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雷強震驚了,被壓着打的可是他大師兄韓炳天啊,而韓炳天的實力是可以壓着他打的。
這麽一想,雷強能不震驚嗎?同時也終于明白陳華江比他強大的多。
他的實力也的确是實戰術,先前一招制服他也不是什麽偷襲,不然這一切都無法解釋。
而在擂台上,陳華江也是滿心的焦急。
實在是對手太抗打了,若是一般人中了他這麽多招早就躺下了,哪裏還能如韓炳天一般嗷嗷叫的防守同時不時反擊一下。
陳華江知道他就這一些招數,已經反複打了兩遍,再打下去招數就會被對方看穿,時間托的越長對他越是不利。
但韓炳天太抗打擊,陳華江短時間内也根本無法将對方拿下啊。
現代搏擊三要素,力量速度和反應,力量不僅是力氣的大小,亦是抗打擊實力的大小。
一旦被韓炳天抓住機會,給他來一下,陳華江覺得以對方的力量估計自己是承受不住的。
拼了,陳華江腦海裏閃過一絲靈光,陡然一個貼山靠撞擊在對方胸前。
“小心!”
“小心!”
一看陳華江發出貼山靠,而且是勢大力沉的貼山靠,台下的武館學員們都本能的驚呼出聲。
這一招可是八極拳裏的殺招,全身力氣發出肩膀的殺招,再加上陳華江本身的慣性,帶來的撞擊力是十分巨大的。
一個小孩如果使用貼山靠,都能将一個成年人撞翻在地。
砰的一聲!
陳華江的身子重重的撞擊在韓炳天胸前,撞的對方身體搖晃着就要倒下。
赢了!?
陳華江的心裏想到,但是——
“抓住你了!”
在陳華江愕然的目光中,他的雙手被韓炳天抓住了。
對方的身體竟然在最後時刻挺住了,倒退兩步并沒有摔倒在地。
“赢了!”
“哈哈哈,赢了!”
“還是大師兄厲害!”
台下的武館學員一陣興奮,大家都知道韓炳天反擊到來了!
一旦被韓炳天控制住陳華江,兩者的身體素質差距太大,韓炳天哪怕不出招,如蠻夫一般拽起對方往地上砸都能将陳華江砸輸。
更何況韓炳天還不是市井蠻夫,而是具有極強實戰術和搏擊術的高手。
“完了,陳老闆還是輸了。”
“哎,輸了。”
馬良平和二毛也是微微搖了搖頭,歎息的說道。
高芸的目光也暗淡了下去,在這樣的情況下,陳華江已經無力翻盤了。
這非戰之罪,甚至不是武術高低能改變的局面,而是身體重量級的差别。
但是——
砰。
在衆人驚愕的目光在,在韓炳天不可思議瞪大眼睛的驚恐目光中,陳華江的膝蓋撞在了韓炳天的身上。
這一下,正是男人最最脆弱的地方之一。
“唔——”
韓炳天再無力抓住陳華江的胳膊,雙手抱着下面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這一刻他神情扭曲,張大着嘴巴,嘴裏卻無法呼吸,額頭也溢出了豆大的汗水。
“嘶——”
“我的天啊。”
“疼啊。”
這一刻,倒吸冷氣的聲音在武館裏此起彼伏。
一些人,尤其是男人更是夾緊了雙腿。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陳華江那個時候竟然使出了膝撞,不僅撞擊到了韓炳天,而且撞擊到了蛋上!
“大師兄,你沒事吧?快叫醫生!”
“快快快,給大師兄拿冰塊!”
“這是犯規吧,怎麽能踢那裏呢!”
好一會衆人慌亂起來,一幹人手忙腳亂的沖到擂台上。
也有人快速朝着雜物房跑去,去冰箱裏拿冰塊。
“别,别碰我。”
“槽,說了别碰我!”
“沒事,老子沒事!”
韓炳天惱怒的朝着想要将他拉起來的師弟們斷斷續續的說道,因爲這些人拉扯他反而帶動了他的身體,讓他下身疼的更厲害。
不過這種疼痛也隻是短暫的,畢竟陳華江也是悠着的,沒有用太大的力氣。
不然就不是疼的事情了,而是需要搶救的事情,因爲會碎掉的。
好半響,疼痛過去,韓炳天支撐着站起身來,面色複雜的看着陳華江。
又是惱怒,又是羞憤,又是微微點頭認可。
“陳老闆,你赢了。”
“這一次是我大意了,不過你的實力——的确很強,我認了。”
他微微點頭,沉聲對陳華江說道,說到後面神情一片坦然,甚至對陳華江還有幾分佩服。
這讓陳華江了解這個男人的品性,的确是個講規則值得信賴的人。
起碼比較直爽,輸了就承認,不搞兩面三刀的虛假把戲。
“抱歉,你的抗打擊能力太強了。”
“先前我也是有些求勝心切了,不然也不會使出這樣——的招式。”
陳華江走了過去,挽着對方胳膊說道,神情有些尴尬。
但是他的目光看着對方滿是坦然與真誠。
陳華江沒有說什麽意外,也沒有說什麽迫于無奈什麽的,他沒有狡辯而是直言不諱,告訴對方求勝心切。
這讓韓炳天點了點頭,說道:“已經說好是誤解别的比試,怪不得你。而且我這個身體素質跟你比鬥本來就占據很大的優勢,不然我早就輸了。”
他也是光明磊落的人,知道陳華江除此之外是無法擊敗他的。
就這樣陳華江得到韓炳天和雷強的認可,武館裏大部分人也認可了他的實力。
晚上陳華江幾人随着高龍去他家贊助吃飯,這裏依然是逼仄淩亂,不過到也有家的溫馨。
高龍到底是這邊的一方大佬,起碼在這邊可以鎮得住場子,陳華江幾人也沒有危險。
陳華江決定去做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收複前世的幾個狠人。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是被一件事給打亂了,陳華江打開從藥堂老醫生那裏得到的對講機,内裏傳來的是憤怒的聲音還有對付他們的算計。
“槽,他們到底去哪裏了?怎麽到現在還沒有出去。”
“出九龍城寨的地方隻有兩條路,大家把路把手好就能讓他們插翅難飛。”
“喪狗老大發話了,絕對不能讓他們跑掉。他們從哪一條路跑的,沒抓到人的那一路兄弟齊齊打斷腿。”
對講機裏的話語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響起,顯然黃毛他們組織正在追蹤幾人,還在找出他們報複。
“陳老闆,怎麽回事?這不是喪狗他們的聲音嗎?你怎麽會有他們的對講機?”
韓炳天掃視着陳華江手上的對講機,他到是聽出了其中一個人的聲音,好奇的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