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這所謂的能量點不過是這小系統用來忽悠她的借口,她要回去根本就指望不上這小東西吧?想到這兒西爾維娅的眼睛就微微眯了起來,沉思許久後她才輕聲笑了笑,也罷,不管有什麽秘密,最後她都會知道的。
看着西爾維娅的笑容,0425瑟瑟發抖,怎麽辦,統好害怕!若是讓大人知道能量點真的隻是它……那會兒大人一定會生撕了它的!
雖說生活裏總是會有些小熱鬧,但是西爾維娅的生活總體還是很清淨的。一是她本人足夠宅,另一個就是碧水嘉園的隐私性極好,對于業主的隐私保護無疑是非常到位的。
西爾維娅過的歲月靜好,可有些人的境遇就沒有那麽好了,這裏說的就是靳珺。作爲一名和女歌手搶飯吃的男歌手,靳珺的專輯一推出就是毀譽參半。
喜歡的人自然格外喜歡,而不喜歡的人則是各種诋毀。譬如說靳珺的聲音沒有陽剛之氣,譬如說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樣子等等。
對于這些诋毀,靳珺也明白自己不可能讓所有人都滿意。他隻需要關注那些喜歡他的人就可以了,别人都不喜歡他了,他也沒必要再去博取那些人的認同。
新專輯推出後,靳珺難免要到處跑,目的就是爲了宣傳新專。這是一個非常有梗的少年,知世故而不世故,每次看到他在舞台上蹦蹦跳跳,西爾維娅都覺得怪有意思的。
“喜歡?”端了盤水果在西爾維娅身邊坐下,霍予淮表情有些微妙。
西爾維娅:“隻是喜歡他的聲音,欣賞他的性格而已。這麽幹淨又空靈的聲音,很少見,我個人覺得不比海妖的聲音差。”
“海妖?那是神話傳說裏的存在吧?當然你這個比喻也不過分,靳珺的嗓音條件真的太好了。”霍予淮也沒多想,随口說了兩句。
“對了,我今天下午偶遇了柳昭明,他跟我說小柳總前幾天出發去了西南,這會兒還沒回來,擔心他在那邊會不會出什麽變故。”
西爾維娅:“帶着那小蛇了嗎?”
霍予淮:“就憑他那體質,他敢抛開那小蛇到處跑?肯定是會帶着的。”
西爾維娅:“那就沒什麽擔心的了,那小家夥沒那麽弱,更何況那還是龍月的地盤,他沒那麽容易出事。”
隻是會吃點苦頭而已,這句話西爾維娅沒說出來。
霍予淮:“隻要不危及到性命,那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他們兩人說說笑笑的,遠在西南的小柳總真的是叫苦不疊。他容易嗎他?千裏迢迢的到西南這兒來,就爲了找個不知身在何處的唐雅。
可憐還不等他先找好向導,小祖宗就率先躁動起來了。柳昭遠沒轍,也隻能夠草草收拾一些進山的東西,順着小祖宗的意往大山而去。
小祖宗就是他從魏小姐那兒得來的那條小紅蛇,因爲他曾經戲言拿小家夥當小祖宗養,因此柳昭遠索性成日小祖宗小祖宗的叫它。
“祖宗,你還真成我祖宗了,咱就說什麽時候能夠停下來休息會兒?”對照着地圖,柳昭遠擦了擦汗,他都走了大半天了,怎麽感覺一眼看過去除了樹還全都是樹呢?
“小祖宗,咱們不會是迷路了吧?”仰頭看着遮天蔽日的樹木,柳昭遠心裏有些打鼓。
小祖宗盤在他的手腕上遊走了兩圈,小巧的蛇尾抽了抽柳昭遠的手腕:【我才不會走錯,就走這兒!】
雖說不能語言相通,但是柳昭遠就是能夠知道這小祖宗在想些什麽。因此他也沒轍,隻能夠拖着沉重的腳步跟着小祖宗示意的方向走。
“小祖宗,你可要記得咱們的目标,我們的目的是找到唐雅,那個養着和你有一樣功能的小蟲子的女人……”
一路上柳昭遠不停絮叨:“我忘記問你了,你和唐雅那小家夥,到底誰更厲害?”
“我也不是慫,就是咱倆在一起還不到一個月,她養那小東西肯定很多年了,到時候你能不能幹的過對方?”
“你厲害?那可太好了!小祖宗,要是碰到了我可就全靠你了!”
這麽和一條小蛇絮叨着,柳昭遠趕了一天的山路。可惜沒能在天黑之前找到唐雅的老家,柳昭遠也隻能夠在大山腹地露營。
要不怎麽說他傻大膽呢?既不帶向導也不請人陪同的,獨個兒就敢往大山裏闖,也虧得他帶了這小東西,若是沒有小祖宗傍身,借柳昭遠十個膽子他也不敢。
将今晚的露營地布置好,柳昭遠也懶得去折騰别的,從背包裏掏出一盒自熱米飯,就草草對付了晚飯,至于林子裏生火什麽的,他壓根兒就不曾考慮。
本身就不是野外生存那塊料,他還是不自找麻煩了。
八月的大山晚上還是寒涼的,尤其是在這種密林裏,柳昭遠晚上也不曾休息好,次日天才蒙蒙亮他就收拾好了行囊出發了。
“小祖宗,我能不能找到唐雅就靠你了,你感受下,是不是往這個方向走?”這密林隻有自己一個人在,柳昭遠自然要說點話,省得他一個人無聊。
小祖宗腦袋微微立起,蛇信子吞吐着:【往這個方向走。】
雖然不知道唐雅是誰,但是和它有差不多能力的小東西,小祖宗确實知道一個,總之往這個方向走就是了。
柳昭遠摸摸它的腦袋:“好,我就相信你說的,咱們就往這個方向走。”
龍月這幾天總覺得心神不甯的,總感覺似乎有什麽事情要發生。可惜她這兒消息閉塞,村裏又不曾通網,想知道什麽還真比較困難。
早上起來給小紅加了餐,龍月依依不舍的合上木盒:“上次魏雅給的東西,也就夠你和蛛蛛吃一個星期了,你說這吃完了你就該回到赤貧階級了。”
“你不滿意也沒用,我哪兒會做這東西?不過說真的,小紅你不覺得這幾天感覺不太對嗎?”
小紅趴在藥丸上,主人說什麽,蟲蟲不懂!
龍月托腮:“我果然是在山裏呆久了,看着你都覺得你秀氣的不得……”
“請問,有人在家嗎?”龍月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樓下人的聲音。龍月微微眯眼,這聲音聽着有些耳熟啊。
輕手輕腳的走到走廊上,龍月低頭往下看,正好就看到了站在吊腳樓下的柳昭遠。龍月倒吸口冷氣,他怎麽來了?
看這樣子,一個人來的?思忖着這些,龍月一時就忘了回答。
柳昭遠狐疑的撥了撥小祖宗的身體:“祖宗,你确定是在這兒?怎麽沒人應答?”
“你好,有人在嗎?”他又喊了一聲,似乎再沒有人應答他就要進來了一樣。
龍月想了想故意壓低了聲音:“誰啊?”
“你找誰?”她的聲音幾乎和她老祖母的聲音重合在一起,看到老祖母背着背筐一手握着手杖走到吊腳樓下,龍月隻覺得頭疼。
柳昭遠猛然回頭,就看到在他三步遠的地方站着一個神秘的老太太。老太太穿着紮染的民族服飾,頭發梳理的整整齊齊,用一塊頭巾包裹着。
她右手握着一根粗壯的手杖,而在她的腳邊則趴着一隻五彩斑斓的大蜘蛛。
一見着這蜘蛛柳昭遠的汗毛就豎了起來,他稍稍後退了下心裏還有些疑惑,他剛剛是不是還聽到了一個聲音?
“老人家打擾您了,請問這裏是唐雅的老家嗎?”
“唐雅是誰?咱們這裏沒有姓唐的人家。”老祖母理直氣壯的,她又沒說謊。龍月的媽媽是姓唐,可她不是這個村子裏的,這村裏的人都姓龍,她也沒說錯啊。
“那不好意思打擾了,我還想問一問,村子裏最近近一年來有沒有人是從外面回來的?大約二十八九歲的年齡,長的很漂亮,個兒有這麽高……”
看着在她面前比劃的柳昭遠,老祖母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眼前這小夥子不會就是龍月說的那個險些要結婚的男人吧?
他怎麽來這兒了?
老祖母眼神猶如探照燈似的将柳昭遠全身上下都掃了個遍,在看到盤旋在他右手手腕上的小祖宗的時候,老太太的瞳孔縮了縮。
“進來說話吧。”老太太彎腰準備将背簍摘下,柳昭遠很有眼力見的給老太太幫忙,雖然他如此打怵那大蜘蛛。老祖母微微眯眼,還算眼裏有活兒。
一看老太太把柳昭遠往二樓帶,龍月無奈了,奶,那是她親奶,你想幹什麽?
老太太不想幹什麽,老太太就是單純的想看戲。招呼着柳昭遠在堂屋坐下,老太太給他倒了杯茶:“你從哪兒來的?”
面對老人家柳昭遠的态度還是可圈可點的,畢竟眼前這麽一位看不清深淺的老太太給他的壓力還是挺大的。
“我從Z省來。”柳昭遠恭恭敬敬的答道。
老太太捧着茶杯:“Z省啊,那是個好地方,好山好水。來旅遊的?我們這裏沒有經過開發,貿然進山可是很危險的。”
别看老太太上了年紀,說話還是挺文绉绉的,真當山裏人都沒文化了?
柳昭遠很小心:“是,這兒也是好山好水,更有大自然的返璞歸真。我不是來旅遊的,我就是來這兒找人的。”
至于老太太給他倒的那杯茶,他也隻是拿着,根本就不敢喝。這在人家的地盤上,他哪兒敢放松警惕?
老太太笑了笑:“這兒不錯吧,若是讓你一直住在這兒,你願意嗎?”
柳昭遠心裏一跳:“我外面還有很多工作要忙,老太太,您若是不知道我說的那個人的話,那我也不在這兒多打擾了。”
什麽叫做一直住在這兒?這是想讓他在這兒當壓寨相公?沒有這樣的吧?不過這老太太怎麽越看越覺得熟悉呢?
盯着老太太的面容,柳昭遠咽了咽口水:“老太太,您有孫女或者外孫女嗎?以前當大明星的那種?”
老太太朗聲大笑,随手将竹制茶杯重重的擱到了餐桌上:“很有眼力見嘛,龍月,你确定不出來見見人?總躲着可不好。”
裏間的龍月頭皮發麻,不過她轉念又想明白了,不就是見人嗎?她有什麽心虛的?
“祖母,您不過就是和魏小姐見了一面,怎麽她這看戲的态度您都學會了?還看到您親孫女身上來了。”
嗔怪着說了句,龍月推開裏間的門走了出來,再看向柳昭遠的時候她态度更是落落大方:“柳總,許久不見。”
柳昭遠愣住了,後知後覺的:“好啊,你不僅騙人騙感情,連名字都是假的,你就說你還有什麽是真的?”
龍月翻了個白眼:“我騙你什麽了?身份證上不是唐雅嗎?龍月是我在村子裏的名字,你少倒打一耙。我還沒問你,你來這兒幹什麽?那會兒我們不是說好了,以後互不相幹的嗎?”
龍月眼睛一立起來,柳昭遠的态度一下子就有些軟了,可能是上次龍月真的吓住了他的原因?就算如今有小祖宗護體,柳昭遠該慫還是慫。
他咽了咽口水:“我……我就是想見見你。”
龍月無所謂:“你見到了,我過的很好,還有事?”
老太太捧着茶杯:“你們慢慢聊,我去給蛛蛛喂食。”
年輕人的事,她幹嗎一直旁觀着?老太太一起身,那隻大蜘蛛又從角落裏爬了出來,柳昭遠繃緊了背脊,大氣都不敢喘。
龍月嗤笑:“出息。”
柳昭遠:“你得要體諒我,我以前哪兒見過這些?我以爲養着小祖宗已經算是開了眼了,沒想到還見到這個……叫蛛蛛?”
“嗯哼,這不是魏小姐給你的嗎?你沒在她那兒見到那大蜘蛛?和我祖母這個差不太多。”龍月聳肩,也開門見山了,她也不耐煩和柳昭遠繞彎子。
柳昭遠很小心:“沒看到别的,還有别的?”
龍月漫不經心:“那就是你們的關系很一般嘛,果然魏小姐說到做到,不會向别人透露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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