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頂流一點都不誇張,而是還是很有含金量的頂流,如果你想談戀愛,你的女朋友未來會承受很大的壓力。”
“會有粉絲拿着放大鏡去看她,不管她做什麽都會有人盯着她。這些都是你将來要面對的問題,因爲你不可能讓每個人都滿意。”
葉瑾瑜歎氣:“我就是感慨下,我就算想談戀愛也不是現在,起碼也要找個喜歡的,因爲隻有喜歡才會堅持。”
“至于圈内人,我不曾想過,但凡是進了圈子的,有幾個不想紅的?爲了名利犧牲妥協的太多了。”
西爾維娅看了他一眼,雖說葉瑾瑜在某些方面還不錯,但是他如今能夠尚算清白的走到現在,早就是老油子了,娛樂圈的勾心鬥角肯定經曆的不少。
她對葉瑾瑜算不上讨厭,但是喜歡也說不上,畢竟她也沒有評判葉瑾瑜的資格。
霍予淮:“其實想想你們得到的已經很多了,明星可是出了名的光鮮亮麗的職業。每次就工作一段時間,片酬還如此可觀,還有粉絲的喜歡,已經比絕大多數人都要過的好了。”
“那麽與此同時承受别人的評判或者指摘也是情理之中,誰讓你就是做這個行業的?”
葉瑾瑜:“我懂霍哥的意思,除非有一天我退圈了,不當演員了,或許我才能夠随心所欲的做自己。”
“我得要八面玲珑的面對每一個人,不能太過旗幟鮮明的站隊,得要削尖了腦袋的去求各種工作機會,對誰都不能袒露真心,永遠都是屏幕上那樣光鮮亮麗的形象。”
“時間長了我也很累。”
池影看了他一眼:“少參加綜藝,多研究劇本,出現在大衆面前少了,就沒有那麽多人關注你了。”
向磬:“瑾瑜是有些表演型人格在身上的,他喜歡那種被注釋被關注的感覺,你讓他少出現在人前,他哪兒做得到?”
池影攤手:“那就沒辦法了,你知道人都是有窺視欲的,大家都會對别人的隐私或者秘密好奇,隻要是做了這一行,難免會遇到這些。”
“我和邵弘剛官宣的時候,也有娛記一直盯着我們拍。可拍來拍去都是一個樣,基本都是我們甜蜜相處的時候,後來大家也不盯着拍了,因爲大家都看膩了。”
“或許哪一天我們吵架或者分手,大家才會再關注吧?”
邵弘捏捏池影的手:“不會吵架,也不會分手。”
池影:“我就是打個比方,有些時候你坦坦蕩蕩的,反而沒有那麽多人關注。你越是遮掩,反而大家越好奇。”
葉瑾瑜告饒:“大家換個話題吧,我現在連個喜歡的人都沒有,說這些也爲時過早。”
霍予淮:“秦馳今天可忙了,你看他一直跟着晔哥,幾乎寸步不離。”
向磬:“親兄弟,這種場合當然要幫着應酬。”
池影看看手機:“算算時間,青竹也該下來了,你們知道魏小姐送了什麽新婚賀禮嗎?一隻滿鑽的天鵝胸針,閃的我當時眼睛都要花了。”
西爾維娅:“都是些小鑽石,沒你說的那麽誇張。”
池影:“财大氣粗,似乎鑽石在你眼裏都不是鑽石,而是随處可見的石頭而已。”
霍予淮低笑,可不是?在看過西爾維娅收集的那些鑽石後,他是深刻知道西爾維娅有多土豪。
西爾維娅:“也還行吧,畢竟一輩子也就送了一次禮物,以後她懷孕生産滿月等等,我最多就是送點禮金,這樣的禮物就不會再送了。”
向磬好奇:“予淮,那天鵝胸針你見過沒?價值多少?”
霍予淮:“當然見過,大概就我的手心大小吧,最稀缺的應該就是眼睛部位鑲嵌的那一顆黑鑽,純淨度非常高,而且是自然形成的純黑色,非常罕見,當時設計師給出的價格已過千萬。”
“還不算附加的鑽石,這期間的設計費等等,沒有一千五百萬下不來。”
向磬:“魏小姐,你連黑鑽都有?這可是非常珍稀的,價格比白鑽高了起碼有十幾倍。”
西爾維娅淡淡道:“偶然得到的而已,大男人就沒有别的話題了?讨論女生的珠寶首飾。”
向磬笑嘻嘻的:“這不是沒見過黑鑽嗎?我見過不少鑽石,各種顔色的基本都見過,但是黑鑽,以前見過灰色的,像予淮說的純黑色,确實不曾見過。”
西爾維娅:“回頭你若是好奇,可以跟青竹借過來瞧瞧。”
向磬:“那還是算了,跟一個女生借首飾,我有些不好意思。”
西爾維娅:“你們去家裏看我的收藏的時候,可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
向磬打哈哈:“魏小姐也不是一般的女生。”
說着話的工夫,許青竹和伴娘們也進了宴會廳,這會兒婚禮也正式開始了。台上的熱鬧似乎和西爾維娅無關,她隻是一直沉默的看着。
霍予淮看了主位一眼:“胡豔在那兒,也就五分鍾之前下來的。”
西爾維娅看了眼胡豔:“我看到了,她已經有油盡燈枯之态了。”
霍予淮低聲道:“我可什麽都沒看出來,隻是看她有些憔悴。”
西爾維娅:“個人的命數而已,便宜她了。”
霍予淮:“想想秦馳也怪可憐的。”
西爾維娅:“秦馳也輪不到我們可憐,從小出生優渥,雖然有個不着調的親媽,但是他别的長輩都很好。起碼他父母親人都在,這已經很好了。”
“要說起可憐,我覺得他遠遠不如你。”
霍予淮輕聲道:“或許是因爲我親緣淺薄吧,看到秦馳這樣,我是有些羨慕他的。一直都有人看着護着,不曾吃過大苦頭。”
西爾維娅偏頭看了他一眼:“有我護着你還不夠?”
霍予淮笑了:“當然夠了,我早就說過,遇到你似乎花光了人生所有的運氣。”
西爾維娅:“那就好了,你也沒必要羨慕秦馳,說不定秦馳還更羨慕你,因爲我能夠給你的可比他的親人兄長多多了。”
霍予淮琢磨了下:“我怎麽覺得這話有些不對味?”
“我們是平輩論交吧?結果你想當我的長輩?”
西爾維娅笑容燦爛了幾分:“說正經的,我的心理年齡……”
“足以當我的祖宗,”霍予淮順口接了下來:“所以祖宗,嘗嘗我特意給你準備的鮮梨汁?”
這兩人一說話,别人根本就插不進話,這不衆人也有眼色的不打擾。午宴算是進行的很順利,直到新人們過來敬酒。
秦馳臉上已經帶上了薄紅,趁的他的狗狗眼更是濕漉漉的。當然他這會兒理智還在,在别人給他大哥敬酒的時候,他也幫着擋了幾杯。
倒是他大哥秦晔,如今還面色如常,想來大部分的酒都被秦馳和另外一個伴郎擋下了。而許青竹就更簡單了,手裏的酒杯從開始到這會兒似乎就不曾變過。
霍予淮皺了皺眉,趁秦馳過來敬酒的時候,他順手塞給了秦馳一瓶解酒藥。
秦馳感動的眼淚都要下來了:“霍哥,你就是我親哥!”
他也不多說,趁着這一桌都是熟人,咕嘟咕嘟的就灌了下去。效果一時也看不出來,但西爾維娅看霍予淮似乎放心了不少。
“那解酒藥……真的有效果?”西爾維娅低聲問了一句,怎麽秦馳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有這麽神奇?
霍予淮:“當然,以前在霍家應酬的時候沒少用這個,效果很好。”
“知道秦馳是伴郎,我今天特意帶了兩瓶,這不就派上用場了?”
西爾維娅:“這麽細緻?連這個都想到了?”
霍予淮也不居功:“無非就是多花幾分心思而已,都是小事情。”
整個婚宴結束,西爾維娅手裏的鮮梨汁也到了尾聲,兩人随着人潮離開宴會廳。下午就是自由活動時間,晚上還要到這兒集結的。
在等電梯的時候霍予淮輕聲道:“我們這會兒回去?寵物們的午飯應該差不多了,回去要給它們分餐,我們晚上的時候再過來?”
西爾維娅:“當然,到家後給我做碗面。”
霍予淮:“那可不行,一碗面太寒碜了,晚上我們提前吃過晚飯再過來?”
西爾維娅:“我都……”
“瑾瑜?你怎麽在這兒?”
他們倆低聲說話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了一道聲音。西爾維娅和霍予淮齊齊扭頭,就看到一青年男子正在和葉瑾瑜擁抱。
再看葉瑾瑜的表情也真誠了不少,笑容也發自内心的燦爛。
“姚晃,你怎麽來這兒了?來旅遊的?也不提前跟我打個電話。”
姚晃擺手:“這不是知道你拍戲沒有個固定地點嗎?再說了,我一個大男人,你還怕我出什麽事不成?”
“我也是出來旅遊的,你們這兒不是下了大雪嗎?聽說這兒的雪景很美,我特意過來看看,這不飛機剛剛落地呢。”
這是個話痨,也沒等葉瑾瑜問多少,就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話。西爾維娅看看姚晃,随後才收回眼神:“我們回去吧?”
葉瑾瑜也隻能夠沖着他們招手:“你們路上慢點,我要招待姚晃,就不和你們一起走了。”
向磬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哥兒幾個可能自己找樂子了,朋友來了你好好招待就是。”
這會兒大家都在電梯口分開了,西爾維娅和霍予淮自回碧水嘉園,邵弘和池影當然是去約會,至于向磬則是甩着墨鏡準備回去盤他的炭球。
看着原本葉瑾瑜身邊的人都走了個幹淨,姚晃有些不好意思:“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葉瑾瑜:“哪有?本身大家都各有安排,這裏不是說話的地兒,我先和你一起将行李送到房間?算算時間我們也快兩年沒見了,你過的怎麽樣?”
姚晃:“還不錯,現在在家裏公司工作,時不時的作爲領隊出去帶團旅遊。你現在可出名了,我看你粉絲那麽多。”
葉瑾瑜:“也就是這兩年才開始的,以前我的作品可沒有現在受歡迎。下午你有什麽安排?”
姚晃:“将行李放下後我就去看雪景,我們一起去?”
葉瑾瑜看看天氣:“明天一起去吧?你看這會兒外面又有些飄雪了,我看天氣預報說明天還會下雪,明天去看雪景會更美。”
姚晃也聽勸:“也行,那下午就好好休息,對了,你知道北環路嗎?”
葉瑾瑜:“知道啊,之前那兒不是出了重大車禍嗎?就是大年初三那天,你打聽這個做什麽?”
姚晃避重就輕:“我聽說那一帶的雪景特别美,想着過去親眼看看。”
葉瑾瑜也沒多想:“明天我請個假,陪你一起去,你難得來一次,我肯定要招待好你。”
姚晃拍拍葉瑾瑜的肩膀:“那就多謝你了,我對這裏确實不熟悉,有你陪着我會更安心。”
這邊朋友久别重逢自然是叙不完的舊,那邊西爾維娅和霍予淮也到家了,一到家霍予淮就當起了兢兢業業的煮夫。
至于西爾維娅,則是趁着這會兒給寵物們分配午飯。她做飯不行,但是給寵物們打飯盛飯還是可以的,省得煤球一看到她入廚房就如臨大敵的模樣。
給寵物們分好午飯,西爾維娅又去儲藏室看了看藍紫和彩彩。再給兩小隻加餐後,又看了看兩枚鹦鹉蛋:“做的很好,我感覺到它們的生命力越來越強健了。”
藍紫蹭了蹭西爾維娅的手:“給維娅養……”
西爾維娅笑眯眯的:“好啊,幫你養。”
她倒不是偏心,主要是像大山這類的大型犬一多,無疑就要花好多心思照顧。但是鹦鹉不同,不用遛,也不用牽引,非常好照顧。
陪着兩隻鹦鹉說了會兒話,估摸着霍予淮的午飯做的差不多了,西爾維娅才離開儲藏室。離開的時候順手抄起了找來的小梨花:“這會兒可不準去打擾藍紫。”
小梨花咧嘴叫了一聲,喵,喵是想看看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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