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臨也沒有主動貢獻過自己的精氣,剛開始找不到方法,邊摸索着改變自己的策略。
駱紅已經挨不住了,索性湊上去強吻他。
方臨微愣,但沒有推開駱紅,因爲他感受到駱紅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很顯然已經到了崩潰邊緣。
則以駱紅高傲的性子,絕對不可能主動讓方臨占便宜。
綿長的親吻中,方臨跟駱紅幾乎同時摸索到傳遞精氣的方法,于是這個吻被無盡延長,慢慢變得纏綿,難舍難分,床幔之中氣氛變得火熱。
方臨的手順勢從她後腰摸上去,這是身爲男子的本能反應,當時他隻覺得聞到她身上很好聞的脂粉味道,嘴裏嘗到甜頭,一時間情動,倒沒想那麽多,手順着一路在她後背撫摸。
覺着不過瘾,又不知不覺往大腿遊走去。
駱紅的身體還很年輕,因爲保養得當,又總是小心呵護,還是鮮嫩可口的模樣,一手摸下去便是如同摸在絲滑的綢緞上,手感極佳。
方臨及時抽身,按住駱紅的肩膀把人推開一點距離。
“差不多就行了吧,再這樣下去,駱老闆怕是要叫我直接在吃了。
”方臨輕笑道,第一次看到駱紅這樣無法自制的模樣,且被推開後,眼神中還帶着幾分迷離,着實難得。
失态了。
駱紅微喘,紅唇上泛着水光,随着呼吸看上去像是誘人采撷的果實。
“呼……”她像是忽然回過神來,長舒一口氣,“謝了。
”原來吸食男子的精氣是這樣的感覺,駱紅第一次犯病也是第一次學着像一個妖怪一樣做事。
很痛苦倒也很爽快。
她在細細回味剛才的感覺,一擡頭,便想要繼續剛才的動作。
方臨用手擋在自己面前:“差不多得了,你别得寸進尺。
駱老闆不知足的模樣,還真是難得,就應該讓外面那些男子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
”“有什麽可看的,難不成平時的我就不美了?”得到了緩解之後,駱紅的态度要強勢許多,說話也有了底氣,隻是身上被牽引出來的情動氣氛還未完全平息。
“美,駱老闆每時每刻都很美,不過,以後恐怕隻能美上一段時間,就要單獨來我床上治病了。
”方臨輕笑,他剛才使了個小花招。
“什麽意思?”方臨伏在她身上,低聲解釋。
方臨有心利用駱紅的弱點讓她爲自己辦事,當然就不會真的完全把自己的精氣好好地交給她,而是故意留了一手,日後駱紅犯病,就隻能來找方臨了。
“我看你年紀不大,心思還挺重。
竟然想趁火打劫,正常男人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要憐香惜玉嗎?你倒是不按常理出牌。
”“按照常理,我可就被姐姐你忽悠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臭小子,這是在暗地裏諷刺我呐。
你要誇誇點好聽的不行,人家都已經爬到你床上了,給點面子吧。
”駱紅需要時間緩緩,大起大落之間讓她的凡人之軀有點承受不住。
方臨起身:“方才的精氣好吃麽?”“好,是你的自然好,要是能吃到别處,大抵會更好。
”駱紅的眼神從某處掃過,忽的擡腳用膝蓋去碰,輕笑着說,“到底是年輕氣盛經不住撩撥,這就有反應了?”方臨把她的腳挪開,面無表情:“放心,這反應不是對你來的,别以爲自己魅力多大。
”有了駱紅的弱點,他不再跟人虛與委蛇,拿出原本就很冷漠的态度。
駱紅嘗到甜頭,便将方臨徹底當做自己的目标獵物,幾經撩撥,想趁機多吸食些精氣,以免犯病來得更頻繁。
不過方臨不肯,甚至直接下了逐客令。
駱紅到底是個驕傲的女子,被一再抗拒後便不再進擊,冷哼一聲掀開床幔下地。
“這一次去江南大選咱們有的是時間。
我看你能拒絕到什麽時候去,隻要爲了一個女人守身如玉?好東西擺在你眼前你都不碰一下。
”“駱老闆,注意你的言辭,從剛才開始,你我之間的關系就已經變成從屬關系,然後你該是好好聽我的話才對。
對了,别忘記幫我去調查浮屠堂跟聶家現在到底什麽關系,在做什麽勾當。
”“哼!”駱紅拂袖離開。
她自己犯的錯受到懲罰,所以他沒法找别人出氣,隻能自己生悶氣,徑直離開方臨的房間。
方臨不怕她這個态度,因爲早晚駱紅還是會向自己妥協。
趙子然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派出來的人反而變成了方臨拿來跟他對抗的棋子,而接下來就是打入朝廷内部。
這一晚上的風波很快過去,第二天大家照常起來在樓下碰頭,每個人神色自然到就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
但駱紅起了壞心思,在蘇素素沒注意的時候故意沖方臨笑了笑輕點自己的紅唇,暗示意味十足。
方臨直接當沒看到,轉身詢問蘇素素想吃什麽早點。
用完早飯,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出發。
今日便可進入江南。
行至一處官道竟然空無一人,方臨覺得奇怪,難道你來說官道上應該随時都有車馬或是行人經過,此刻周圍卻靜悄悄的,似乎蘊藏着危機。
于是他凝神感受周圍的氣息,試圖分辨出那些人埋伏在哪裏。
很快,有蒙面人從暗處飛身出來,将他們團團包圍。
“方臨兄,要打麽?”歐陽辰躍躍欲試,他從受傷以後就很久沒有實戰過,身上這會兒正想跟人打一架,這些人就主動找上門來。
方臨搖搖頭:“有駱紅在,犯不着我們自己動手。
”果然,這邊方臨話音剛落,那邊身穿勁裝的女子已出手,她們身形纖長瘦弱,便用的輕巧暗器,上面淬了毒,幾下便将截殺的人解決掉。
幹淨利落,一看就是訓練有素,不輸給專業的殺手。
歐陽辰有些詫異:“這些漂亮姑娘完全看不出有這樣的身手,厲害,厲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