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澤點頭道:“如果不是直接對上趙氏的趙覺,如果面對趙鵬洲和宇文修我自信還是有一戰之力的。”
成陽道長點頭,他說道:“這一方勢力差不多我有七成的可把握判斷他們将會去天神之墓,但還有一個人知道此處如何進入,也知道最近是開啓時間,我卻沒有把握會不會遇到他。”
“哦,不知道是誰?”方澤問道。
“此人是魔道祖師韓烨,曾經的魔天門門主,隻不過在大概三十年前,老道我和心燈還有當時關系還算融洽的趙氏趙覺等人聯手,将韓烨以及左道散修法相高手柏秋這兩人驅逐出了大周境内,這兩人遠遁西域,然後去了什麽地方就不知曉了。”
“可是最近我收到消息,魔天門有所異動,甚至在挑釁聖魔門,這是他們魔門内部的争鬥,但我有個猜測,或許魔天門的人知道這位韓烨将要回來了。”
成陽将話題引回說道:“韓烨有可能會出現在那天神墓地之中,但不敢完全确定,當然了,他如果出現在此處也是需要人幫襯,至少也要帶兩名半步法相的魔門高手。”
方澤聽了之後不由想到了班若虛。
聖魔門,魔天門,大衍樓這三家号稱魔門三宗,他們而理念接近,但是互相并不統一。
聖魔門二十年前潛入了另外一個小世界,在玄兵界得到了長足的發展,如今班若虛也成了攪動天洲局勢的一個重要人物。
但是這也是有前提的,就是魔天門的那位法相境界高手寒烨還沒有回來。
方澤多少知道寒烨這個人,曾經是魔天門的門主,曾經也是風頭無兩,這個人比班若虛還要高了一輩,屬于和心燈大師同一個年代的人物,三十年前就成就法相了,然後後來銷聲匿迹,不知道去向何方。
而如今那寒烨離去之後,魔天門的聲勢大不如前,最近班若虛攪動天下局勢,甚至還将魔門三宗幾乎統一在一起,魔天門也成了班若虛所驅使的一個宗門。
但是現在韓烨回來了。
而且聽成陽道長所說,當年韓烨之所以離去,是被他和心燈還有儒道的聖人孟懷生三人聯手趕出了天洲境界,不知道去向何方,但是如今天下局勢大變,這位曾經的魔門高手也回來了。
以方澤對天下局勢的了解,班若虛絕對不肯屈居于人下,他們魔門内部都會有些争鬥。
但是這是班若虛的事情,跟方澤關系并不是很大,眼前影響最深的是前往那天神墓地的時候,會不會遇到這個魔門的高手?
成陽道長将事情交代清楚之後,對方澤和洪天都問道:“此事好處和面臨的風險我都講清楚了,不知道你們兩個人有什麽想法沒有?”
方澤沒有說話。
而那洪天都考慮了一下說道:“正所謂富貴險中求,天下的事情哪有什麽事情是完全沒有風險的呢,道長能把此地好處和風險講清楚,就已經是很好的合作,再說了,即便有危險,可是天下的事情哪樣好事不需要付出代價,我願意承擔這個風險。”
方澤微微點頭,他道:“此事之前我已經答應過了道長,那當然會做,而且對我也有好處,我并不忌諱直談此事,那天神本源或許對我下一步道路也有幫助,我願意一起前往。”
“好,那我們就稍作休息,準備前往那神魔墓地了。”
當日方澤和洪天都在正一道的道宮之中休整了一段時間,次日天剛破曉,成陽道長就和方澤以及洪天都三人離開了白雲山,前往那一處秘境福地,準備通過那裏前往其他的小世界,準備探索天神的墓地去了。
方澤等三人速度都是極快的,大概僅僅用了一個多時辰就從白雲山來到了西域所在,而此處乃是西域偏西北的方向,在這裏縱橫着一道山脈,名爲格龍雪山,格龍雪山的在西域這邊語言中的意思就是天上和人間的分界點。
方澤他們來到此處,隻見下方乃是炎炎沙漠,可是越往西北走海拔越高,一座極高的大山坐落此處,延綿不絕。
而一方是炎熱的沙漠,可越往上走,卻能看到高山之上的雪頂,一片浩瀚沙海,然而從這邊沙海山林和山巒逐漸的開始變得翠綠,有一些地方有些微的冰融化的冰層,其中形成了冰凍的一半的湖泊。
天空中的白雲漂浮着,在高空中看下巨大白雲的陰影落在地面上,天空其實是一片蔚藍,在高處的視野之中往下看去,下方的林木有黃色,有綠色,間雜鑲在西北的更遠方山脈都是下方是青綠色,而上分是有雪頂,一般在雪山和蒼碧色的山巒之間顔色分明。
方澤三人放慢了速度,在空中行進之時,有如登臨人間仙境,而在前方有一處山巒,上面乃是足夠的高,怕是有兩三千刃,此處雲霧籠罩,平常人根本上不得這麽高的高度,一片純淨仿佛心靈都得到了淨化,籠罩在雲霧之中。
此處就是方澤他們想要來到的格龍雪山所處的洞天福地,三人隐入了雲霧之中,雲霧和山頂似乎纏繞在一起,看起來雲深不知處,不知在身在何地,然而這樣的地點對于法相層次的高人來說卻是清晰無比。
成陽道長帶着方澤他們幾人一路前行,忽然在前方有一處濃霧或者說雲霧營繞十分神秘之地,在這裏似乎有一層結張的陣法環繞,讓普通人即便是繞來繞去,最終走不出這麽一片範圍。
然而對于方澤也好,洪天都也好,此處那陣法卻是讓人感覺到十分的明顯,尤其是方澤,他的生死真曈在他進入了半步法相之後也得到了進化,看到此處陣法能感覺到此陣有點像是他曾經去過的廣陵的時候那個古陣法一般。
三人直接從陣法之上進入,這等陣法隻能攔住天人境三四重天之下的人,卻攔不住他們這等高手。
進入之後,向前不斷延伸,好像在雲霧之中行進,行進了大概能有一盞茶的時間,忽然前方一片視野開闊,天空中也開朗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