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了半天,又看到一個山谷,這裏沒有瘴氣,卻不布滿了雲層。
淩天齊想了一下,九大分身相繼離開身體,雷系分身向山谷内飛去。
其餘八大分身,也分向八個方向,而本尊漫無目的的飛行着。
這麽一來,尋找聖水的幾率要大一些,以他度過雷劫的分身,遇到飛升期大圓滿境界的靈修者,雖然不能肯定一定能殺死對方,但逃脫的可能還是有的。隻要本尊飛去,無論什麽修道者,都能做到一擊必殺。
接下來的時間,戰場内便成了淩天齊一個人的舞台。
發現山谷的時候,淩天齊都會前去需找聖水和挑戰牌,若到膽敢搶奪者,便會毫不猶豫的殺死。
而本尊,則扮演起強盜,凡是遇到的人,全部要其儲物袋,若是不拿,那麽就會殺死對方,然後再搶奪儲物袋。戰場内并不大,一個月的時間按,淩天齊便走了大半,而聖水和挑戰牌也逐漸的增多起來。
這一日,淩天齊來到戰場中間的一塊地方,那裏是一個巨大的山谷。
山谷内沒有任何天然障礙,淩天齊的本尊輕松飛去。
來到山谷内,便看到山谷内随處可以看到聖水池和散落在地上的挑戰牌。
當然,如此多聖水和挑戰牌的地方,不可能沒有人。
幾乎來到這裏的靈修者,一半都來到這裏。
并且分爲數股實力,聚集在一起,誰都沒有去碰山谷内的東西。
淩天齊落下之後,所有人都向淩天齊這邊看來,其中不乏有認識之人。
“是他!”
“那個度過萬道雷劫的人來了。”
“他滅了好多家族。”
“就是他,沒錯,那個九彩祥雲我聽師尊說過。”
其中,有一個藍衣女子,正是周洋等人的是師父——張晴。
張晴這裏帶着門内大部分渡劫期以上的弟子前來,她看到淩天齊來後,苦笑一聲,對身邊的一名男子說了幾句。那男子聽後,搖搖頭,沒有說話,張晴歎息一聲,對門内的弟子簡單的一個傳音,便帶着衆弟子離去。
衆人看到張晴的舉動,有人疑惑,有人歎息,也有人跟着其後離開。
不到片刻,偌大的山谷内,隻剩下不到一本的人。
淩天齊一直靜靜地看着衆人,當不在有人飛行的時候,淩天齊冷聲道:“把東西留下,你們可以走了。”他剛才神識掃落山谷,發現此地有一百多枚挑戰牌,還有無數的聖水,隻要把這裏的的東西拿到,那麽挑戰牌,他便有接近三百枚了。
整個戰場隻有三百六十五枚挑戰牌,他得到這裏就足夠了,至于其餘的挑戰牌,給那些人也無妨。
衆人聽後,熟悉淩天齊的人,或者被淩天齊搶過一次的,都拿出了儲物袋,仍在地上。
而那些不熟悉淩天齊的人,都一動不動,靜觀其變。
淩天齊的視線在那些沒有拿出儲物袋的人身上一掃而過,冷聲道:“最後一次機會,拿出身上的儲物袋。”
這一個眼神,讓許多靈修者都覺得如芒在背,其中大多數都把儲物袋拿了出來。
但還是有極少數,自認爲修爲高深,身邊又有強者協助,沒有交出。
其中,便有先前和張晴交談過的那個男子。
淩天齊冷哼一聲,祭出天絕劍,隻見他淩空舞動,道道劍氣凝聚在身前,凝而不發。接着,一道道雷球出現,融入到劍氣内。完成這一切後,淩天齊低喝意思哼,“去!”一道道帶着雷球的劍氣向那些沒有交出儲物袋的人攻擊而去。
這一擊内,除了劍氣和雷球外,還帶着戾氣,除了仙人以外,靈界内無一可擋下。
當然,擁有神器者,也能勉強搭檔住。
人群中其中有五人祭出了神器,勉強擋下了攻擊,而其餘的人無一不在這一擊下死去。
那名同張晴交談的靈修者,口吐一口鮮血,懸浮在身前的神器,也變得黯淡無光。
此人,名叫王勇,下位神的使者,他怒視着淩天齊,道:“道友,我可是神的使者,你敢殺我?”
神的使者?
淩天齊冷笑一聲,擁有神器的人又不是第一次殺死了,多殺一個,少殺一個也沒什麽。
看到淩天齊沒有回答他的話,張勇更是憤懑,恨恨道:“你若是殺了我,神不會放過你。”
淩天齊看了那人一眼,平淡地說道:“神會不會放過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現在不會放過你們。”五道邪天斬釋放而出,對着五人飛去。無人隻能勉強抵擋,但都是下品神器,又如何能擋住淩天齊的攻擊,最終全部死去。
一擊必殺,淩天齊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殺死五人後,淩天齊看了一眼衆人,隻說了兩個字,“搶,死。”
接着,在衆人的目視下,淩天齊走向山谷,把所有的聖水了挑戰牌都收了起來。
完成這一切後,淩天齊看都沒看衆人一眼,起身離去。
而山谷内的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繼苦笑一聲。
淩天齊沒有繼續探尋戰場,而是讓九大分身回來,找了一個山谷,進入修煉之中。
山谷内,即使還有好東西,但也不足總量的十分之一。
那些東西,不要也罷,畢竟太浪費時間了。
戰場每千年開啓一次,一次十年,隻有到時間都,才能離去。
淩天齊用了幾個月的時間,便完成了不人十年都未必能做到的事,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奇迹。
接下來的時間,便是修煉,戰場内靈氣尚可,修煉也勉強可以。
所有的聖水被淩天齊服用,龐大的靈氣留在淩天齊的體内,内他快速的煉化着。
三年後,戰場内的一個山谷内,一股龐大的能量沖天而起。
這一瞬間,戰場内的禁制竟然消失了。所有的修道者都散發出神識,向淩天齊這邊感應過來。
當他們看到山谷内靈氣濃郁,一道道靈光閃動時,都瞪大了眼睛。
有人,竟然在這裏突破了。
不過,幾乎所有的人都想到了淩天齊,苦笑一聲,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如此,又過了七年,淩天齊的修爲從大乘初期,一舉達到了初期頂峰,卻沒有突破。
由于靈氣不足,淩天齊不得不停止修煉。
所有的聖水,都被用完了,若是想快速提高修爲,不得不再次尋找聖水。
但戰場内的聖水所剩無幾,即使全部拿來,也無法再近一層。
飛升中期到後期的靈氣,需要之多,可謂用恐怖兩字來形容。
從中期到後期,再到大圓滿。
淩天齊想想,都覺得頭皮發滿,若是不用聖水,光憑吸收天地間的靈氣,雖然也能達到同樣的效果,但沒有千年的時間恐怕無法做到。他同秒天仙子的約定是一千年,現在已過了近三百年,不使用聖水,根本就無法飛升到仙界。
淩天齊現在的感悟,也隻到飛升期頂峰,即使修爲到了相等的境界,想要感悟飛升,沒有上百年無法做到。這麽一算,淩天齊的時間就更少了,即使聖水擺在他的面前,讓她煉化,沒有百年的時間也無法做到。
聖水!
淩天齊暗暗歎息一聲,難道正要去搶,把所有城主的聖水搶來?
這個念頭一出現,淩天齊就否決了,那些城主雖然有聖水,但每百年隻有十瓶,恐怕也不夠他們用。若是能把所有的城池都攻打下來,百年便有三千多瓶,雖然不多,但也能提高一個境界了。現在離大圓滿還有中期,後期,大圓滿三個境界。
這三個境界,從初期到中期,需要三千瓶,從中期到後期,恐怕要六千瓶聖水,從後期到大圓滿,沒有一萬瓶都不可能。如此多的聖水,即使等也要等六百年。難怪那些多靈修者,都修煉了四千年一樣才達到大圓滿的境界,如實沒有聖水,就算資質再好,分身再多,也要千年以上。
六百年,淩天齊沒有這麽多時間,也不會去等。
實在不行,就把整個靈界搶一次,無論是大家族,還是門派城池,都去搶。
有了這個決定後,淩天齊算了一下,還有三天就可以離開這裏,本想繼續在這裏等待,但突然想起戰場中間的那個山谷有些奇怪,身影一閃,向那山谷飛去。先前來的時候,他就覺得那山谷像是一個陣眼,尤其是正中間位置,他總有種熟悉的感覺。
對,正是熟悉的感覺,從那裏,他好像看到一種特殊手法的陣法。
而那陣法,他在天地戒内,也看過。
定位陣法?
淩天齊心裏一緊,加快了速度,片刻之後便來到陣法上。
如果這裏是定位陣法,憑借着九彩祥雲,即使到了空間裂縫,也能段時間的飛行。
淩天齊很是好奇,這裂縫到底通往哪裏,還是一個隐蔽的通道。
那酒仙曾經說過,這樣的戰場靈界中有無數個,每一次戰場開啓,便更換一個。
正是如此,每百年開啓一次戰場,其中還能凝聚出三千多瓶聖水的原因所在。
這裏沒有聖水池,還能出現這裏多聖水,起碼封印了萬年以上才能形成。
每百年開啓一次?循環開啓,并且每一個戰場内都有聖水。
若是如此,難道靈界中,有上百個這樣的戰場不成?
淩天齊僅僅想到這裏,便欣喜若狂,于是加快了速度。
戰場内,所有的靈修者都等待着戰場的開啓,得到東西的欣喜若狂,沒有得到的卻有些沮喪。
其中一個山谷内,張晴帶着弟子在這裏等待着,她突然擡起頭,看向天空,驚訝道:“是他,他得到那麽多東西,還向那邊飛去做什麽?”随即她歎息一聲,對門内弟子道:“注意外圍的放手,千萬别讓人發現這裏。”
與此同時,戰場外的一群人,也在等待着陣法的開啓。
靈山腳下,那陣法的外圍,一群飛升期強者聚集在這裏。
人群中,正是張洪綱的身影,他此刻緊握着拳頭,心裏一陣冷笑,“淩天齊,你不是要殺我嗎?我在這裏等了好久了,等你出來,老夫一定送給你一個大禮,以報百年前滅殺分身之仇。”他的眼中血光閃現,顯然恨淩天齊,以恨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