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這些銀元都不錯,我挺喜歡的。”
前院,倒座房王家二樓卧室。
王嶽當然喜歡了,雖然按照三塊錢一塊銀元來算,50塊錢就得花出去150元,但是,如果直接用150塊錢在兌換商城裏兌換金币,那也才15000金币,相比較202000金币,那可是多了187000金币,賺翻了好嗎?
這也是爲什麽最近這段時間,王嶽都沒有直接用錢兌換金币的原因。
“哈哈哈,喜歡就好,你數一下,一共50枚銀元,按照三塊錢一塊銀元計算,你得付給我150塊錢。”闫埠貴一聽王嶽這話,立馬就笑眯眯地說道。
他這50枚銀元,最高的也才花2塊錢一塊,便宜的更是才花了1塊5,按照三塊錢一塊銀元賣給王嶽,賺了他将近兩個月的工資,心裏怎麽能不美呢?
聞言,王嶽也不啰嗦,沖着闫埠貴笑着點點頭道:“好,三大爺,就按照咱們之前說好的,3塊錢一塊銀元算。”
說着,王嶽将銀元收好,随後來到旁邊的衣櫃這裏,緊接着借着衣櫃的阻攔,從裏面拿了一沓錢出來,放着闫埠貴的面數了150塊錢出來。
“三大爺,你點一下,咱們當面點清,錢貨兩訖,以後也不會扯皮。”王嶽微笑着把錢遞給闫埠貴說道。
“好,那我數一下。”
闫埠貴接過錢,翻來覆去數了好幾遍,要不是王嶽有些看不過去了,咳了兩聲,說不定他還會繼續數下去。
不得不說,闫埠貴這習慣,實在是讓王嶽有些難以接受,不過,卻也能夠理解。
畢竟,闫埠貴是真的窮怕了,對于一分錢能掰成兩半花的他來說,别說隻是數個三四遍,就算是數個十來遍,都是應該的。
“咳,王嶽,150塊錢,一分不多,一分不少,錢歸我,銀元歸伱。”闫埠貴笑呵呵地說道。
“好,辛苦三大爺了。”王嶽說着,在闫埠貴那有些讓人難以接受的目光中,将他用來裝銀元的小袋子遞給了他。
果不其然,在拿到自己的小布袋後,闫埠貴嘿嘿一笑,并解釋後面還要用這個布袋子來裝銀元。
實際上,他就是舍不得而已,至于裝銀元?什麽東西不能裝?
不過,王嶽無所謂,點點頭後,便陪着他朝樓下走去。
二人剛來到客廳,就見秦淮茹手裏拿着兩個白面饅頭,本來想好好和王嶽膩歪一下再告别的,結果就看到了王嶽身邊的闫埠貴。
“咦,三大爺什麽時候來的?”秦淮茹驚訝地問道。
“來了一會兒,和王嶽有點事兒商量一下。”闫埠貴微笑着回答道。
畢竟剛剛賺了不少錢,心情還是美滋滋的呢,所以對于秦淮茹手裏拿着的那兩個饅頭的事兒,直接就當做沒看見一樣。
對面,秦淮茹點點頭,緊接着朝着王嶽揚了揚手裏的兩個饅頭,便笑着說道:“王嶽,廚房已經給你收拾幹淨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話音剛落,闫埠貴也是開口說道:“我也要回去了,王嶽,那東西你還要吧?”
問完之後,他還用一種比較擔心的目光看着王嶽,生怕從王嶽嘴裏來一句以後不要了。
“要的,三大爺有的話就送來給我。”王嶽微笑道。
傻子才不要呢,畢竟相對于他給出的本錢來說,那利潤簡直可以超級暴利來形容。
偉大的馬克思說,當利潤達到10%的時候,他們将蠢蠢欲動;當利潤達到50%的時候,他們将铤而走險;當利潤達到100%的時候,他們敢于踐踏人間的一切法律;當利潤達到300%的時候,他們敢于冒絞刑的危險。
王嶽和闫埠貴的交易并不觸犯法律,也不會損害任何人的利益,再加上利潤已經遠遠超過300%,所以,他爲什麽會不答應呢?
言歸正傳,闫埠貴當即笑了,隻要收就行,雖然不知道王嶽收這些銀元做什麽,但是他覺得自己賺翻了,要知道,他可是連半個月的時間都沒用到,就賺到了差不多兩個月的工資,而且還是在下班空閑之餘賺到的啊。
“行,那就好,那我就先走了。”闫埠貴高興地說道。
一旁,秦淮茹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玩耍的安安心心,随後也說自己先回去了。
待二人走後,王嶽來到沙發上坐下,剛喝了一口茶,抽了一支煙,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喊道:“王嶽兄弟,你在家嗎?”
一聽這個聲音,王嶽頓愣了一下,因爲他聽出來了,外面是許大茂的聲音。
“大茂哥啊?進來說話吧,門開着的。”
王嶽雖然疑惑,不知道許大茂找自己做什麽,但是,人家這大晚上地過來,還是先讓人進來再說。
至于原劇中許大茂爲人如何,王嶽不想去理會,自己防着點兒就行了,畢竟和許大茂這樣的小人打交道,隻關乎利益,這樣他可以随時狠下心。
穿越前,王嶽也是那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人,而且相比于有情有義的人,他更喜歡和小人打交道。
真實不做作,要什麽直說,發生了矛盾也能夠直接下狠手,心裏還不會有半點負擔。
很快,許大茂掀開門簾走了進來,一看到王嶽在沙發上坐着,身邊還有安安心心在玩耍,他立馬笑呵呵地說道:“王嶽兄弟,哥哥我沒打擾你吧?”
“大茂哥說的什麽話,快過來坐,大茂哥,抽煙。”
王嶽微笑着招呼許大茂來沙發上坐下,随後又從桌子上拿了開過的大前門,抽出一支遞給了許大茂。
“哈哈,還是你小子舒服,雖然沒上班,但是是個有出息的,不僅把家裏弄得這麽漂亮,還能把安安心心這兩個丫頭給照顧得這麽好。”
許大茂一邊說着,将煙接過來,随後從兜裏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遞給安安心心。
隻可惜,安安心心并不缺嘴,大白兔奶糖幾乎天天都在吃,而且她們記得很清楚,哥哥說了,不能随便要别人的東西。
因此,在看到許大茂遞過來的大白兔奶糖後,安安心心都沒有第一時間接過來,反而是先看了看王嶽。
見狀,王嶽呵呵一笑,随後開口道:“這是大茂哥的心意,收着吧,謝謝大茂哥。”
“謝謝大茂哥。”
王嶽發話,安安心心邊開心地接受了許大茂的奶糖,還甜甜地笑着感謝。
“不客氣不客氣,真是可愛又有禮貌呢。”許大茂誇贊了一句。
這時,王嶽給他倒了一杯茶,随後微笑着問道:“大茂哥,這麽晚過來,可是有什麽事兒?”
畢竟,對于許大茂這無利不起早的家夥,而且來還特意帶着奶糖,正所謂,禮下于人,必有所求,因此,王嶽猜測許大茂有事兒找自己。
當然了,在接人待物這方面,許大茂是真的做得不錯,相比于傻柱的直來直往不做作,他這種行爲更讓人好接受一些。
“哈哈哈,王嶽兄弟果然變了不少,是這樣,你我都是一個院子裏長大的兄弟,哥哥我也就不隐瞞了。
這次過來,是想借點錢,你也知道,我剛剛進入軋鋼廠工作學習放電影,但是,還沒有發工資,因此手裏有些拮據。
我爸媽他們雖然有錢,但是我這都已經上班了,也不好意思在和他們張這個口,所以才過來問問看,王嶽兄弟你能不能借點給哥哥我度過這段時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