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季同舟就打電話給媽媽讓她過來幫忙帶大寶,而他要帶着二寶去醫院做親子鑒定,畢竟要上戶口是需要資料的,沒有出生證明就隻能做親子鑒定了。
季媽媽還以爲自己幻聽了,不可置信的吼道:“你說什麽?你又搞出來一個孩子?“
季同舟把手機那遠一點,避免震碎耳膜,弱弱的‘嗯’了一聲,還不等他解釋,親媽的河東獅吼從電話那邊傳過來,震的他頭皮發麻:“臭小子,你是不是皮癢癢了?老季家怎麽就生出了你這麽個孬種?明明都是好筍怎麽就你長歪了?”
季同舟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全家就他最潔身自好了好嗎?他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牽過呢,想喜當爹了,還有誰比他更像冤大頭?
季媽媽可不知道内情,劈頭蓋臉就是一連串的國粹,把季同舟罵了個狗血淋頭。
季同舟也不敢吭聲,隻能老老實實又很憋屈的受着。
季媽媽雖然恨鐵不成鋼,很想丢下兒子不管了,也很想揍死這個臭小子,但最終還是心軟了,扔下手裏的活,騎着小電驢風風火火的從鎮裏趕到了鄉下,還買了一堆嬰兒用的東西。
季同舟看到趕來的季媽媽,心裏松了一口氣,他還真怕親媽不管他了呢。
季媽媽把東西放好後,就抄起一根竹條,追着季同舟對着他的屁股啪啪的抽過去。
季同舟怕疼趕緊撒腿就跑,但又不敢跑太快,怕媽媽不小心摔倒了,到時候心疼的還是自己。
這就很憋屈了。
季媽媽打夠了,心裏的那口氣也散了,總算是沒有那麽郁悶了,擺擺手,看都不帶看小兒子一眼的:“你可以滾了。”
打完就扔,這是親媽。
季同舟很無奈,卻也沒有說什麽,那背帶把二寶綁在胸前,騎着小電驢去了醫院。
剛到醫院,就與去醫院看病的大哥季遠航迎面撞上了。
季遠航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還以爲看錯了呢,結果定睛一看确實是的小弟,他驚呼一聲:“老弟,你又搞了一個兒子?”
季同舟搖搖頭:“不是兒子,是閨女。”
季遠航翻了個白眼:“這個是重點嗎?重點是你又禍害了一個無辜女孩好不好?”
季同舟也翻了個白眼:“你以爲我願意的嗎?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情況好不好?”
季遠航拍了他的後腦勺一下:“不是,你是不是太弱了點?什麽都不知道就被别人睡了?看來不僅女孩子要保護好自己,男孩子也不安全啊!”
季同舟:……
我竟無言以對。
季遠航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你受苦了,兄弟。”
季同舟甩開他的手,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如果你能把幸災樂禍的眼神收起來,我會感謝你的。”
說着,就抱着二寶去做親子鑒定了。
好巧不巧,做親自鑒定的醫生還是上次那個醫生。
這次醫生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似乎帶着一絲譴責,就差把‘渣男’兩個字怼他臉上了,臉色也是臭臭的,說話的時候那腔調都是陰陽怪氣的,明眼人都看出來了這個醫生不待見他。
無辜背黑鍋的季同舟:……
我太難了。
做完了親子鑒定,季同舟就抱着孩子回家了。
剛到家,就看到家裏人都在。
這個場景莫名的熟悉。
貌似,大寶那次做親子鑒定也出現過一次。
家裏人都用審視的目光盯着季同舟,把他看的渾身不自在,頭皮發麻。
季同舟扯動嘴角,露出一個尴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笑容十分僵硬:“嗨,你們都在啊。”
季新月用看渣男的眼神盯着季同舟,不客氣的質問:“你又幹了什麽壞事?坦白從寬,拒絕從嚴。”
季遠航也是一副嚴肅的态度:“一次就算了,你還上瘾了是不是?”
季爸爸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想氣死老子是不是?”
季同舟:這個鍋它又大又圓。
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說的就是季同舟。
季同舟無奈的聳聳肩:“别問我,問就是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