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初時,你何必咄咄逼人。”鄭鎮臉色陰沉,看向商初時時也是帶着一抹殺氣。
“是你胡言亂語在先,還不準許我反駁了是麽。”商初時冷笑:“玄天宗的人啊,各個都是僞君子,真不知道是怎麽當上第一宗門的,還是趁早摘了這個牌匾,别笑死人了。”
鄭鎮聽着這話氣得不輕。
另一人更是笑得大聲,他是散修,最看不慣的就是那些自以爲是的宗門弟子。
眼下竟然聽到一個宗門弟子說自家宗門都是僞君子,可不就笑死人。
鄭鎮青筋暴起,怒目而視:“你身爲玄天宗弟子,竟敢這般污蔑宗門名譽!?”
“污蔑?莫要笑死人。遠的不說,就說此次跟着進來的玄天宗弟子好了。”
商初時本就對玄天宗沒半點好感,年少時的際遇,再加上那個渣男,又接二連三的被鄭鎮劈了兩次之後,印象直接落到負數,都已經幾百開外。
“沒記錯的話,你們玄天宗裏有個叫池羽的,被人兄長救了好幾次,結果反手把人家妹妹給睡了,還不願意負責,害得人家女修被罰閉門思過。”
商初時滿眼不屑與嘲諷:“最終被人家哥哥找上門,一劍給廢了,真是便宜他了。”
“這些,你不也知道?不也聽得清清楚楚?”
“商初時!這是宗門内事!”
商初時哦了聲。
對着另一人無奈攤手:“這位道友像是散修,還請不要傳言出去,畢竟有損人家女修的名譽。”
對方了然道:“道友放心,什麽該做不該做的,我心中有數。”
“鄭鎮,現在說說你剛剛給我的那一劍好了。”商初時倒也記得之前那一劍,隻不過不好說出來,但她可以一起算。
“……商初時,我念你是大師姐的妹妹,對你多有禮遇,你不要得寸進尺。”
不提及商初晨還好,一提起她,商初時就想到自己當初在玄天宗因商初晨的優秀受欺負的事兒。
“我呸!”
“誰稀罕你的禮遇,挨你打的禮遇,給你,你要不要。”
鄭鎮臉色更難看了。
商初時也不與鄭鎮廢話,對着他就劈了一劍去。
這一劍,商初時出了七成力。
劍氣所緻,飛沙走石。
鄭鎮用劍格擋,大喊:“你這是同門相殘!”
“同門相殘?”商初時冷笑:“這話你還是先問問自己吧!那也是你們先動得手!”
鄭鎮啞言。
“适才隻是一個意外!”
“少廢話!”
商初時早就想打鄭鎮,眼下他自己湊上來,哪有不好好修理的道理。
鄭鎮因商初時是商初晨妹妹的緣故并未下死手,隻因他心裏清楚,大師姐是有多疼她的妹妹,要是被大師姐知道自己對商初時下手,後果不堪設想。
可過招幾下後,鄭鎮發現商初時的修爲早已不是他所認知的那樣。
這人竟然在短短幾年間就已經成長到這地步,簡直叫人驚愕!
“商初時!你一個五靈根的人,是怎麽短短幾年間就到這一修爲的!”
商初時眉頭緊蹙。
對于鄭鎮的質問,很不爽。
“怎麽來的,與你何幹。”商初時看這厮臉色就知道鄭鎮這是将她往邪門歪道上想了。
商初時冷笑,想她師尊乃是上界之人,怎麽可以被一個小小修士質疑其來路。
即便她師尊亦正亦邪,那也是她師尊,誰都不準質疑。
商初晨也不可以!
“你算什麽貨色也敢質疑我?就你這點本事,還不夠問我。”
商初時話音剛落就對着鄭鎮一劍劈了下去。
鄭鎮連忙舉劍去擋,奈何商初時這一劍用的力道是十足十的,以至于佩劍應聲斷裂,而鄭鎮口吐鮮血。
“劍在人在,劍折人亡。”商初時瞥了一眼那柄斷劍,“算是便宜你了。”
“你!”
鄭鎮又吐一口鮮血,兩眼一閉,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一幕也叫那散修驚訝不已,想他隻是過來看看,先是吃了一口玄天宗的大瓜,随後目睹了兩個同門修士互相殘殺……這接下去該不會要殺他滅口吧?
想到此處,他有些想先走一步。
他也正是這樣做的。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道友我們有緣再見。”
說完,禦劍而去,消失無蹤。
商初時:“……”
她也沒打算對他怎麽樣,跑得倒是挺快。
不商初時也并未在意。
鄭鎮的儲物戒商初時笑納了。
裏面的藏品也頗爲豐富。
商初時拿到東西就走,免得自己成了螳螂。
秘境廣闊,想找一個人是很難的,商初時也想過出去之後對那人下手,隻是到了那時,她就真的成了叛徒。
想到此處,商初時不經一笑。
她本來就跟叛徒沒什麽區别,隻是一個秘而不宣,一個廣而告之而已。
再說她殺一個張育而已,是爲前世的自己報仇雪恨!
秘境光景轉眼即逝,商初時找了一處地方修煉,等時機一到,秘境裏的修士都被彈射出來。
各宗門的帶隊長老連忙清點,人多還好,人少了少不了捶胸頓足的難過。
商初時的目光落在張育身上,見他氣息不穩,又見他修爲大漲時就知道她的機會來了。
雖說有些冒險,但不殺了張育,她又如何修仙。
一劍出鞘。劍指張育。
這一劍,劍威極大。
修爲低微的直接跪下,好一些的脊椎都彎了。
而張育更是還未反應過來就肉身粉碎,神魂寂滅。
張育一死,商初時便用傳送符迅速逃離現場,隻留玄天宗長老原地狂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