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媛媛在子墨和沫沫的陪伴下在江城玩了三天,第四天下午三點鍾他們高高興興一起回到A城。
由于子墨的車在高鐵站停車場停着,所以出了高鐵站,子墨開車首先把媽媽送回了家,然後才載着沫沫回了自己的小家。
幾天的遊山玩水,又加上坐了幾個小時的高鐵,回到家後,沫沫感覺特别特别累。她到家後特别想做的事就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覺。所以走進家門後,她顧不得收拾東西,簡單地洗洗就徹底放松把自己扔在了床上。
子墨身體強壯,對于這幾天的遊玩好像沒什麽反應,照樣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
沫沫側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剛想睡着,子墨溫熱的身體就從她身後貼了上來,濕潤性感的唇瓣輕輕親吻着她,溫熱的鼻息噴在沫沫脖頸處耳垂邊,麻麻的,酥酥的。“别鬧了,我要睡覺……”沫沫閉着眼睛扭動身子發出嬌嗲的聲音。
子墨并不理會沫沫的嬌嗲音,一隻手摟着她,一隻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的睡衣内輕輕摸揉,渾厚性感的聲音在沫沫耳畔低語“老婆,我想了,一會兒再睡……”
子墨的手好似神奇的魔法棒,所到之處都讓沫沫感覺火光四射,本來她還哼哼唧唧負隅頑抗,最終還是經不住子墨的溫柔撩摸,最終乖乖地繳械投降了……
兩個年輕人一番雲雨過後,一直睡到晚上七點鍾,才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
段子墨閉着眼睛,伸手摸起床頭櫃上的手機,迷瞪着眼睛看看屏幕,“老媽”兩個字在屏幕上閃爍,段子墨按了接聽鍵,發出慵懶的聲音“媽。”
“子墨,我已經和五院上班的你肖倩阿姨聯系好了,明天一早你和沫沫就去她那裏做體檢。”羅媛媛有點興奮的聲音通過手機傳過來。
“媽,你怎麽說風就是雨呀!沫沫難得剛放假,你讓她休息兩天,再折騰她好不好。”段子墨躺在床上,閉着眼皺着眉頭不高興地說道。
“哎呀!不就是檢查個身體嗎,又累不着她!”羅媛媛聲音裏也有點不高興。
“媽,這事你不用問了,後天我帶她去我朋友老婆的醫院去檢查。”
“好吧,你們要抓緊時間。暑假就兩個月,轉眼就過去了。我希望這兩個月你們能有所收獲。”羅媛媛俨然領導給部下布置任務。
“媽,我知道了。沒别的事,我挂了啊。”段子墨說完不高興地挂斷媽媽的電話,倒頭繼續睡。
“是咱媽的電話吧?”沫沫迷迷糊糊中聽到子墨說話内容。
“嗯。不管她。老婆,過來,咱們繼續睡。”子墨說着把沫沫摟在懷裏又閉上了眼睛。
“老公,幾點了?”沫沫在子墨懷裏問。
“不知道,我看看。”子墨說着又摸起手機眯着眼睛看了看,說道:“七點多了。”
“我有點餓了,你餓不餓?”沫沫柔聲細語問子墨。
“嗯,有點。咱們再睡一會兒,八點鍾出去吃。”子墨躺在床上慵懶地說道。
“好吧。”沫沫輕聲回應子墨一句。
……
第二天子墨去上班,沫沫在家休息一天,晚上去了養父家。
墨福安由于身體不好,已經徹底不出去做工了。平時的生活來源就是國家發的幾百塊錢低保金,還有沫沫和墨飛平時再給他些零花錢。
墨飛自從媽媽去世後,沒人再寵着他,同時剛子也老實了,沒人再教唆他做壞事,最近幾年他确實老實很多。每天早出晚歸去電腦公司上班,下班回來陪陪爸爸。總的來說,他能這樣安分守己地上班和生活,沫沫也就放心了。
沫沫回家之前提前給養父打了電話,所以沫沫到家時,墨福安已經做好飯在家等她了。
“爸,我回來了。”沫沫進門高興地給養父打招呼。
“好,回來好。快去洗手,咱們吃飯。子墨怎麽沒和你一起過來?”墨福安看到沫沫回來心裏很高興。
“他晚上和同事一起吃飯就不過來了。”沫沫回答養父,接着她又問一句:“爸,墨飛呢?”
“他出去了,最近談了個女朋友,經常在外面吃飯。”
“墨飛談女朋友了?”沫沫一邊疑惑地問着養父,一邊把給養父和墨飛買的衣服放在沙發上。
“是的,那女孩和他在一起上班,是技校剛畢業的學生,比墨飛小兩歲。”墨福安說到這些,從話語裏能聽出來心情是愉悅的。
“哦,爸,聽你的意思,你見過那女孩?”
“上周末,墨飛帶回家一次,我看女孩子文文靜靜的也不錯。唯一我不滿意的就是家裏姊妹太多,說是姊妹六個,他父母爲了想要一個兒子,一連生了五個女孩才生個兒子。”
“爸,你管她姊妹五個六個,隻要墨飛喜歡就行。”沫沫一邊去洗手一邊和養父唠着。
“她姊妹多,将來墨飛負擔就重。這個女孩是她家裏的總老大,以後她家裏的事不都得依靠她呀!”墨福安說着心裏的憂慮。
“爸,你就别考慮那麽多了。有些事也不是你操心就能解決的。還有,墨飛和這女孩剛談不久,談成談不成還不知道呢。”沫沫洗好手坐在飯桌旁邊。墨福安已經把做好的飯菜端到飯桌上。
“沫沫,你上次打電話告訴我,你被保送上碩博連讀了,爸真替你高興,你也算是女中豪傑了。嘿嘿”墨福安臉上出現了難得一見的笑容,說着他從上衣兜裏掏出一卷紙币說道:“我這有一千塊錢,你拿着,算是爸的一點心意,祝賀你學業有成。”說着遞給沫沫。
“爸,我不要,我有錢。”沫沫立刻擡手把墨福安給的錢推回去。“你本來就沒有錢,你的錢還是我給你的,你自己留着花吧,你的心意我領了。”沫沫說着從養父手裏拿起那卷紙币又塞進了墨福安的兜裏。
“好,不要就不要吧,反正也是你的錢。咱們吃飯!”墨福安心情不錯,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又遞給沫沫一罐牛奶。
爺倆一邊吃飯一邊唠嗑,說着說着,無意中又唠到墨飛身上。墨福安有點憂郁地說:“沫沫,爸有一事求你幫忙。”
“爸,什麽事,怎麽還用上“求”和“幫忙”了。我是你女兒,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隻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會去辦的。”沫沫對于墨福安略有生分的說法有點不高興。
(未完待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