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有個清晨她醒了他還沒起身,被窩裏很暖,他的胸膛更暖,她這一覺睡眠質量特别好。
悄悄擡了擡眸,目光直視他高挺的鼻梁,閉着眼的模樣周正正經,她放輕了呼吸看着,心跳頻率有些快。
視線掠過喉結到鎖骨下方,就着清早的光線打量他肌理分明的胸膛,看着看着,她有種想伸手摸摸的沖動。
這麽想着就這麽做了,食指輕輕點到堅硬的胸肌上,有微微的溫熱的酥麻順着指尖往上。
看他一眼,還沒醒,她蜷縮着的幾根手指都輕放了上去,順着完美的肌肉線條慢慢滑下。
手感很不錯。
有一天她終于摸到男人的腹肌了,心裏有隐秘的欣喜和新奇。
其實是人都會好色,程度深淺和表現不同而已。
她不像陳安和表姐一樣大膽表現在嘴上,也沒有她們博愛,但對于眼前這個一直在她審美上的男人,很多時候她都會被吸住目光,隻是表現得比較隐晦而已。
視線定住,溫婳看着某點,突然有種小壞的想法。
像他對她毫無章法的對待一樣,也讓他吃點苦頭。
當指尖捏上去時,她自己都驚了一下。
她在做什麽?
猛地收回手,剛剛一定是瘋了。
倏地,大掌握着她腰後将人緊緊摟進懷裏,嚴絲合縫,男人鼻息裏輕吐出一口氣,開口的嗓音帶着清早的沙啞磁性,“席太太?”
尾音勾着意味不明的腔調上揚,追究她剛剛做的錯事。
溫婳立馬閉上眼,裝作還在做夢,嘴裏嘟嘟囔囔道:“唔……這有顆草莓……”
溫婳心裏猛地跳了下,暗暗叫苦和後悔,剛剛不該惹他的!
見她還在裝睡,席漠翻身壓着她,手臂把被子一扯,籠罩在兩人上方,空間一下子密閉起來。
既然她想裝,那他當然要給人留面子不拆穿。
溫婳想睜眼反抗,但都這時候了,反抗也會被無情壓榨,橫豎逃不脫,隻能繼續裝睡,希望他能顧及她沒醒下手輕一點。
全程她都咬緊牙關不發出聲音,身體緊繃到不行,席漠感覺到了,故意壞心眼地吻她,想從她嘴裏聽到什麽。
聽着這聲,他越發來勁了,故意不讓她如願,低沉的字音道:“醒了?”
溫婳想起前幾個晚上她醉酒那天,他就是趁她睡着醬醬釀釀,登徒子!
他咬她鎖骨,一字一句地撩撥使壞,“醒了就叫出來,桃子。”
“你别這麽緊張。”
“越說你還越來勁了?”
聽他說這些話,簡直是……有辱斯文!
溫婳也不裝睡了,忍着喉嚨的嬌嗔指責:“你流氓,趁人之危!我還睡着你就……斯文敗類!”
“哦”他輕聲應,“現在罵我流氓罵我敗類了?剛剛我脫你衣服不是你默許的嗎?都是成年人,席太太做人未免太彎彎繞繞,怎麽遂了你的願還要裝腔作勢地罵我?”
“你!”她紅着臉辯駁,“我什麽時候默許了?”
“你早就醒了不是嗎?不攔着我不就是故意等我……”
她聽不下去地捂住他,“你閉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