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若收回視線,走到俞向晚面前,“你是,俞向陽的姐姐?”
“你是……?”
“我是BF戰隊的領隊夏白若。你來找俞向陽的吧,需不需要我替你……”
“不用不用!”
俞向晚倉皇的擺了擺手,本就因爲剛才的驚吓而蒼白的面色,在聽到這話之後更是慘白了幾分。
不是來找俞向陽的,她到這裏來幹什麽?
結合她的表情,夏白若覺得,俞向晚絕對有事。
眼睛飛快的眨了眨,俞向晚低下頭,以近乎哽咽的聲音道,“他,他不想見我……”
夏白若微怔。
片刻後,她開口,“不介意的話,我們聊聊?”
……
與俞向晚一起将冠軍送到寵物商店之後,夏白若就近找了家咖啡店。
兩人落座後,也不等侍應生點東西,俞向晚便問,“向陽他,還好吧……?”
看着她關心和滿是歉意的眼眸,夏白若瞳仁微凝。
“能跟我說說,你,或者你們的事麽?”想了想,她開口道。
“我?”俞向晚有些不解。
“老實說,俞向陽最近的狀态并不好。”
幾乎是夏白若話音落下,俞向晚便瞪大了眼睛,表情中露出了擔憂之色。
“不是身體上的原因,是心理。”
俞向晚放置于桌面上的雙手顫了顫,夏白若注意到,那其中一隻白皙的手腕上,遍布了好幾條褐色的醜陋的疤痕。
“在輿論和失去工作的雙重打擊下,俞向晚承受不住壓力,割腕自殺了。”
腦海裏,響起韓墨沉之前說過的話,她微微的别過眼。
大概是注意到了她這細微的舉動,俞向晚立刻用另一隻手遮住,慘然的道:“吓到你了吧。”
沒等夏白若解釋,她接着道,“這件事,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太過于相信秦俊豪,也就不會到如今這個地步。”
說話間,她聲音微微哽咽,顯然是還未從傷痛中走出來。
夏白若想出聲安慰,但擡眼對上俞向晚那雖然難忍悲痛,卻堅定溫柔的目光,又頓住了。
接下來的十幾分鍾,她一言不發的,聽完了俞向晚緩慢的,但并不冗長的講述。
俞向晚、俞向陽出生在K市的一個普通工薪家庭,父親是公務員,母親則是小學老師。
從小到大,父母對姐弟倆要求嚴格,尤其是對于身爲男孩的俞向陽。
所以,當知道自己的兒子,在念了大學之後,提出休學加入到電競俱樂部打職業聯賽這事之後,俞向陽的父母是多麽的震驚和憤怒。
全家上下,因爲這事兒,吵過無數次架。
最終俞父對俞向陽說,“你可以去打,但是從此以後,不再是我兒子!”
“向陽他從小就很有想法,也很要強,二話不說,第二天就離開了家。”
說到這裏,俞向晚像是想起了什麽,難得的笑了,“但半個月後,他灰溜溜的給我打電話,說,姐,借我點錢。”
夏白若瞳仁微微顫了顫,“那你……”
“我當然借給了他。我不僅借給了他,還對他說,既然這是你的決定,那就堅定的走下去,證明給爸媽看,你的選擇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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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