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認出了這個白衣小尼姑,她正是大夏公主夏一琳。
而站在她身後,身披九龍黃金戰袍的則是大夏皇子夏一鳴。
這對兄妹的出現,立刻引來不少人族的目光。
但最多的目光還是在那個靈動的少女身上,她的出現,一下子令那位太古女祖王不敢再有所動作。
“她到底是誰?”很多人發出疑問。
不過一會兒,神蠶嶺的人全部跑了過來,一個個神情激動,跪在少女的身前,道:“我等參見公主殿下!”
“我知道她是誰了……”
昔年神蠶嶺出過一位威震天下的女殿下,甚至差點成爲鬥戰聖皇胞弟的皇妃,可在聖皇子的父親死後,這位女殿下卻被不知名的存在用神矛釘死在了崖壁上。
當初,所有人都以爲她已經死了。
卻沒想到活到了今天,并且實力已然到了非常恐怖的地步。
方才那些站在天皇子一邊的太古生靈在見到這位靈動少女之後,幾乎都跑過來行了跪拜大禮。
可見這位神蠶嶺公主亦或者說鬥戰皇妃的地位之大。
有了神蠶嶺公主的撐腰,在場的古族又安靜了下來,再沒人敢擅動聖皇子,而先前無比強勢的那名太古女祖王此刻也悻悻退至古族身後。
“怎麽,你是怕了?剛才我不在時,你不是還仗着修爲欺壓聖皇子麽,現在爲何悄然退去了?”少女眸光冰冷,面向那群古族。
“那你還想要我如何?”那名太古女祖王開口了,但氣勢上明顯弱于少女。
“呵呵,堂堂鬥戰聖皇的子嗣也是你可欺辱的,給你兩個選擇,要麽跪下道歉,要麽以死謝罪。”少女毫不将一個女祖王放在眼裏,哪怕對方是一尊聖人,可那又如何?
太古時期,她威震天下時,殺過的聖人還少麽?
這若是放在那時,以她的脾氣可不會給人任何機會,幾乎都是直接鎮殺在手下,以示已威。
“想要我下跪,不可能!”
話音剛落,一隻纖細白皙的妙手壓來,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名太古女祖王的雙腿已經被打成稀爛,直接跪在了原地。
“啊……”分不清是慘叫還是出自憤怒的咆哮,那名太古女祖王眼中淌血,發絲飛揚,仇恨地目光掃向不遠處的聖皇子。
卻始終未看那名靈動的紫發少女一眼。
“罷了,與其留你作個禍害,不如直接除去,省得以後麻煩。”紫發少女眼神淩厲,在這一次下了死手。
噗!
一團血霧炸開,那名太古女祖王甚至來不及求饒,瞬間就死在了衆人面前,連其元神都未能來得及逃脫。
暗處,兩名太古祖王走了出來,卻并非爲了那名太古女祖王的死來讨要說法,而是當即朝紫發少女懇求道:“還請公主殿下息怒!”
待在古族中的天皇子和元古詫異地望着這一幕,心中都在憤恨,爲何不直接打起來,難道他們兩名祖王聯手還怕她一個少女不成?
就在這時,紫發少女的目光朝這邊投來,落在了天皇子和元古的身上,盯着他們看了幾秒,輕輕一笑,收回了視線。
最終,在多方的勸解之下,紫發少女抱着懷裏的神蠶滿意離去,顯然并未打算參與進人族和古族的恩怨之中。
一切甯息,瑤池又恢複了暫時的祥和與平靜。
“段道長,你也在這裏?”葉凡看到了混在人群裏的段德,訝異道。
身旁,李黑水走過來,沒好氣地道:“死道士,這些年肯定沒少掘人家的墳墓吧。”
段德嘿嘿一笑,義正言辭地說道:“什麽挖墳掘墓,能不能說好聽一點,我那可是爲了東荒人族的曆史做貢獻,畢竟道爺幹的是考古行業。”
“什麽考古?”李黑水疑惑這個新名詞之際,旁邊的葉凡皺了皺眉,她對考古這個詞他可太了解了。
不過……
爲什麽考古二字會從段德口裏說出來,這個詞不是隻存在于星空彼岸的地球麽?
随即,葉凡注意到了站在段德身後的那一襲青衣,二人相視一笑。
“柳兄,好久不見!”葉凡率先開口,剛回到北鬥時,關于人王體柳一白的傳聞可是覆蓋了五域。
“是啊,久别十二年了。”柳一白感歎道,他對葉凡始終存在着一絲感激,畢竟當年在荒古姜家時,對方将太陽古經贈與了自己。
很快,又迎來了一群人,分别是大夏皇子夏一鳴和大夏公主夏一琳、天妖宮的妖月空、姬家的小月亮和神王體、妖皇殿的南妖和齊禍水。
這些都是葉凡的好友,其中卻也有少數幾個與柳一白是舊相識。
瑤池聖女來了,将一衆人帶到一處地方開懷暢飲。
柳一白和南妖坐在一塊對飲,二人自當年南嶺妖皇殿一别,至今也有十一年了。
“柳兄着實令人感到驚豔啊,十年前逆斬大道,跻身仙台三層天,不知在這十年的消身匿迹中,而今達到什麽層次了?”南妖談論道,他對柳一白這些年的經曆深感好奇,
柳一白随便搪塞了過去,隻說自己一直隐世,在閉關沖擊瓶頸,至于境界,則一笑帶過了。
他并不想這麽早的在古族和人族的眼裏暴露自己已然成聖的事情。
“人族聖體在哪裏,出來見識一下!”這片古林外,一名龍首人身的祖王走了進來,附近的盤根錯節的巨樹都随着他的出現而顫動。
“看來,找事的來了……”與柳一白相對而坐的南妖凝起眉頭,随後二人一同起身,道:“我們也去看看。”
龍首人身的高大祖王一步步邁入古林深處,他不屑的目光掃過衆人,嗤笑道:“你就是人族聖體,看起來有點弱不禁風的樣子啊,哈哈哈。”
遠處,人族和古族都聚了過來,天皇子露出陰恻地笑容,道:“好戲終于要登場了。”
古林下,這名祖王與葉凡一衆人對峙在一起。
李黑水和自域外而來的厲飛等人都不由地握緊了拳頭,這名太古祖王未免也不把人放在眼裏了。
尤其是那種居高臨下,不屑,像看蟲子一般的眼神,實在令人不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