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心心,你們被吵醒了?”
前院,王家客廳裏。
看着小臉迷糊的安安心心,王嶽忍不住笑了起來,随後走過來将兩個小丫頭帶到沙發上坐下,又給她們倒了半杯水。
“謝謝哥哥,哥哥,外面怎麽這麽吵啊?”安安心心小口喝着水,緊接着小聲問道。
“應該是柱子哥家東西丢了,不關咱們家的事兒,你們餓不餓?”王嶽微笑着說道。
平日裏,安安心心差不多九點半醒來,吃早餐大多時候都在10點。
現在還早,才八點半左右,所以他也不知道兩個小丫頭想不想吃東西。
“還不餓呢,哥哥,我們一會兒再吃,可以嗎?”安安心心異口同聲問道。
“行,那就一會兒再吃,哥哥炖了雞湯,又做了好吃的,等你們快餓了,再給伱們煮面條吃,好不好?”王嶽溫柔地說道。
對于這兩個小丫頭,他幾乎都是當自己閨女養的,所以也不會苛求她們什麽。
而且,來到這個世界後,安安心心也是他心裏的寄托,說實話,真要是隻有他一個人的話,他可能都沒有心思在四九城待了。
好在,這一切都很順利,自己還有一個金手指,小日子也是過得不錯,除了住的房子一般,不怎麽方便,也沒啥娛樂活動之外,在這裏比穿越前的壓力小多了。
“謝謝哥哥,哥哥真好。”安安心心笑盈盈地說道,說話的時候,還特意在王嶽臉上親了一口。
“哈哈哈,兩個小丫頭,越來越喜歡給哥哥灌迷魂湯了。
好了,先帶你們去洗漱去,今天下午我帶你們去找周雪姐姐,到時候讓她帶你們去澡堂子洗澡。”王嶽哈哈笑了起來,緊接着便帶着兩個小丫頭去洗漱。
洗漱完,又給她們梳好頭發,結果,就在這時,隻聽外面傳來闫解成的聲音喊道:“王嶽哥,王嶽哥。”
“咋了?”
王嶽應了一聲。
“我爸他們要開全院大會,讓我來挨家挨戶說一聲呢。”
外面,闫解成也沒進來,隻是連忙大聲回應道。
“啥時候開啊?”王嶽皺了皺眉,雖然很不想去摻和,但是想了想,既然來到這個世界,那就先按照這個世界的規矩來吧。
畢竟,太過特立獨行,确實不太好。
“現在就去,在中院。”
外面,闫解成再次大聲說道。
“知道了,這就來。”
得了王嶽的回答,闫解成也沒再說啥,隻是轉身去通知其他人了。
王家屋裏。
王嶽給安安心心把頭發梳好,又給她們換好衣服,緊接着從櫃子裏拿了一些糕點,還有一些洗幹淨的水果放在茶幾上,又叮囑安安心心餓了自己吃,不要出去就行了。
這才開門走了出去。
剛出門,就見三大媽手裏牽着闫解娣,一見到王嶽,三大媽便笑呵呵地說道:“王嶽,你早上才送去給傻柱的東西,一轉眼就不見了,你說他這人是不是太倒黴了?”
“呵呵,确實有點倒黴,不過我覺得偷東西的人才最可惡,那些東西是昨天晚上,柱子哥拿了5塊錢,請我給他買的,今天下午有姑娘來和他見面。
如今,這才多大會兒,東西就不見了。”王嶽無奈苦笑道。
說實話,上次他送的玉米面給傻柱,被偷過一次,這次想着他應該會注意一點,但是沒想到,還是一點兒記性不長。
不過,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内就把東西給偷了,說明肯定是院子裏的人幹的,以王嶽猜測,除了賈家賈張氏,就是後院的許大茂。
前者純粹是想偷回去自己吃,後者則是因爲故意找茬,當然了,論概率的話,還是前者最有可能。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了中院,這時候,現場已經和之前每次開全院大會的時候一樣了。
易中海,劉海中還有闫埠貴這三個大爺坐在最中間,在他們面前擺着一張可以放東西的八仙桌。
至于傻柱,這次他是事兒主,所以就站在最中間的位置。
這時,易中海和劉海中還有闫埠貴目光掃過人群,發現所有人都來了,于是易中海便站起來說道:“各位,本來昨天晚上才開了一次全院大會,不應該再打擾大家的,畢竟難得周日,大家可以好好休息休息。
可是沒辦法,咱們這個院子裏又發生了盜竊事件。
就在剛剛,傻柱昨天晚上拜托前院王嶽買的東西,前腳王嶽剛送來,傻柱就去了一趟廁所,後腳回來所有東西都沒有了。
面對這樣性質非常惡劣的事情,又沒有人站出來承受是他拿了東西,所以,不得已之下,我們隻能召開全院大會,大家若是有什麽發現,大可以直接說出來,這樣我們也能夠盡快把事情處理好,不耽擱大家時間。
好了,接下來,請二大爺也說兩句。”
說到這兒,易中海看了一眼劉海中,于是便見劉海中站了起來,他目光掃過衆人,開口說道:“一大爺已經說了事情的經過,那麽我來說說這件事兒的影響。
自從上一次,咱們院子裏發生盜竊事件,才過去三個月左右啊,還是傻柱家裏的東西又再一次被人給偷了。
上一次,人家把東西送回來了,我們也沒有繼續追究,可這一次,事情就變得很麻煩了。
别的不說,今天下午,傻柱的相親對象會來他家裏吃飯,現在東西都沒有了,這不是要壞人婚姻大事嗎?
老話說,甯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真要是誰拿了,現在站出來,我們批評幾句就算過去了,但要是讓我們找出來,我和一大爺,還有三大爺商量了一下,我們會直接把人扭送派出所,另外,再把這家人趕出我們這個院子。
好了,我要說的,就是這些,接下來,就由三大爺說幾句。”
話音落下,王嶽注意到賈張氏表情有些不自然,心裏大體也猜到了,不過,他也沒管,反正一會兒看看再決定,要不要把賈張氏點出來。
這時,闫埠貴站了起來,看着衆人微笑着說道:“各位老鄰居,一大爺和二大爺都講得很清楚了,我呢,就補充幾句。
第一,偷盜東西,這是非常惡劣的行爲,是道德品質問題。
第二,關系到傻柱的人生大事兒,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最後一點,如果隻是和傻柱開個玩笑,現在就去把東西拿出來,再陪個不是,那麽這件事兒也就過去了。
不然,我們可就要挨家挨戶搜查一遍了,真要是從誰家家裏把東西搜出來,就别怪我們三位管事大爺對他不客氣了。”
說完,闫埠貴坐下,和易中海劉海中一起喝着茶,靜靜地等待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