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還給我買了烤鴨,已經足夠了。”
南鑼鼓巷四合院門口。
見王嶽并沒有接自己遞過來的東西,婁曉娥嘻嘻一笑道:“怎麽,你就讓我在這裏站着,不準備邀請我去你家裏坐坐嗎?”
聞言,王嶽笑了笑,随後做了一個紳士的邀請說道:“美麗的婁曉娥小姐,請跟我來吧!”
“噗嗤…”
婁曉娥見他這麽搞怪,立刻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随後她主動幫忙給王嶽推三輪車,一起進入了四合院。
剛進四合院,三大媽就從家裏走了出來,一看到王嶽和他身邊的婁曉娥,立馬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王嶽,這姑娘真的是來找伱的啊,我剛剛還讓她出去等呢。”
說到這兒,她又看向婁曉娥說道:“姑娘,對不起啊,要是知道你真是王嶽的朋友,我就邀請你來家裏坐了,你看,這麽冷的天,還讓你在外面等着,實在是不好意思。”
一聽這話,王嶽就明白過來了,他從來沒有帶朋友來過,所以三大媽不認識婁曉娥也是有的。
于是,他介紹道:“三大媽,這是我朋友婁曉娥,下次她來的話,你就直接讓她去我家裏等就行。”
說着,又對婁曉娥說道:“婁曉娥同志,這位是我們院子裏的三大媽,你也叫三大媽好了。”
“三大媽好,不用不好意思,您之前也沒見過我。”婁曉娥嘻嘻一笑,并沒有生氣。
“你好你好。”三大媽連忙笑着打招呼,随後又看着王嶽誇贊道:“呵呵,這姑娘長得真俊。”
“三大媽,那我們先回屋了,這天氣太冷了。”
說罷,王嶽帶着婁曉娥便進了王家。
一進屋,屋裏的溫度就高了不少,再沒有外面那麽冷了。
這時,隻見安安心心這兩個小丫頭一左一右直接跑過來抱着王嶽,還怯生生地喊道:“哥哥,你回來了。”
一邊說着,她們還一邊看着王嶽身邊提着東西的婁曉娥。
王嶽微笑着揉了揉兩個丫頭的腦袋,随後對她們說道:“嗯,哥哥回來了,這是婁曉娥姐姐,給曉娥姐姐問好。”
聞言,安安心心這才大膽地看着婁曉娥打招呼道:“曉娥姐姐好。”
“你們好,哎呀,我想起來了,王嶽,原來你之前說我們見過,居然是真的。
當時我們在全聚德,因爲我是第一次見雙胞胎姐妹,所以還多看了她們幾眼呢。”婁曉娥笑呵呵地打招呼,在看清楚安安心心的樣子後,立馬就會想起來說道。
“是啊,難不成你以爲我是開玩笑的啊。
好了,婁曉娥同志,你先在沙發上坐會兒,我去洗個手,回來再給你泡茶。”
王嶽微笑着點頭說着,然後讓安安心心先陪着婁曉娥,自己則是将身上的軍大衣脫下來挂好,這才轉身去了衛生間。
等他回來後,便親自給婁曉娥泡了一杯紅茶,然後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微笑着說道:“這是紅茶,最适合冬天喝,還養胃,婁曉娥同志,你嘗嘗看喜不喜歡。”
聽他還是一直叫自己婁曉娥同志,婁曉娥就白了他一眼說道:“咱們也算是朋友了,你就不能直接叫我名字嗎?”
“我是1940年8月15中秋節生日,你呢?”王嶽沒回答,隻是将自己的生日說了出來,然後問婁曉娥。
“那我比你大1歲,我是1939年6月6日生人。”婁曉娥微笑着說道。
(注:沒找到婁曉娥出生時間,就杜撰一個了,大家勿噴哈。)
“那我叫你曉娥姐了。”王嶽微笑道。
他想着也差不多,原劇裏婁曉娥比傻柱和許大茂都要小一些。
而現在傻柱是19歲,許大茂比傻柱稍微小一點。
“嘻嘻,随你,叫我名字也行,我這次過來,主要是上次咱們也沒說上幾句話就離開了,就是想着再正式當面感謝你的,還好我記住了你離開前說的地址,所以就過來了。”婁曉娥嘻嘻一笑,看得出來,她心情顯然不錯。
一聽這話,王嶽就苦笑了一下,随後說道:“真沒事兒,我之前沒騙你,那東西确實很值錢的,哪怕成了兩半兒,也價值不菲。
隻不過是那個人不識貨,所以才隻要了50塊錢,而我雖然給你解了圍,但是我最真實的目的,還是爲了從那個人手裏買下那兩半碎片。”
王嶽也懶得說假話,挾恩望報并不是他的風格。
然而,他話音落下之後,婁曉娥卻更加欣賞王嶽了。
“呵呵,我知道你說的是真的,但這與我要感謝你并不沖突啊。
還有,你上次不是說來嗎?我們是朋友了,既然是朋友,那我來看看我的朋友,帶點禮物不是應該的嗎?
對了,我知道你會抽煙,所以特意從我爸那裏拿了兩條他抽的煙給你,你到時候試試看,要是覺得還不錯的話,下次我再給你拿。”婁曉娥崽賣爺田不心疼地說道。
“别别别,可千萬别,你今天拿來的這些東西我就收下了,後面來玩的話就别拿東西了。
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去做飯,你晚上就留家裏吃頓便飯如何?”王嶽連忙擺手,開玩笑,婁半城抽的煙會差嗎?
根本不敢拿出去好嗎?
“飯就不吃了,我坐會兒就走了,我出來前答應了我媽,晚上回去吃飯的,可不能失信了。”
說到這兒,婁曉娥目光開始打量王家客廳裏的陳設,眼中也露出一些驚訝。
雖然說這屋子裏的陳設比不上她家裏,但是,也已經很好了,尤其是家裏的家具,都是一些上好木材做的,聽他爸之前說過一些。
“王嶽,伯父伯母呢?她們還沒下班嗎?”婁曉娥一邊看着屋裏的陳設,一邊随口問道。
聞言,王嶽搖了搖頭,苦笑道:“我父母都去世了,現在就我和安安心心三兄妹相依爲命。”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婁曉娥一聽,趕緊道歉。
與此同時,她心裏對于王嶽有種莫名的心疼,因爲她在聽王嶽說父母去世的時候,眼睛裏并沒有多少悲傷。
在這個年紀,提及去世的父母表情如此平淡,可見這已經是傷心夠了的,所以才會像現在這樣。
“沒關系的,我都已經習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