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現場的這些人不由一個個苦着臉。
尤其是那個太倉浩,嘴裏嘀嘀咕咕的,“一年我才賺個十萬兩銀子,打輸一場我賠二十萬兩,我這是圖啥呀?”
雖然如此,但是現場的這些天人境的武者,倒沒有要錢不要命的。
這些人其實境界不是很高,就是天人境一重天到三重天不等,但是即便如此,每個人拿出二十萬兩的銀子或者等價資源,還是拿得出來的。
方澤是不想難爲這些人,這些人充其量也就是個打手的身份,身上之前的東西全留下了,但是儲物袋之類的東西,他們如果死不說開啓手法,也不太好打開,還可能打開的瞬間裏面的物品就都毀了。
方澤用的是之前江湖上的規矩,隻要是不緻死的情況之下,打輸了,被扣住了,就要花錢贖回去。
折騰下來,得到了數件寶物,兵器和,各種各樣的銀票,金票,寶石,一共加起來二百三四十萬白銀。
方澤走到那個太倉浩的面前的時候,那個太倉浩好像在嘀咕。
“我這沒多少錢,咱們打個折行不行?”太倉浩說自己沒錢,然而方澤卻神色頓了一頓。
因爲他聽到這個太倉浩傳音入密對方澤說道:“我身上确實缺錢,這個二十萬兩我真拿不出來,但是我知道一個關于廣陵侯的秘密,我告訴你,拿這個秘密換二十萬兩,你覺得如何?”
方澤看了看此人。
這家夥之前見面的時候,方澤就覺得有些了解此人的性格,很識時務,而且很人情世故啊。
這家夥倒不是掏不出來二十萬兩白銀,但看起來是真有點消息。
方澤微微點頭,然後随手拉出幾個人。
“我看你們不順眼,再去盤問盤問,伱們消息都給我準備好,我一個個詢問你們。”方澤這麽說。
其實他的目的就是太倉浩,對這些人這麽說,這樣可以減少引起關注目的。
方澤先抓住一人,随便問了幾個問題,放回去,然後再抓第二人,再放回去、
第三人才輪到了太倉浩。
兩人走到外面人看不見的地方說,方澤問了幾個問題,但是實際上,卻是用傳音入迷問道:“你有什麽消息告訴我,最好是有價值的,不然的話别怪我下手無情。”
“我怎麽敢,我怎麽敢?當然是有價值的,就我知道獨家的消息。”
“什麽消息?”方澤問。
太倉浩想了想,道:“你在江湖上很有信譽,我相信你,我就說了,消息就是就是朝廷派來了特使,私下裏聯絡了木府,也和侯爺,還有木卓庭小侯爺,朝廷這邊是堅定這些地方上的朝廷勢力的信心,或許在兩三個月内,朝廷方面就有一位大高手将會邁入半步法相了。”
“半步法相?”聽了這個消息之後,眉頭一挑。
“你把這個事兒細細說,是誰要踏入半步法相?”
“就是曾經有天才之名的瑞親王趙鵬洲,趙鵬洲原本就是天人境九重天,隻不過有一些因素壓着他無法再次向前。”
“但是這次朝廷似乎下了決心,由已經達到法相境界的趙氏法相高人趙覺引導這位銳氣鋒芒,也讓他也踏入了半步法相境界。”
方澤聽了之後,心中不由有些驚訝。
趙氏内部,也是有一些權力鬥争的,比如皇帝并非趙氏之中最有前途的武者,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皇帝好像也是事務纏身,很多精力都不能放在武道修行,反而是那個趙鵬洲,是目前趙氏一族之中,皇族内武道成就最高的年輕一輩兒高手。
至于趙覺,就是趙氏的法相高人。
他雖然是法相,但是對權力似乎并沒有那麽執着,所以現在的皇帝才是現在這個,而皇族趙氏的真正族長和話事人,是趙覺,而非是當今的天子。
而之前班若虛曾經跟趙鵬洲等人動手時候說過,趙鵬洲很有野心,似乎一直對皇帝的位置觊觎,所以說連趙氏内部都有一些人壓制着這個趙鵬洲。
“當然也有另外一個可能,不行就是趙氏的那位法相高人走的道路并不是那麽确定,所以也不确定是否要傳給後來人,尤其是現在看來,那位趙氏的高人已經下定決心了。”
方澤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不由有些壓力。
他很清楚一件事情,就是上次趙鵬洲、萬江山、還有宇文家的宇文修,這三人去圍攻班若虛嗎,被方澤攪了局,大家就已經算是結下了梁子。
如果趙鵬洲真的踏入了半步法相,那一定會針對方澤或者針對方澤的師父,乃至守心盟。
方澤想到這些之後,看着那太倉浩道:“這等事情,你怎麽會知道呢?”
太倉浩聽了之後,深怕方澤不信,道:“我在木府之中,其實就是還有一個身份是傳遞消息的信使,送一些信件之人,這點上還是得到木府的信任的。”
“隻是亂世嘛,誰都想給自己增加一點資源,也想給自己多增加點籌碼,于是在這個迎來送往送信送情報的過程之中,我有自己一套手法能看出一些端倪啊,其中就包括了這些部分。”
“而另外的關于趙鵬洲将會突破的消息,是我送信回來之後,無意之間聽到木侯爺和小侯爺給一個重要人物去信件的時候,在信内提到了趙鵬洲的事情。”
方澤聽了,心道:“好嗎?這主子還沒有垮台呢,就已經開始計劃當二五仔了。”
他看了一眼這個太倉浩,心想這樣的人,他可不能收在手下。
太倉浩見方澤似乎在思考,心裏頭也沒底。
太倉浩猶猶豫豫的看向方澤,他猶豫了兩次,最後還是決定客氣尊重一點,叫了一聲:“方先生。”
完全不顧方澤其實成就天人境還在他後面。
太倉浩也是足夠識時務,這家夥是爲了錢,爲了命,面子啥都不要,對他來說,那玩意多少錢一斤?
“方先生,我這個消息應該是有價值的吧,二十萬兩銀子能不能幫我免了?”
方澤想了想道:“免你五萬兩。”
“才五萬兩啊。”太倉浩肉疼的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