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了,陳老闆顯然把他算的死死的。”
“他以爲能偷襲陳老闆,卻不知道這是陳老闆故意留下的空檔,是故意讓他上當的。不然陳老闆那一腳根本不會那麽急速的踢出,顯然早有準備。”
“一切都被陳老闆算的死死的,想坑陳老闆,等待他們的将是牢底坐穿。”
陳華江走了出去,衆人這才反應過來,覺得這一切陳華江早就算計到了。
尤其是黑虎和牛冠軍彼此對視了一眼,神情中都有些悸動。
王虎某種程度上是他們過去的縮影,打打殺殺,坑蒙拐騙設局害人,收保護費。
但這到底隻能吓唬到被他們吓唬到的人,一旦遇到陳華江這樣的人,簡直是找死行爲。
因爲陳華江根本不會害怕,也根本不會被他們吓住,敢于使用法律,動用法律武器。
很快,警察趕來,将王虎等人抓上警車。
等待他們的将是法律的嚴懲,甚至還沒審問,在被铐着壓向警車的時候,一幹王虎的小弟們已經紛紛倒戈。
“警官,不管我的事啊。我就是過來吃頓燒烤的,都是虎哥的行爲。”
“對對,是虎哥設局坑錢放貸,我們都是被他逼迫的啊。”
“警官你一定要調查清楚啊,我是開小賣部的,也被王虎收過保護費,我也是受害者啊。”
一幹小弟一邊寶貝押上警車,一邊緊張害怕的說道。
且不說王虎團夥的覆滅,陳華江将大舅哥送回了家。
一見到兒子出現,林老根和王新紅終于放下了提心吊膽。
“你個孽子,竟然去賭錢,看我不打死你。”
林老根抓起大廳牆角放着的一根扁擔,操起來就對林國山劈頭蓋臉的打去。
“你個妖媚狐狸,給我滾,我們林家不歡迎你。”
而王新紅則是對着芳芳出手,要把她趕出去。
“爸,媽。你們冷靜一點。”
林佳音趕忙攔住他們,大聲的說道。
不過沒用,兩人都在氣頭上,一個打的林國山抱頭鼠竄,一個把芳芳趕了出去。
“爸媽,你們冷靜一點。”
陳華江看着李家鬧的一團糟,也隻好開口說道。
這下丈人和丈母娘這才停手,對這個姑爺,他們到不好不給面子。
畢竟林國山還是對方救出來的。
陳華江将事情給他們說了一番,其中也有芳芳保護了林國山的事情。
這才讓兩老的脾氣稍微好了一些,不過依然讨厭芳芳就是。
接着陳華江又訓斥了一番林國山,讓他以後收起性子,不要到處裝逼炫富。
林國山自然是連連點頭,這次的事情給了他很大的教訓,被人打的現在身上都還在疼。
他當然吸取教訓,再三保證以後一定低調,不惹事不裝逼了。
不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陳華江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做的到。
眼看要到中午放學的時候,陳華江隻好跟妻子告辭離開,畢竟還要去接歡歡放學。
林家的事情不過是一個插曲,也是當下社會某些地方存在的“村霸”“惡霸”的一個縮影。
不僅在農村如此,即便是當下最繁華的南方城市亦是如此,像是什麽路霸,車匪,一直要到兩千年左右才會消失。
不過這件事也給了陳華江一個警告,需要加強身邊以及親戚間的安保。
時間一天天過去,這段時間陳華江到是找了高芸,想找她推薦幾個師兄弟當保镖。
也是開出了很高的價錢,但是高芸根本不鳥他,而且各種譏諷。
兩次後,陳華江也懶得再找對方,開始讓梁龍聯系人,看看他那邊有沒有關系,戰友什麽的願意當保镖。
梁龍自然拍着胸膛答應下來,最近他跟陳華江合夥搞的昆侖煤爐廠風風火火,可是還欠着陳華江的人情呢。
不過中心可靠的人不是那麽好找的,陳華江也知道這需要一段時間。
很快林老泉的壽宴到來了,陳華江跟妻子林佳音随着丈人一家一起前往五星鎮。
歡歡因爲要上學,所以兩人也沒有帶她一起。
五星鎮,糧站酒店。
說是酒店,實際上有些類似于後世的農家樂,都是平房,但是占地很廣,四周也有竹林,花花草草什麽的。
“熱烈慶祝林老泉林科長五十大壽!”
酒店門口挂着一個紅色的橫幅,上面寫着大字号的标語。
在大門口,兩邊也放着一些花籃,顯得很是喜氣、熱鬧。
陳華江到底隻是林老哥的女婿關系,跟林老泉一家的關系并不熟稔,而且彼此還有仇怨。
所以上去放花籃的事情是林國山帶做的,将陳華江夫妻買的花籃也給放在了一堆花籃中。
在門口有一張台子,後面坐着一個中老年男子,手上拿着一個毛筆,邊上有個大籮筐,内裏放着一個個紅包。
“呦,老二家老了啊。”
“我還以爲老二家不會來的呢,沒想到還給你大哥一點面子呢。”
在桌子後面籮筐旁邊,站着一個五短身材,腰如水桶的女人。
在看到林家人的時候一臉陰陽怪氣的說道,她的目光也順勢掃過林家諸人,最後陳華江的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幾分恨意。
這人正是妻子林佳音的大伯母劉喜月,當初幫林佳音介紹男朋友,當衆之下被陳華江罵走的女人。
“嫂子說的什麽話,大哥的壽宴我怎麽能不來。”
林老根尴尬的說道,遞上準備好的紅包。
‘林老根,林家老二。’桌子後面的中年人熟練的在紅包上勾了兩筆,接着又在紙張上記下兩筆,随手将紅包丢入到籮筐中。
林老根代表的林家,但是不包括陳華江夫妻。
這也是這裏的習俗,男人也好女人也好,沒成家的時候跟父母算在一起。
而一旦成家後,就屬于另外的一戶,需要包紅包。
所以到陳華江這邊的時候,劉喜月瞪着眼睛虎視眈眈的盯着他們。
“大姨好。”
陳華江笑着對她點了點頭,這次不是來找事的,而是來化解矛盾的。
“祝大伯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說着陳華江将紅包和一個盒子放在桌上,紅包是通用的,盒子則屬于單獨的禮物了。
“這兩位是——”
桌後的中年人顯然鬧不明白陳華江的身份,回頭看向劉喜月問道,畢竟他還要做記錄,等喜宴結束後一一核對。
這些都是人情,未來也是需要還的。
随着他的話語,大家也都紛紛看向了劉喜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