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裏了,你們進去吧!”維将時久久三人引到一處洞窟前,便轉身告辭了。
時久久三人走進,便見到那日的狐面少年白芨等在裏面。
“你們來了!”白芨戴着淡笑的狐狸面具,主動上前招呼三人坐下,嗓音溫柔,“來,喝點猴兒酒,暖暖身子。”
逐焰和玄對視一眼,便端起各自面前的石碗,将裏面果香四溢的酒水一飲而盡。
頂着一張木質面具的時久久幹看不能喝,左瞧瞧逐焰,右看看玄……
兩位小老弟今天不厚道呀!
對面同樣戴着面具的白芨忍不住輕笑一聲,溫潤清朗的嗓音令人如沐春風。
笑聲好聽是好聽,但笑的主人公是她就不美妙了,時久久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也同樣戴着面具,你也喝不着,咱倆同爲集美,理當誰也别笑話誰!
卻見,白芨将鼻翼之下的半面面具摘去,露出淡粉色的櫻唇,唇角彎起輕輕淺淺的一抹弧度,一舉一動如一副畫卷似的舉杯,仰頭,将果香美酒一飲而盡,酒澤水潤的唇愈發勾人魂魄了。
時久久愣了一瞬,随即悶悶地垂下頭去。
這一場,她輸了!
同時也是羞愧,時至今日還是改不了看顔值小哥哥的本性。唉~回家可以心甘情願地讓逐焰彈她兩個腦瓜崩了~
“可以喝了,這酒不醉人。”逐焰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響起,時久久愣愣的擡頭,再看玄一眼,他也是一番細細品味之後謹慎的點點頭。
嗨,原來是小老弟們擔心酒勁兒太大或者藏毒之類的,先試過之後再讓她這個一家之主品鑒。
慚愧慚愧~
時久久内心不甚真誠地自責兩句,擺擺手,“沒事,我也不是很想喝!”
逐焰卻是快速地将她的面具摘了下來。
“喂!”
逐焰将時久久激動的爪爪按回去,“無礙。”
他本也不想阿久委屈,戴面具不過是避開煩惱,可若面具本身就給阿久帶來了煩惱,不戴也罷!
說罷,逐焰清冷的眸淡淡掃一眼對面的白芨。
白芨的眸底确實閃過驚豔,不過大約是逐焰的氣場真的太過強大,白芨淺笑了一下,規規矩矩的垂眸颔首,輕聲一句,“戴面具可惜了!”
時久久心道:我不可惜,你才是真的可惜!
半面已如此風華,整個面具摘下來那還得了,指不定得讓多少小姑娘爬牆。
當然,爬牆的肯定沒有她,她已經是她家腦公的忠實顔粉啦!
逐焰平靜地接受了自家媳婦落在白芨臉上的視線怎麽掰也掰不回來的事實,淡定地幫她擦去嘴角的晶瑩~
玄咂咂嘴裏殘餘的酒香……哼!雌性!
“感謝你們從流浪獸手中解救出我妹妹,這是狐族的白玉璧,有任何所求,皆可到介靈山永夢之境尋我!”白芨将一塊刻繪成小狐狸模樣的白玉璧放到時久久面前。
在獸世确是雌性爲一家之主,像這種代表了重大好物的東西,自然也該由雌性收着。
時久久看看逐焰和玄的臉色,見二人皆沒有異議,方才将東西踹進襖子的小兜兜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