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青在塌上滾了好幾下,最後才是滾到了枕頭那裏,她将枕頭抱了起來,換了一個方向睡,然後用力的拉起了被子,将自己的從頭蒙到了腳,半天後,她才是将腦袋給露了出來,唉,快要悶死她了。
容哥哥就是容哥哥,還真是夠神秘的。
算了,不管了,她還是睡一會再說吧。
翻了一下身,她将被子夾到自己的雙腿裏面,這睡樣真是一點也不淑女。
她是睡到了日上三杆才是醒來的,她睜開了一雙眼睛,結果卻是對上了一雙同樣的瞪大的眼睛。
“鬼啊!”
“鬼啊……啊……”
關青同另一個人幾乎同時的喊了出來。
砰的一聲,剛才那一隻鬼摔在地上,吓的幾乎腿都是軟了,雙手雙腳并用的向外爬了起來。
關青先是反應了過來,她将身上蓋上的被子扔在一邊,看着地上那個還在向門口口爬着的大蟲子。
“小園,你在做什麽?”
“咦?”胖蟲子停了下來。緩緩的回過了頭,“阿青?”她不相信的喊了一句。
關青翻了一下白眼,這麽大的阿青都是在這裏,還有,誰是鬼啊,她一個活生生的人,哪裏像是鬼來着?
“小園,你怎麽在這裏的?”她問着小園。
而小園連忙的站了起來,臉上的肉也是跟着晃了晃,關青對于小園的身材,實在是難以理解,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喝水都會胖的體質嗎,末日之後,還能胖成這樣,那就是天理難容的。
“阿青,阿青,我好想你啊,”小園跑了過來,緊緊抱住了關青,差一些沒有将關青給勒死了、
關青的嘴角抽了抽,拍了拍小園的肉胳膊。
小園也好像是發現了什麽,連忙的松開了手,裂開了一張嘴笑了起來,“阿青,你告訴我,你怎麽在這裏的,你不知道,你不見了,我可擔心你了,還以爲你被外面的怪物吃了呢?”
結果她剛說完,連忙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張臉也是白了,這下再也是不敢多話了。
關青伸出手戳了一下她的額頭。
“怎麽又是忘記了,管住你的嘴。”
“恩恩,”小園用力的點着自己的腦袋,可是捂着嘴的手卻是不敢放,不久之後,她又是忘本了,一雙腳也是在椅子上面晃來晃去的,“阿青啊,你怎麽在這裏了啊,他們,他們……”她偷偷的指了一下外面,再是壓低了聲音,“怎麽會讓我過來這裏的,我們是不是要在這裏伺候貴客啊?”
“伺候誰?”關青伸了了一下懶腰,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塌上,“你看我這模樣,像是伺候别人的嗎?”
小園搖頭,“不像。”
“那是?”
“像是找揍的,”小園一本正經的挎下了一張臉。
“咳…”關青猛然的坐了起來,掐住了小園的脖子,“你想害死我嗎?”
“沒有啊,”小園苦着臉,“我什麽也沒有做。”
“還說沒有?”關青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胸口,這都快要将她給噎死了,這死丫頭不知道人吓人會吓死人嗎?
“是沒有啊,”小園老實八交的坐着,一臉委屈的模樣,再是對了對自己的手指。
關青下了塌,找到了自己的鞋子穿上,就是這鞋子不怎麽好穿,有時間了,她要做幾雙拖鞋穿穿。她走到了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小園傻呆呆的看着她的動作,着實的爲她捏了一把的冷汗。
阿青,這裏的茶不能亂喝的。
關青白了小園一眼,這茶她不但能喝,還可以喝一碗倒一碗,她再是拿出了一個杯子,杯口朝上,給裏面倒了一杯茶,然後推上前。
“喝吧。”
小園用力的搖頭。
不喝,打死也不喝。
“不喝我喝,”關青再是杯子收了回來,大大方方的喝了起來。
“叩叩…”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夫人在嗎?”
夫人?這話問的關青很裏很舒服,要是别人叫她關姑娘,那她像什麽,一個青白姑娘家的,随便的進到男子的居報,再是同男子共居一室,她名啊聲啊什麽的都要完蛋了,雖然說,她是真的沒有什麽清白可言。
“什麽事?”她坐直了身體,雖然她是鄉野長大的,可是要裝的話,也能裝的幾分大家閨秀的氣質出來。
“夫人,公子讓你過去。”
關青放放下手中的杯子,她站了起來,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湊近了小園,“小園,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小園用力的搖着腦袋,“不去不去,”而她到了現在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剛剛外面的人喊了關青夫人的,這夫人兩字,可是代表着很多的意思,就是小園現在腦子是一片混的,所以仍在蒙中。
我自己去,關青站了起來,自己去找容秋然玩。
她大搖大擺的出了門,留下了一個木呆呆的小園,站在屋内戰戰兢兢的不知道要怎麽做才好?她就是擔心一會管家會不會進來,把她給拉出去丢了,沒有了城主府的這份工,她喝西北風去啊。
關青跟着下人走着,當然也不怕這府裏的人算計她,現在能算她的人并不多,而且,她也相信,容秋然能放心将她放在這裏,就是相信這裏,所以,她也相信容秋然。
“夫人,到了。”下人恭敬的站在了一邊,比了一下請字。
“謝謝,”關青客氣的道謝,到是讓那位下人都是受寵若驚的愣了一下,關青向裏面看了一眼,好像有不少的人在。
她拍了下自己衣服上面的折子,也是跟着走了進去。
其實說是人多,也不過就是上次他所見的幾個人,那位白城主,好像是是叫白樂的,名子到是好聽,但是,她感覺還是叫白城主比較有有氣勢一些,白樂有些太軟了,另一位,就是白城身邊的謀士,那位姓宋的公子,叫宋蘭城,當然另外一個就是容秋然。
容秋然向關青伸出了手,“阿青過來坐。”
關青向白樂和宋蘭城行了一下禮,白樂同宋蘭城,自然是回了她一禮。
都是說了,禮多人不怪,這是别人的家中,現在他們又是不熟,還是多一些的好。
容秋然捏了捏她的臉,“何時這般有禮貌來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