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人也是有有點的,他那張嘴能說會道,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出還有什麽好和不好的了。”
前院,王家客廳裏。
聽完王嶽這話,婁曉娥整個人氣得身體都有些顫抖了,她沒想到,自己家原來保姆的兒子,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個人,而且居然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
“氣死我了,這人怎麽這樣啊?”婁曉娥氣憤地說道。
“行了,你也别氣着自己了,我是這麽說的,但是具體是不是,還得你見過之後才能夠決定。
畢竟,這是你人生大事兒,總不能聽我的一面之詞就匆忙做決定吧?”王嶽笑呵呵地說道。
論茶藝?誰還不會了?
許大茂這混蛋既然和他結了仇,那自然要報的,至于今天說的這些話,他也沒有亂說,都是真的,就算以後許大茂知道了又如何?
“我能不生氣嗎?”婁曉娥氣憤道,不過,她還是反應過來了,畢竟人王嶽也不是害她,說了這些話或許隻是一面之詞,但是,常言道,空穴來風,要是一點兒事實依據都沒有,王嶽肯定不會這麽說的。
盡管她和王嶽認識沒多久,接觸也才幾次,加起來還不到一天時間,但是王嶽的爲人她還是知道的。
“謝謝伱了,王嶽,要不是你和我說這些,我估計就他能說會道這一點,就能夠把我給騙了。”婁曉娥真誠感激道。
“别,我說了,咱們是朋友,所以如果你要見面的人是許大茂的話,那我不忍心你跳進這個火坑。
所以,雖然這違背了我不在背後說人是非的原則,但是我還是要和你說。
另外,不瞞你說,我剛剛說的這些,很可能都不是許大茂最大的缺點,至于是什麽,這個我暫時不能告訴你。
還有,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前些日子才揍了許大茂一頓,和他家的關系并不好。”王嶽實打實地說道,不過還是保留了許大茂不能生育這個問題。
“啊?你打他?爲什麽啊?”婁曉娥有些驚訝,在她的印象中,王嶽向來都是一個文雅,甚至是儒雅的人。
雖然王嶽學曆不高,但是學識卻不差,基本上她說的一些文化知識點,王嶽都能夠搭上話。
“呵呵,他去年冬天借了我20塊錢,說好了今年正月發工資就還我,當時我想着都是一個院子裏住着的鄰居,所以就借給他了。
後來有一次,我去軋鋼廠賣魚,被他看到我賺錢了,所以在沒有還我直接借的錢,又和我借錢了。
那天他語氣很高傲,就像是找我借錢是給我面子一樣,我這人最看不慣這種人,再加上我有個有借有還,再借不難的習慣,所以當時就拒絕他了。
結果他就和我當場鬧掰了,并放話之前和我借的20塊錢不準備還我了。
我當時也沒在意,畢竟在氣頭上嘛,說什麽都有可能。
嘿,結果一直到今年正月,他們發工資的時候,他還真沒送錢來,所以我就去他家裏問他要錢了,他耍賴說不還我我又能拿他怎麽樣。
就我這脾氣,你好言好語說着,一切都好商量,但和我來這手,我肯定忍不了,于是就給他幾巴掌,當場臉都給他打腫了。
事情就是這麽一個事情,所以我才說這個人并不是一個良配,畢竟人無信而不立,最基本的道德都沒有,你還能指望他什麽?”王嶽微笑着将所有事情講了出來。
聽完後,婁曉娥沉默了片刻,緊接着便直言道:“打得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種人就該給他點教訓。
對了,我得再次謝謝你,我相信你不會騙我,因爲你坦誠說你們之間發生的矛盾,所以我認爲你沒有說謊。
這個人我是不會見了,就他這樣的,給我提鞋,我都嫌他手髒。”
一聽這話,王嶽擺擺手微笑道:“我說了,你也别聽我一面之詞,畢竟自己感受過,才知道真假。
不過,你得多個心眼,因爲有時候眼睛會欺騙你,耳朵也會欺騙你,反正你自己可以多方打聽一下,找個人試試他也不是不行,我想這對你家裏來說,應該不算問題吧?”
聽着王嶽這肺腑之言,婁曉娥點頭道:“好,我知道了,你這人,好玩的時候挺好玩的,一下子這麽嚴肅,我還有點不适應呢。”
見她臉上再次露出笑容,王嶽這才呵呵一笑道:“咱們不是朋友嗎?作爲朋友,我隻能将我知道的,了解的告訴你,聽與不聽,這都在你,畢竟未來的人生是你自己在過,我如果直接插手,那就過線了。
這世間萬物,都講究緣法,如果不是咱們之前在全聚德門口認識,你又因爲心善找上門來,今天咱們也不會坐在這裏聊天。
另外,如果你沒有遇到我,成爲我的朋友,我也肯定不會和你說這些,說不定,你就真就嫁給了許大茂,然後掉入火坑裏呢?”
“噗嗤,你這人。
算了,不說許大茂了,這人還真是讓我覺得惡心。
時間也不早了,我答應了我爸得早點回去呢,另外,我看你回來也沒換鞋,估計下午還要出去,我就不打擾你了。
這個周日我來接你,到時候咱們再好好聊聊。”
婁曉娥一邊說着,一邊起身,又和安安心心打招呼道:“安安心心,曉娥姐姐要回去了哦,過幾天我再來接你們去我家裏玩,好不好啊?”
“好,曉娥姐姐再見。”安安心心乖巧地說道。
看着婁曉娥和安安心心打招呼,王嶽也是笑着點頭道:“那好吧,你還真說對了,我一會兒得去一趟軋鋼廠呢,那我送送你。”
“好。”
婁曉娥也不拒絕,笑笑跟着王嶽一起走了出去。
二人一路走出了四合院,王嶽目送婁曉娥上了吉普車,這才揮手道别。
等吉普車走後,王嶽這才轉身回了四合院,結果,正好又一次遇到了已經搬離這個院子的許有德。
隻見許有德面色不善地盯着王嶽,冷聲說道:“王嶽,你小子手段不錯啊,居然因爲一點兒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就讓闫埠貴這個闫老扣聯合一大爺二大爺搞我,你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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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