一人斬殺了數千敵軍,體質可以說是達到了一個變态無比的可怕地步。
這樣的體質對一個初經人事的女子這般撻伐,完全就是單方面的虐殺。
王熙鳳不知道自己這一夜什麽時候睡的,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因爲大部分時間裏她都處于幾近暈厥的處境之中。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她才拖着酸楚而疲憊的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
攤上蘇然這樣一個如同不知疲倦,就如同永動機般的夫君,王熙鳳不知道是該歡喜還是憂愁。
強忍着身體的酸痛,她在平兒的伺候下吃了點兒東西,随後又上床去休息了。
而早早起來的蘇然見王熙鳳遲遲沒有醒,也就沒有打擾她,獨自一人離開了。
因爲他的心裏總有一種擔憂,慶雍帝賜婚,馮秉元之輩不敢在婚禮上造次,但這之後的歲月,府裏的安全保衛工作必須要萬無一失才行。
而現在,雖然前幾日已經把北疆的那一百多号兄弟調回京城的調令通過兵部發了出去,但是這一來一回不可能那麽快,按照時間推斷,至少應該還要個五六天。
自己身爲骁騎營的副參領,也不可能一直不在骁騎營待着,畢竟,慶雍帝給的假期也已經到期限了。
在這期間,唯一能确保府裏安全的方法,隻有讓随自己回京的十幾個兄弟抽出一部分到府裏臨時充當一下府兵。
所以,蘇然一大早就去了骁騎營。
其實,這十幾個人按照正常來說還沒有納入骁騎營的編制,不過,既然把他們帶回京城了就得給他們找一個出路。
要不然,這麽名不正言不順的肯定會影響他們的前途。
除此之外,這些人常年待在邊疆,基本上在朝廷也沒什麽門路。
如果随便把他們分配到不同的地方,最後的結局,要麽因爲無法融入圈子被排擠,要麽就是泯于衆人。
也正是出于這樣的考慮,回京後才把他們都帶在了自己的身邊,進了骁騎營。
隻要自己能在骁騎營立足,那麽,這些人肯定早晚能有出頭之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