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容秋然将關青從自己的身後給拉了出來。關青閉上眼睛,半天後才是睜了開來,她先是睜開了一隻,然後再是擠着另一隻,結果一見眼前的景色,果然的是被吓到了。
就見她眼前,是一個石頭制成的小格子,一個接着一個,正好可以供一個人坐躺,而這石格裏面,幾乎每一格,都有一個人,他們的身上都會帶着鐵鏈之類的,有的臉色青白,目露無華,有的則是目光呆滞,卻似有一些靈動,有的面色如常,卻是神情悔色,有的到是看似正常,可是關青感覺,這些正常不是每個都是正常的。
“他們……”關青指着眼前的人,不對,不是人,這些是……喪屍。
雖然這些看起來像人,可是他們的味道卻是喪屍的,關青聞了兩輩子,怎麽可能不清楚?
“恩,”容秋然點頭,雖然未說話,可是卻已經回答了關青的疑問了,這些人,不對,這些是喪屍。
“他們怎麽會在這裏?”關青又是躲到了容秋然的身後,因爲已經有幾個喪屍,對着她嘶吼了,這種聲音太熟悉了,她不是怕。她隻是擔心,自己的一會忍不住了,直接會将他們腦袋給砍下來。
空秋然伸出手,手指間已經多了一根銀針,他的手指輕一彈,那根針已是紮在那幾個嘶吼的喪屍的身上,瞬間,那些喪屍便是安靜了下來,不再叫,也不再吼,更是不再掙紮了。
容秋然走了過去,身後還跟着一個縮頭縮腦的關青。
當容秋伸出手要摸到那些喪屍的身上之時,關青連忙的拉住了他的手,“容哥哥,不要碰他,他會咬你的。”
“沒事。”關青安慰的般的拍了一下關青的手。他的手指繼續上前,拔掉了那隻喪屍臉上的銀針,而銀針拔出來之後,針尖竟是黑色的。
這些基本的常識關青還是懂的,銀針遇到了一些毒物的時候,便會變黑。
那麽這些喪屍呢?
她不問,因爲她相信,容秋在會給她解釋的。
當容秋然走到一隻女喪屍的面前之時,那隻喪屍,突然擡起了臉,一直無神的眼睛,也是跟着聚起了一些光,她張開了嘴,咕哝的聲音有些不基太清楚。
就像是喪屍喉嚨裏面透出來的聲音一般,燒開水的感覺。
咕噜咕噜的。
“容大夫……救我……”
沙啞斷續的聲音,有些聽不清楚,不過,關青還是聽明白了,就是那幾個字,救她……
救,怎麽救?
“放心,”容秋然伸出手,放在那名女子的面前,手中的針已是紮在了她的眉心中間,女喪屍的眼睛有瞬間似是亮了一些,就連膚色也是也從青白變的有些了人氣,人也是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關青驚訝的張大了嘴。
這是在治喪屍。
她怎麽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喪屍是可以治的,上輩子的那些科學家隻會研究喪屍,卻是沒有找出來救治喪屍的方法,可是容秋然卻是做到了,天啊,關青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結果一下子沒有收住了嘴,卻是咬疼了自己。
“怎麽了?”容秋然從關青的嘴裏拉住了她的爪子,“爲什麽要咬自己,想吃肉了,難不成飯菜不合口味嗎?”
“哪有?”關青連忙的将手背到了身後,再也不敢咬自己了,隻是這也太神奇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可以将喪屍治好的人呢。
“容哥哥,”關青連忙的跑過來,抱住了容秋然的胳膊,“她好了?”
“沒有,”容秋然輕歎了一聲,再是笑了笑,“走了,我帶你出去,這裏氣息不好。”
“好,”關青不反對,因爲這裏是真的讓她挺不舒服的,而且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在這裏确實是不适合,這些半人半喪屍的,一個人的眼睛都是盯着她,對着她吼着。
她真的手好癢癢,想割頭切大白菜。
當是他們離開之時,關青又是回頭看了一眼已經關上的石門,裏面都是關了起來,難怪這裏這般神秘的,原來關了喪屍啊,要是被人知道,城主府裏面全部都是關着喪屍,那麽整個容城怕都是要暴動了,怕是那個神秘的城主也不可能制住這種局勢,人民群衆的力量可是很可怕的。怕是到時這城主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
她對于那個神秘的城主越加的好奇了。
“在想什麽?”容秋然停下了步子,轉過身,盯着她的沉思的模樣。
“容哥哥,這裏的城主,關青咬了咬自己的手指,是個什麽人啊?”
“你會見到的,”容秋然并未直接回答她的問題,隻是拉着她的手繼續的向前走着。
而關青很快就知道,容秋然所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了,她很快就見到那名城主了,而她也知道,爲何當初管家選人之時,不選那些多看幾眼那個宋公子的人了。
原來是因爲這城主長了一張男女不分的臉,比起女人都要好看,也比起女人都要風華絕代,隻是除了不是女人,也沒有女人的娘,一眼過去,便知道,那是一個男的,胸前平的,雖然長的挺娘的,可是說起來,卻是挺爺們的。
關青悶着頭吃着飯,在她眼中,這些食物可比那個城主好看的多了,男人再好看,也沒有食物來的實在。
“城主大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女人對你的臉不感興趣來着,”那名姓宋的公子噗嗤一聲的笑出了聲,我本來還在想,是不是城主又要拿手捂臉了。
城主白了宋公子一眼,“就你話多。”
宋公子不說話了,隻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尴尬的站在一邊。
關青擡起臉,看了看宋公子,再是看了看城主。
這兩人的感覺,怪怪的,不會是那個什麽斷什麽袖吧?
不過,古人挺是忌諱這些的,她還是不要有這種想法的好。
“對了,秋然,解藥研究的如何?”城主放下了筷子,此事一直都是壓在他的心頭,若是不說的話。這飯菜,他實在是難以下咽。
“并無多少進展,”容秋然淡淡的回着,音色間也是有着可以聽出來的暗然。
所謂的屍毒,并不是那般容易解的,要是容易,那麽他便不至于等了這麽久,仍是制不出來相應的解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