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飛段來說,他的邪惡儀式可以類比迪達拉的爆炸藝術,那是最重要的東西,被破壞的行爲是無法容忍的。
“我做了什麽?我以爲你至少也是個忍者.隻是現在一看,你可能連一個下忍都不是”
出現在飛段身後的,正是哲也。
雲隐村事件後,過了半個月左右他們又得到了新的任務,隻不過這一次是爲了招募一位新的曉組織成員。
曉的其他人,哲也都在例行會議上見過了,唯一缺少的便是不死人飛段。
隻不過近距離确認後,他發現飛段這家夥好像對忍術一竅不通,到如今似乎依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是中了幻術,還在質問哲也做了什麽。
“呵,忍者算什麽!”聽到這種話的飛段露出不屑一顧的态度:“我才不像湯忍村裏那些傻子一樣天天想着成爲忍者,我的一切全都奉獻給了邪神大人!”
“确實.”
哲也很認同的點點頭,瞅了瞅他身上正在緩慢愈合起來的傷口,這家夥果然還是有一定的自愈能力,不然天天在自己身上插幾刀,早就不成人形了。
“喂,這麽說你是忍者?”
飛段這時候才想到了眼前的少年身份,露出有些不忿的表情:
“就算是忍者,也不能無緣無故跑來破壞我的好事!你剛剛是對我用了什麽幻術?我看你是活膩了,想提前進入邪神大人的懷抱?”
他話語中的敵意如此明顯,同時整個人終于徹底轉過身來,再也不去管原本的目标。
哲也此時穿着量身定做的黑底紅雲大氅,學其他前輩們一樣戴着鬥笠,一隻手微微擡起竹制鬥笠的邊緣,露出一雙帶着笑意的眼睛:
“你要用你那可笑的儀式來對付我嗎?我勸你最好别試,你覺得呢?”
“哼,不試試怎麽知道!”
飛段毫不客氣的回應一聲,一手揚起鐮刀直接橫斬面前少年,結果隻感覺眼前一花,鐮刀鋒刃隻落在空氣上。
仔細一看,原本近在眼前的人忽然消失,出現在幾米外。
“又是幻覺?隻會耍小花招,這就是忍者嗎?!有本事站着别動讓我砍一刀,你就知道我的儀式是不是說笑了!”
從自信滿滿的儀式被破壞到現在一刀落空,飛段的心情從愉快迅速轉變成了憤怒暴虐,他這會想的就隻有立刻将這個家夥的血拿到手裏,将自己的獻祭儀式用在對方身上。
趁着這個時機,哲也直接用幻術控制了被吓到呆滞不動的農人,手腳并用的往遠處跑。
飛段根本不在意原本的獵物,眼中隻有哲也,身姿矯健的向前躍進,一手持着鐮刀大開大合橫掃出去。
這家夥的體術水平顯然很強,跟一些精通體術的忍者肯定沒法比,但也足夠參與到忍者之間的戰鬥中。
這也正常,若沒有這種基礎的水平的話,又怎麽可能拿到一個上忍的血液然後進行儀式?
長門顯然是看中了飛段的特殊能力,隻要能夠取得敵人的鮮血,就可以通過儀式一擊必殺,在情報不足的情況下這家夥能夠給敵人造成的威脅甚至可以說是戰略級的。
強如長門本人,若是被飛段拿到了血舔一口舉行儀式,怕也難逃一死。
當然這家夥也很弱,除去限制條件苛刻的儀式外,他也隻剩下不死之身可以發揮點作用了。但是對于忍者的戰鬥而言,這種不死之身其實跟一個血肉靶子區别不大。
一邊輕松後退躲避飛段毫不間歇的連續追擊,哲也一邊開始完成自己的任務:
“我說,其實我也不是來跟你打架的,飛段。”
“實際上是首領想要招募你加入我們,能不能把武器先放下,咱們好好談談這件事?”
“有什麽好談的,你先讓我砍一刀再說其他的!”
這時候的飛段已經進入失了智的狀态,完全不在意哲也到底在說什麽。
“真是麻煩.”
哲也心中歎息一聲,見這家夥有些不識好歹,頓時惡向膽邊生,不願意罷手是吧?這可不能怪我了,萬一失手把你切成碎片,長門那家夥也不能追究我的責任不是?
誰讓你不聽話呢?
想到這裏,哲也飛速後退幾步雙手結印,随後一甩袖子丢出十幾枚手裏劍将飛段淹沒。
刺耳尖銳的嗡鳴立刻堵塞了飛段耳道。
他本以爲隻是一些普通的手裏劍罷了,鐮刀橫在身前就想繼續向前追擊,拼着身上受一點皮肉小傷也要跟這個可惡的小子做個了斷,結果近到身前才發現每一枚手裏劍都覆蓋着一層薄薄查克拉,幾乎是透明的風屬性查克拉刃忽然形成,震動的空氣刺激的耳膜生疼。
飛段早就自認爲不再是忍者,甚至也沒有成功畢業成爲下忍,但他在湯忍村裏也學到了許多常識性的知識,此時立刻就意識到了不好。
他當然是不死之身,可身體的堅韌程度與一般人卻沒有區别,并未變作鋼鐵或者岩石。
而足夠切斷大樹甚至岩石鋼鐵的風屬性查克拉刃,把他削成幾節那是輕輕松松。
可惜的是,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他也沒有辦法再做什麽。
太晚了。
一枚手裏劍最先抵達飛段手邊,延伸出的圓盤狀查克拉刃直接切開了手臂與胸膛側邊,血液不要錢般潑灑開,染紅空氣與地面。
這隻是第一枚,後面發出尖銳刺耳聲音飛來的還有十多枚。
就在此時,一道黑影閃過。
細密發絲般觸角組成的黑色觸手從側邊捆住了飛段,猛的一拉,避開了接連而至的風屬性查克拉手裏劍。
關鍵時刻避免了飛段變成一地殘肢碎肉的,是跟随哲也一起來來到川之國的角都。
隻見他一隻手臂徹底變成了黑色觸手,拉着斷了一條胳膊,脖子也被切開大半的飛段,有些抱怨的說道:
“你下手也沒輕沒重的,首領可是很看好這家夥,特意叮囑一定要活的才行。”
哲也隻是笑笑:
“我知道啊,不過這家夥不是不死之身嘛,就算你不救他,其實他也是活的,隻不過可能需要用麻袋裝起來帶走罷了。”
角都也沒有繼續對這件事多說什麽,實際上換成他面對飛段的糾纏說不好也要下點重手,隻是可能不會那麽暴力的想弄成一堆碎肉。
他低下頭看了看,皺起眉頭:
“這怎麽辦,手斷了也還好說,腦袋也快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