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一下子便耷拉下來:“好吧……”
李寶嘉帶着綠意出發了,坐着馬車沒過多久就到了趙懿臨時的府邸,門口的守衛早就被交代過了,見了李寶嘉也不敢攔着,直接就放她進去了。
李寶嘉還特意在路上買了一袋熱騰騰的炒栗子,打算進去獻給大腿品嘗。
趙懿又是雷打不動的坐在書房,如果細細觀察趙懿一天的生活,便可以發現他的生活可以說是——一闆一眼到了極點。
每日清晨天不亮便起床去練武場,一個時辰以後便是上朝或者處理政事,回來便是看書或者下棋,偶爾彈首曲子都算是過得有趣的一天了。
他不在意口腹之欲,在遇到李寶嘉前也不重欲,每每自己疏導幾回都覺得這男歡女愛也不過如此,不理解爲何有人屢屢沉迷與此。
就算在前世來說,除了每日政事,他僅有的一些樂趣與歡樂都是李寶嘉帶給他的,因此李寶嘉總是暗地裏偷偷吐槽趙懿日子過的無聊。
對于她來說生活的樂趣就可多了,去各個地方玩,吃美食,穿好看的衣裳,研究胭脂妝容都會讓她覺得快樂。
李寶嘉站在書房門口,轉身從綠意面前接過來還熱乎的炒栗子揣在懷裏,敲了敲門。
趙懿道:“進來。”
他将筆用清水洗了洗,挂起來晾幹,李寶嘉就抱着栗子蹦蹦跳跳的來到他面前,趙懿看了一眼她笑魇如花的谄媚小表情,慢悠悠道:“何事?”
李寶嘉坐道他對面,将炒栗子往前一推:“殿下,這個店的炒栗子可出名呢,您嘗嘗。”
趙懿看着她不說話,李寶嘉立刻燦笑一聲伸手拿了一顆闆栗努力給他剝殼道:“殿下,不知道宮裏禦醫最近忙不忙啊?”
原來打的這個主意。
趙懿覺得她這個小狗腿的樣子可愛極了,她眼睛瞪的大大的,本就圓溜的眼睛更是讨人喜歡。
他面上卻不顯分毫,不緊不慢道:“你想要孤給你派遣個太醫?”
李寶嘉眼睛亮晶晶的點點頭:“是的是的!”
她手上忙活半天,也沒有剝下一個闆栗來,趙懿看她剝的辛苦,直接便将闆栗袋子拿過來,他手勁兒大,一會兒便将栗子完完整整的剝下來,黃色的栗子肉幹幹淨淨完完整整,看着便喜人。
趙懿将剝好的栗子遞給李寶嘉,李寶嘉捏過來砸吧兩下就吃了,栗子還熱乎乎的,又粉又甜。
李寶嘉便将想給黃老太太看病的事說了,一邊吃着栗子一邊叭叭叭的說話,趙懿卻似笑非笑看着她道:“那孤答應你這件事,有什麽好處?”
李寶嘉沒想到堂堂太子還會與他索要好處,震驚道:“殿下,栗子不是好處嗎?”
趙懿無辜一攤手,指着一桌子的栗子殼兒:“這些難道不都是你吃的嗎?”
李寶嘉捏着手裏剛剛接過來的剝好的熱乎栗子,感覺似乎握着一塊燙手山芋,她想了想又将栗子遞回去:“那、那殿下您吃?”
旁邊的綠意都想扶額,她家小姐看着傻乎乎的,自己帶着栗子來說是給殿下品嘗,結果全進了自己的肚子,還累得殿下給她剝。
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爲她這是特意帶了栗子來讓人家剝了給她吃呢。
趙懿抓着她的手腕,指尖在她的腕骨處按了按,就着她的手俯身便将她手上的栗子咬了去,李寶嘉急忙将手抽出,覺得手腕被他握過的地方都有些麻麻的。
趙懿道:“你覺得宮廷禦醫就值一顆栗子?還是孤自己剝的?”
李寶嘉沒轍了:“那殿下您想要什麽?”
隻要她能做到一定答應。
趙懿沉思了一會兒道:“不如就用一個條件來換吧,這個條件暫時沒有想好,等我想出來了再與你說。”
其實他早就想好了,但是他現在說,她一定不會同意。
李寶嘉不樂意了:“那您要是提一些我做不到的,或者沒有的東西,我怎麽辦?”
趙懿垂下眼來,嘴角勾起一個莫名的弧度:“放心,一定是你有,也做的到的事。”
“好吧,那我答應了,一言既出。”
趙懿看着她笑了:“驷馬難追。”
——
卉城路邊,一輛不起眼的馬車緩緩駛進了城,在前面駕車的赫然就是葉康。
因爲蘇如慧身子本就弱,受不了馬車颠簸,因此他們一路都走得較慢,到現在才到了卉城。
她掀開簾子看着馬車外的街道,發自内心的笑了笑問葉康道:“殿下在哪裏?我們現在就去找他麽?”
其實她有些猶豫,她一路舟車勞頓,狀态也不好,灰塵撲撲的,這樣的形象怎麽好見殿下。
葉康的眼神閃了閃道:“蘇姑娘,殿下此刻有要事要辦,我先送您去安排好的院子,晚上殿下自然會來見您。”
蘇如慧松了一口氣,這樣正好,她還有時間梳洗打扮一番。
旁邊的春枝皺了皺眉頭,晚上來?
小姐雖說是要入宮的,可如今名不正言不順的,晚上孤男寡女……
不過主子都沒說什麽,她就更不好說什麽了。
很快馬車便到了一處小巧的院子裏頭,葉康将蘇如慧引進去道:“蘇姑娘,您先進去吧,裏面有丫鬟仆役,會照顧好您,院子不大,地方也偏,因爲現在您身份不好與殿下公開……”
蘇如慧紅着臉道:“我自是理解殿下的,殿下本就辛苦,能爲如慧做這樣多,如慧已經很知足了。”
葉康點點頭便告退離開了,蘇如慧在丫鬟的帶領下到了院子裏面,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寬衣解帶,洗澡沐浴。
她讓下人備了水,放了花瓣,便緩緩踏入木桶,想着晚上殿下即将會來找自己,便雙頰泛紅,身子軟的不像話。
殿下白日裏不來,偏就晚上來,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莫非……殿下要臨幸她?
雖說現在無媒無聘,但是如果是殿下……她相信他。
她卻不知道,她以爲走了的葉康,又出現在屏風後面,目露癡迷的看着她妙曼的身體,喘着粗氣面紅耳赤。
她尚沉浸在晚上的期待與喜悅中,認真的任由丫鬟們清洗自己的身體,還特意道:“再多放些花瓣。”
畢竟今晚……很有可能是她與殿下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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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