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就像是關青是犯了什麽十惡不赦的大罪一樣,一雙眼睛裏閃着滿滿的控訴。
算了,她歎了一聲,剛想要将饅頭分一些給他之時,耳邊卻是聽到了刺耳的聲音。
“你這個貝戋貨,哪裏來的不要臉的東西,有東西吃就了不不起啊,我呸,長的一幅狐狸精的模樣,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睡過了,還在這裏欺負一個孩子,要臉不,貝戋貨,爛貨……”
當女人還要再是罵出一些難聽的話之時,一把長刀卻是橫在了她的脖子上,稍微的一動,她的腦袋和脖子就要分家了,沒人敢小看這把長刀,也沒有人敢說這長刀是鈍的,這種鋒利的刀,隻要挨上一點的皮,就會割出血來。
女人吓的不敢說話了,雙腿也是打着顫,嘴裏不知道說着什麽,關青一句一句也是聽不清楚。
她淡淡的眯起雙眼,紅唇也是諷現的勾了起來。
現在反正沒有什麽法制了,就像是過去一樣,人命算什麽,有時人命,還沒有一隻喪屍的命值錢,她想要她的命,不過就是動動手指的事情,不需要講什麽國法之類的,沒用,還是手中武力來的比較實在。
突然的,關青的視線向下移了起來,就聽到了一陣子水聲從女人腳下流的滿地都是,而女人顫抖的雙腿顯然都是要支持不住自己的身體了,但是她卻是不敢倒下,因爲刀還架在脖子上呢。
惡心,關青哼了一聲,收回了自己的長刀,拿出了饅頭繼續的啃着,心裏想的卻是脆皮丸子,紅燒獅子頭,餃子,炒面,還有一碗熱湯,她恨恨的咬着饅頭,等到她刑滿釋放一定要好好的大吃一頓,對,就這樣決定了,大吃一頓。
而她連那個女人什麽時候走的都是不知道,反正他們呆哪裏都是與她無關,隻要别來煩她就行。
城門外是一個光景,裏面則是另一個光景。
“你說什麽?”白樂呼的一聲站了起來,完全沒有了一城之主的沉穩。
容秋然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他的面前,坐下再說。
白樂這也才是發現自己的失禮了,連忙的跟着坐了下來,雙手捧着杯子,一雙眼睛直直的盯向容秋然。
“那隻死了?”
“是,”容秋然沒有脫泥帶水的回答,就是一個字,是的,就是這一個字,死。
“可是,爲什麽?”白樂感覺自己的腦袋都是嗡的一聲,不知道是幸福來的如此的太快,還是幸運之神眷顧的到了白城,讓他一時之間,悲喜交加,實在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他确實已經是做了與容城共存亡的打算了。
那隻極不好對付,若是被咬了,便會成爲怪物,而且受那隻的控制,到是整的容城的人,要是全部的染上了那種毒,那麽,他們這些有血有肉的人,怎麽可能會是那些活死人的對手?
最近他幾乎都是徹夜難眠,腦子裏面想的全部都是那隻的事情。
隻是,誰知道竟然有一天,容秋然告訴他,那隻怪物死了,那隻威脅容城最大的怪物死了,容城可以保一方平安了,可是這怎麽可能,不是說那隻很厲害,不容易抓嗎?不是說那隻要咬了誰,誰也會變成怪物,還是沒有根治的方法,不是說,不是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